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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咖啡格外难喝,也就顾均能喝的下去。玩了会儿电脑觉得挺没意思的,跑去绘图室画了会儿图。土建自己拿下了一块地皮,准备开发一个楼盘,这个事儿落到了风头正劲儿的薄焕身上。薛氏集团的宣传能力不是盖的。方案定下来之后,场地一围,横幅一拉,概念图一出,啥市中心绿地花园,欧式风情美式设计,豪华帝王级享受,把人唬的一溜一溜儿的。薄焕半个小时把大概框架弄了出来,具体的还得调整。做建筑设计的最喜欢的就是楼盘开发商了,活儿简单钱一分不少,还不用改图改的累心。扔了铅笔去办公室找顾均,顾均也在收东西,看薄焕进来笑道:“咱俩还挺有默契。”薄焕抱手倚在门框上,“那是因为我等你很久了。”“明天不上班,今晚去我那儿?”顾均问。“去呗。”薄焕打了个哈欠,外套搭在他胳膊上,他隔着薄薄的布料摸自己的肚子,“嗳,本来还想吃夜宵来着,突然感觉一个冬天光养膘了。”“那你别吃了。”顾均拿上外套和他往外走,“你这样再过几年啤酒肚都有了。”“屁!”薄焕反驳,“要有也是你先有,我又不用喝酒应酬。”两个人一起去停车场开了车回家,顾均想了想说:“明天跑步去吧。”☆、第五十章“去哪儿啊?这天儿齁冷,在外面跑?”薄焕问。“去健身房呗。”顾均说,“咱们住的那块儿有个小健身房,我有会员,人也不多。”“那就去吧。”薄焕说。第二天穿着一身运动装下楼,准备在外边随便吃点早餐,然后走去健身房。大冬天的一碗胡辣汤下肚一身都热乎起来,胡辣汤老板乐的跟啥似的,让薄焕想起以前摆摊炒面的时候。“唉,以前门口那个炒面摊怎么不摆了?炒面那小哥还挺帅。”薄焕和顾均俩人占了一张桌子,他们俩后边坐着两个女学生正吃糖饼,轻装简从,大概准备周末去逛街。顾均拿筷子换了一头戳薄焕,笑眯眯的看着他。“看啥看!”薄焕呼哧呼哧喝汤,“哪儿都是哥的传说。”顾均啧了一声,吃完了拿纸擦嘴,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准备付账。顾均一拉钱包,薄焕伸头过来看,啧了两声:“土豪啊。”“你今天才知道?”顾均大爷似的哼了哼。顾均钱包里有一叠钱,薄焕伸手扒拉了两下,这厚度有小一万。薄焕忍不住说:“你出门都备这么多钱放身上?”“怕临时有事儿。”顾均笑着说,“小时候穷怕了,我妈不给我零花钱,怕我在外边儿乱吃东西,有一回和别人出去走丢了,身上没有钱,还是警察叔叔送回去的。”薄焕嘿嘿笑,“我小时候我妈也不给零花钱,我找我爸要,我爸让我摊子上的钱盒里拿,不让我妈知道。”顾均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毛爷爷去结账,薄焕跟着起来,闻见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老板娘过来收拾薄焕他们这张桌子,一个女人走过来坐下,还看了薄焕一眼。薄焕跟顾均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看这女的,顾均也扭头,拧着眉问:“你喜欢这种款儿的?”这女人大冬天的穿着丝袜高筒靴,豹纹毛外套,就差披个貂。长的还挺漂亮,就是看着有点憔悴。“我喜欢你这款的。”薄焕说,跟着顾均拧起了眉头,“这女的我咋瞅着有点眼熟啊?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顾均听他这话扭头再看了一眼,“被你一说,我觉着也有点眼熟了。”俩人边走边琢磨,最后顾均一拍巴掌,指着路边公交站牌上的广告说:“我说咋眼熟呢,大概是照着韩国人整的。”那广告牌上是个穿韩服的女人,只露了一点尖尖的下巴,旁边写着几个大字:来自韩国的整形。“是吗?”薄焕抓了抓头发,觉得大概就是这样儿了,“一到冬天感觉总能看到恨不得穿个貂的人,咱这儿又不是大东北。”顾均笑了,“你瞅啥呢?”“瞅你咋地?”薄焕回了句。俩二傻子瞎乐了一阵,顾均把薄焕带进了一隔壁的学府城一期。健身房开在十楼,都是私教课,顾均以前的教练瞅顾均带了个人来也只是笑着说:“你好几个月没来了啊。”“最近太懒了。”顾均说着和薄焕跟着教练进了一间小屋子,里面放着健身仪器。顾均脱了外套,扔在门边的小沙发上,上身就剩一件短袖。小屋子原来只给一个人上课的,顾均把跑步机让给薄焕,自己去踩椭圆仪,运动了三十分钟热身,再在教练的指导下健身。薄焕快快慢慢走走跑跑了三十分钟已经不行了,整个人红的跟熟了的大虾似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顾均从椭圆仪上下来,从柜子里拿了条毛巾扔给薄焕擦汗,自己拿了水杯接水喝。薄焕第一次来健身房,虽然身体素质在那儿,但这么多年不锻炼,在教练的控制下两个小时下来整个人也到了临界点。冲完澡吹干头发出来,薄焕手塞进顾均口袋里,“感觉我身上拿上都能蹦出一块肌rou。”顾均捏着他左手的无名指,心里琢磨着戒指的尺寸应该差不多了。听见薄焕的话笑着说:“长胸上?”风一吹,薄焕的头发蓬蓬的搭在额头上。薄焕啧了一声,抽回手拨了拨头发,“长一块的那是瘤子吧?”“长对称了就不是了。”顾均说着看他的头发,“这么长咋不剪?”“一千多块钱呢。”薄焕夸张的说,“多顶一阵。”顾均攀着他肩膀,“走,回去我给你剪。”“行啊。”薄焕笑,“剪毁了我去学府城门口花十块钱再推一推就好了。”运动了俩小时出来,再走一段路,两个人都饿了,在学府城门口吃了份冒菜。下午搁家里呆了一下午,晚上顾均和薄焕准备开车去薄焕那儿。穿好衣服下楼,电梯里就他们俩。顾均在薄焕嘴上亲了一口,忽然电梯一响,停在了四楼。门开了又没有人,顾均不爽的骂了一声,关了电梯又听见楼道里有人在喊:“等一等!”电梯已经往下走了。“你幼不幼稚啊?”薄焕憋着笑问。顾均这个人也挺随性的,想来就来,也不定要真干上,就是喜欢摸个小手亲个嘴儿什么的占点小便宜,似乎随时随地都得炫耀下摆脱单身狗行列。一直到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