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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哭墙和圣殿山、□□的圆顶清真寺和阿克萨清真寺,以及基督徒的圣墓教堂和苦路。中国北京距离耶路撒冷7146公里,时差晚五小时,也就是她现在和温云舒隔着几个国家的距离,此刻他那边应该是凌晨一点的时间,而她这边快要天亮了。“温云舒我这边快要天亮了,你那边是不是还很晚。”“嗯。”“你还好吗?”宋光舒小心翼翼的问他,紧张得空气里都是呼吸的喘气。“不好。”“我奶奶去世了。”他像是用一种很轻但是又很悲伤的声音陈述一件实事,亲人生老病死,多么平常又多么痛苦无奈的事情,“你很不舍是吗?”电话那端的他沉默了很久,才娓娓道来说,“我姥姥也是犹太教信徒,在很小的时候有次我生了一场怪病。医生说可能医治不好,让家人放弃治疗。我姥姥每天早晨到耶路撒冷的“哭墙”为我做祷告直到夜幕降临才离开,一个月后我的病好了奇迹般好了,姥姥坚信是耶稣听到她的呼唤,作为报恩她便每天都会到哭墙做祷告。直到三天前她就没有去哪儿了,以后也永远去不了……”宋认认真真的听他讲完,然后走到房间的阳台,抱着枕头靠在窗上,仰望着夜空,可惜下了雨,连往常很少的星星都没有。多年以后都会经常独自一个人抬头仰望漆黑的夜空,如果星星代表一个人你会想到谁?他接着说:“宇宙那么大,人却那么渺小,人总是不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无限的事情。”“嗯,对比宇宙人真的好渺小。”宋光舒回答他。“宋光舒你说人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宋光舒认真想了一下,然后认认真真的回答他:“可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也肯可能让这个世界变得生机。温云舒你和很多人不一样,你比他们聪明,这辈子注定不会是一个平凡人,就像是爱因斯坦。”或许宋光舒的话有些夸大,但也确实是她想说的最真实的想法,她怕他承受不了亲人离去的伤痛,就像是很多天才因为想不通一件事情而轻生,而宋光舒怕温云舒也会。“我会成为那样的人?”“嗯”宋光舒点头如蒜,尽管她知道他并不能看见,“温云舒,今后的你一定会万丈光芒,就像是夜空里最亮的星星。”“宋光舒,耶路撒冷是一个不眠的城市,夜晚灯光如昼,可是天空里的星星还是那么亮。”“很漂亮吗?”“嗯。”“温云舒,我们隔得好远啊。”宋光舒和温云舒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渐渐发现他没有表面的那样快乐,而是像一个有故事的人,他眼睛里的有些东西是她看不清的。温云舒对她来说就像是神秘的宇宙,亦或者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她看不清他,然后紧紧的吸引着她,愈发好奇的试图打开他秘密。当宋光舒喜欢上温云舒的时候,她只觉得那时候就认为他什么都好,眼里看到的,耳里听到的,心里想到的都是他。年轻的时候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原因也很简单,可能是喜欢他帅,有才,聪明,孝顺,幽默,阳光……甚至是你喜欢上他仅仅是他穿了一件你喜欢的衣服或是鞋子,又或是他戴着一块你喜欢的表。等到了某个不再年轻的时候,你发现爱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跨越遥远的距离,异国他乡,隔着唯一的手机联系。彼此周围都是一片安静,均匀的呼吸。电话那端的温云舒,在沉默许久后,他才开口。“宋光舒。”“嗯?”“我喜欢你。”他简短的四个字,包含的感情太多,宋光舒胸膛里的某颗东西,扑通扑通跳不停。忘了什么反应,她拿着手机,眼泪一下从眼角留下,这算不算喜极而泣?“晚安!”温云舒最后一句。宋光舒转过身,去看窗外升起的晨光,如春天的第一缕清风,她回了一句:“早安!”挂掉电话宋光舒做了这辈子最疯狂的一件事—她要去耶路撒冷找温云舒。她立马查看了从成都到耶路撒冷最早的航班和落地签机票,然后用自己从小到大的压岁钱买了票,百度那边当下天气,收拾好套衣服,手机开通全球通,她要去一趟她完全不了解的陌生国家陌生的城市。多年后她回忆起那个说走就走的决定,支撑起她的勇气全都是因为简单的喜欢两个字。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场景想了千百遍,我喜欢的少年,阳光爱笑。八年了,时间好快啊。期待又怕结局不是我想要的,就害怕像看里最后不是焕狗好几天都没走出阴影。写这本算是小清新文吧,写的初衷大概是觉得世界上还是会有那种单纯的爱情想写完这个再写下一个故事,我喜欢有头有尾的故事。晚安☆、耶路撒冷1飞机坐了约26个小时,中途几经辗转转机,不幸的事情是宋光舒人到了耶路撒冷特拉维夫的国际机场,而行李却也还在空中,航空公司工作人员告知她行李要晚半天才能到,她等到晚上,却又出了事故,她的行李不见了,准确来说是有人拿错了她的白色行李箱,机场人员正在联系那个拿错行李的人。此时已经是耶路撒冷的下午五点,耶路撒冷的晚上来得比较晚,半旧黄昏夕阳照亮了机场一片透明的玻璃窗,宋光舒坐在机场的等候区,孤零零的一个人不知道是该怎么办。原本想直接给他惊喜去找他,可是还是被现实搅乱,最后她打了电话给温云舒。“喂?”她听到电话那边的温云舒熟悉的声音,一刹那间,一股委屈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差点儿掉下泪来。“温云舒。”“嗯。””是我…”可能是宋光舒要哭的声音没忍住,他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他关心的话此刻让宋光舒头脑里紧绷的那根弦断掉。“我…我现在耶路撒冷特拉维夫的国际机场,可是有人拿错了我的行李,机场的工作人员让我等消息,可是我一人在这里,也不知道要等到多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一个人?”“嗯。”“你怎么会一个人来?”“我…我…呜呜…”最后宋光舒没忍住一个哭腔连着眼泪刷的掉了下来。她语气里的哭腔,让温云舒一下乱了心思。“好了,你别哭,你就在机场原地等我,你别去哪儿,现在发个手机位置定位给我我马上过来找你。”“嗯,好。”挂掉电话的宋光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