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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霓舞未曾想苏婉兮能做到这一步,两人激动的难以自制。“多谢宝皇贵妃娘娘,多谢宝皇贵妃娘娘!奴婢定会永世铭记您的恩情,来世愿结草衔环相报!”轻歌、霓舞真心诚意的感激道。她们了解小姐的人品性格,若是小姐还有魂魄在世,得知这样的结局,也会满意。损失了她一个人的名声,却保得整个黎氏家族,她是愿意的。况且,小姐能清清白白的走,不不明不白的躺在皇家陵墓,有子嗣年年祭拜,这尽够了。随着不断的叩首声,苏婉兮抬眼看到从大殿外飞出一缕淡青色的光芒,射中她的眉心。之后,她浑身暖洋洋的。与此同时,乾清宫中的周护,突然失去了几个时辰的神智,站着就陷入了昏迷,仿若雕像。种善得善,天道所然。事情处理的皆大欢喜,花语看看苏婉兮光彩照人的面庞,煞风景的站出。“主子,奴才方才听轻歌姑娘所言,似是想要在主子生产时加害主子?”轻歌、霓舞是忠仆,花语同样是。轻歌轻笑一声,端正的垂眸对着苏婉兮道:“奴婢所犯罪孽无数,既然已经大仇得报,奴才心满意足。黎昭仪行事偏颇,然则证据被抓住的却少,不足以伤其根本。奴婢愿意滚钉板,敲御鼓,状告黎昭仪,以血为证,以命为据!”霓舞深吸一口气:“jiejie,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小姐的嗣子。”莫小鱼哀声的对着轻歌道:“你是个好的,表姐有你,值得。”轻歌但笑不语,她其实是有私心的呢。老爷文采多姿,她心悦于他,从此深陷沉沦。一切尘埃落定,轻歌直接被护送到午门外,敲响御鼓。霓舞跪在广寒宫大殿内,听着御鼓的声音一声一声传入耳中,心脏随着剧烈的跳动。掌管御鼓伸冤的人,正是襄王爷。得了暗卫提前告知的消息,襄王爷没有多问轻歌废话,让她条理分明的以血写下状告黎昭仪的罪证。在轻歌按下血指印后,早早候在后边的顾承轩,带着半根千年人参须熬成的药汁,利落的灌入轻歌口中。涂止血药,包扎伤口,顾承轩完成所有的救治流程后,轻歌被一辆不受人注意的马车,从出宫小道上送到了人烟萧条的黎府上。且不提霓舞事成出宫后,看到轻歌有多么的惊喜感动。此刻,静心殿乱成一糟。襄王爷拿着血状,带着一队宗人府的执法军,冲到静心殿内,将其团团围住。神出鬼没的黑衣斗篷人,还没来得及逃脱,便被暗一轻松拿住,废了他的四肢,扔给了顾神医。一个是神医,一个是鬼医,听听这名字,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针对的,傻子都不信。顾神医看到捆成粽子的鬼医后,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随手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个灰扑扑的药丸子,塞到鬼医嘴里。至于鬼医被迫吞下灰药丸是怎样的痛苦打滚,那与他何干?左膀右臂全部失去,黎昭仪再无反抗之力。她不挣扎不吵闹,化着最精致的妆容,头上发饰金光闪闪,美妙绝伦。对着铜镜,黎昭仪痴痴的看着镜子里的人,终于明白她一直无法探知的违和感是什么了。黎筱悠喜静,行事温和有度,而她骄横无知。她配不上这样的美人皮,画皮容易画骨难,她坏了一个美人的骨呢!☆、第285章前兆“我要见宝皇贵妃最后一面!”黎昭仪在认命之后,对着前来观刑的花语道。花语轻蔑冷笑:“主子岂是尔等可随意见着的。难不成每个犯事的人,在死之前主子都得去见一面么?”“襄王爷,烦请您了!”花语斥责完黎昭仪后,对着襄王爷行礼道。襄王爷很喜欢花语行事干脆利落的样子,他的外孙女儿合该高高在上,怎能人唤一声就过去呢。黎昭仪来不及争辩,襄王爷手下行刑之人,手起刀落,直接夺了她的命。她那说出来能传奇一生的特殊,就这么戛然而止。从此,尘归尘土归土,她回归轮回,偿还欠下的因果。静心殿地处偏僻,死了人就死了人,来个封宫便好。襄王爷做事从来都是速战速决,不浪费半丝儿时间的。“花语姑娘,本王告退了。宝皇贵妃之处,花语姑娘多加细心,如今是特殊情况,万望莫负了主恩!”襄王爷对着花语道。花语凛然:“王爷请放心!”飞速解决了黎昭仪之事,花语立马回广寒宫向苏婉兮禀报。苏婉兮听了花语对黎昭仪的嘲笑后,赞赏的给她一个簪子,那个宝蓝色的穿花云蝶簪是花语许久前就喜欢的了。花语接了后,很是开心,乐的眉开眼笑的。“谢谢主子,奴才就知道主子您对奴才最好了。”花语亲昵的冲着苏婉兮道。苏婉兮见她开心,自己也心里欢喜。“还有个石榴红的簪子,你一并拿回去给巧言。她和你眼光从来不同,这般也好,没什么争执!”苏婉兮行事不偏颇。花语有些讶异:“主子,巧言此次未曾做什么,您给她赏了这么金贵的簪子,会不会不大好?”苏婉兮不介意道:“这有甚,本宫的东西,本宫乐意赏谁就赏谁。你们是陪着本宫从低微处而上,本宫是时刻念着你们的。你啊,总是思虑众多,有时候是好事儿,有时候本宫倒是怕你想多了,伤了神。”花语低头含笑不语,她跟了个好主子,为主子多费心神是应该的。“那奴才便下去了。”花语退下之后,在殿前徘徊一二,又回了过来。苏婉兮歪着头,正小憩着闭着眼。“怎的回来了?”苏婉兮也不睁眼,她现在就是懒洋洋的不想动。“主子,黎昭仪伏诛,不曾禀告皇上,是否不合适?”花语不负苏婉兮冠以她的多思之名。苏婉兮缓缓的睁开眼睛,眸中光芒幽暗。“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是后宫的事,且黎昭仪罪行属实,理当如此结果。下去吧,莫要人再进来了,本宫想安静会儿。”“喏。”花语嗅出空气中诡异的气氛,机敏的不再多言。花语退去,苏婉兮双眸没有任何预兆的流下两行热泪。她不是喜欢哭泣的女子,可总是忍不住。“稚奴,你还有多久才能回来呢?”乾清宫,周护在半天之后才得知黎昭仪魂归西天之事。他傻傻的跌坐在台阶之上,死死的盯着于辞。“于总管,是不是某一天你看我不满了,或者宝皇贵妃看我不满了,我也会这么无声无息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