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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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杀手是如何被任务对象征服这件事》 妖狐对着镜子理了理衣襟,把黑色的侍者马甲抚平,领结摆正,上下打量了一通确认瞧不出端倪,这才拎起一旁的托盘准备出去。 临出门前他扫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那位,觉得扒了人家衣服又让人这样躺在地上着实不太雅观,于心不忍地屈尊把人拖到了一旁的衣柜里,还大发善心顺手拎了件外套盖上去。 路过大厅的时候妖狐向楼下扫了一眼,拍卖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场上的几位富豪盯上了同一件珍品,挥金如土地不停抬价,一时间火药味十足。 妖狐的视线却停留在第一排倚着靠背神情最悠哉的那个男人身上。 他蹙起眉头,恶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这才扭头走掉。 靠着天生的一副乖巧皮囊和完美的伪装,妖狐顺利溜到了目标的房间,左右打量确定没人留意,这才从衣兜掏出那张早就准备好的万能房卡,从容开门进去了。 大天狗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里的拍卖手牌,微微偏头瞥了一眼楼上的位置,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本以为今天会是个无聊的夜晚,可既然他来了,那就不一样了。 他突然就觉得兴致盎然,直起身子坐好,举高手牌跟着叫了个价,以高价成功抢下了场上几人竞争了半晌的那件拍品。 三锤定音,方才竞拍最激烈的几位不约而同投来惊讶又愤然的目光,大天狗挑了挑眉,挑衅般回了一个遗憾的眼神。 成功拉了一波仇恨之后,大天狗见好就收,径自离场回了房间。 房门“滴”地响了一声,大天狗像是浑然不知门里有什么在等着自己,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把手开门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刚反手带上门还未站稳脚跟,就被屋里躲着的人飞快伸手从背后扣住了颈脖。 两人之间有着明显的身高差,黑发的少年显然因此有些别扭,手上却还是扣得紧紧,佯装一副潇洒的模样:“又见面了。” “这话不应该我说吗?”大天狗象征性地举起手做投降状,面上却丝毫没有惊讶或者慌乱的神情,“小朋友,你又来了?” “别叫我小朋友。”生来少年感的成年人妖狐被戳痛,愤愤抬腿撞向他的膝盖,“上次你放掉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我还会来。” 大天狗不动声色地躲开了那一击,像模像样叹了口气:“觉得喜欢你才放了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妖狐更别扭了:“少废话,U盘呢,屋里没有,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被你带在身上了吧。” 大天狗老老实实交代:“在兜里。” “哪个兜?”妖狐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摸索他的口袋,把整洁的西装外套摸了个遍,又伸手去够裤子的口袋。 大天狗突然放下胳膊,隔着薄薄布料按住了妖狐的那只手,神情从容不迫:“摸这儿恐怕不太合适吧?” 妖狐刚想抽手反击,突然腰身一软,手上也失了力气,只是这么片刻时间,两人的位置就彻底反转,大天狗握着他的手腕,将人牢牢按在了门上。 “不得不夸一句,你很专业,用了抑制剂,伪装成Beta,害我着实费了点功夫。”大天狗瞧着他眉头拧紧,困惑又不甘心瞪着自己的模样,垂头凑近了些,“可没人告诉过你,这种抑制剂对s级的Alpha起不了太大作用吗?” 他顿了顿,又若有所思地:“不过也对,s级本来就少之又少,何况,我的资料里根本没写吧?” 这家伙隐瞒了自己的等级! 抑制剂那点少得可怜的效果在Alpha气息的压制下一点点消退了,这种身体由内而外被点燃的滋味儿着实磨人,妖狐咬紧了下唇,又气又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我真的很喜欢你。”大天狗盯着他,眼神十分坦然,瞧人把嘴唇咬得像马上就要出血,拧了拧眉,轻捏了捏他的下巴,“我们的信息素很合拍,我想你应该也感觉到了。” 他低头缓缓贴上妖狐的嘴唇:“送上门的缘分,没有不要的道理。” 气恼也没什么用,妖狐反而逐渐平静了下来,呼吸粗重地靠着冷硬的门板,没好气地应了句:“孽缘也是缘?” “打个商量吧。”大天狗在他唇上浅尝辄止,手上的劲儿却丝毫未松懈下来,神情颇为认真,“倒戈跟我怎么样,钱也好地位也罢,哪点不比你的雇主强一百倍,违约金我也可以出。” “用这笔钱娶你,我觉得很划算。” 有一说一,妖狐想着,的确挺划算的。但问题哪里是违约金,他的把柄还在那位该死的临时雇主手里。 可很快,他就完全顾不上思考这些了。 后背贴上柔软的被褥时,妖狐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转移阵地按在了房间中央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上,男人的膝盖抵在他两腿间,让他以一个极其羞耻又别扭的姿势仰面躺着。 高契合度的Alpha信息素引诱着他的身体,侵袭着他的理智,大天狗低头亲下来的时候,妖狐不由自主地抬腿蹭上了他结实的腰身。 “考虑得如何?要不要选我?”大天狗的嘴唇滑过妖狐渐红的脸颊,凑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妖狐身上燥得很,Alpha的贴近让他舒畅又急切,他抬手一把揽住了大天狗的脖颈按向自己,小兽一般恶狠狠地凑上去啃他的唇:“考虑个屁,快点!” “这身衣服很衬你。”大天狗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倒是麻利地解了人衣扣和裤子扯得干干净净,他勾着妖狐的舌尖吮吻,这缠绵一吻结束时,妖狐浑身上下只剩下了那个领结,和一双小腿袜。 明明早已成年,妖狐浑身上下却还是透着一股nongnong的少年感,许是身形看起来纤细灵巧,又或许是齐耳的黑发平添了几分乖巧,此刻他躺在洁白整齐的大床中央,耳根通红,喘息急促,黑色的领结和小腿袜映衬着白皙的皮肤,清纯中透着要命的性感,在任何一个Alpha眼里,都俨然是一道上好的佳肴。 大天狗顺着他可爱的红红的耳朵一路亲到胸口,在白皙的颈侧圈地盘一般故意留下几颗暧昧红痕。妖狐觉得痒,却没有躲开,反而主动抬腿盘上了他的腰。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大天狗安抚地吻了吻妖狐的下巴,起身对付自己身上的衣服。尽管嘴里说着不急,扯开衬衣的动作还是难掩急切和粗暴,他把身上的衣服扯了个干净,俯身再次将人揽进怀里,给了他一个充满保护欲和疼惜的拥抱。 自少年时期就一直奔走在不同雇主之间、游走在危险边界的Omega骨子里其实仍旧隐隐憧憬着来自别人的爱意,肌肤相贴的温热触感让他有了难得的安心感。这一次他的手里没有枪和匕首,放下了武器,敞开双臂,孤注一掷般将自己全然奉上。 大天狗的手抚过他起伏的胸膛,温热的掌心带起妖狐的阵阵战栗,脑袋埋在他的颈窝,白皙的身躯也微微弓起。 仅仅只是亲吻和抚摸就已经让妖狐敏感至此,更不必提两人真正结合时带给了他多大的刺激。被人握着小腿缓缓进入时,妖狐咬紧了下唇,却还是难以阻挡嗓间溢出的低吟,他闭着眼睛,牢牢揽着大天狗的脖颈,在人结实的后背留下了几道浅浅的抓痕。 看着妖狐紧蹙的眉头略微舒展开来,大天狗扣着他的腰愈来愈快地动了起来,从身下蔓延上来的快感电流般刺激着四肢百骸,让妖狐的头脑慢慢变得一片空白,什么U盘,什么雇主,都在逐渐激烈的冲撞下变得支离破碎,被通通丢出了脑海。 他们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契合,尽管是第一次,却还是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妖狐听得见自己的呻吟声熟悉又陌生地回荡在耳畔,夹杂着rou体相撞的声响,让他既兴奋又羞耻,甚至勾着大天狗的脖子主动献上一吻。 妖狐就这样在激烈的情事中先一步攀上了顶点,彼时大天狗缠绵地吻着他的脸颊,身下还在不断地向里顶撞,妖狐战栗着,将自己更紧地贴进他的怀里,脑海里仿佛炸开了大片大片的烟花。 妖狐在一片温暖中苏醒,他懒洋洋掀了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Alpha结实的胸膛,他意识到自己正被人整个圈在怀里。 这样躺着舒服得很,他也懒得动,耳边响起大天狗刻意压低的嗓音:“一大早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小点声,吵醒你大嫂可没好果子吃。” 妖狐听着他匆匆几句讲完电话挂断,往人怀里拱了拱。 大天狗把手机丢回床头,揽着妖狐的胳膊紧了紧,垂头吻他柔软的发丝:“把你吵醒了?” 妖狐打了个哈欠:“没有,做了个梦......” “什么梦?” “梦见某个不要脸的人,当年才第二次见面就把我往床上摁。” 大天狗爱抚小动物般摸了摸他的后背,有些哭笑不得:“你第二天才是把我吓了一跳,本来想着付点违约金把那个雇你的家伙打发了,结果你早上起来提上裤子就跟我说自己决定倒戈了,要去把他干掉。”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妖狐十分坦然,“良禽择木而栖,显然跟你在一起比较划算。” “体验之后觉得如何?我没有让你后悔吧?” “不得不说......”妖狐抬脸亲昵地蹭了蹭大天狗的下巴,故意玩味道,“当别人大嫂,确实挺爽的。” “四周年快乐。”大天狗笑着亲了亲怀里的人。 “四周年快乐。”妖狐弯了弯眸,同样笑着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