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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许你在我面前伤害他。如果你打算动他,那就先面对我。”塔尔斯咬牙切齿的说。“是吗?”维拉漫不经心地耸耸肩,“不过是个人造物。塔尔斯,看看你那副样子,跟护雏的母鸡有什么分别?”“你!”塔尔斯踹开沉重的椅子,来到维拉面前,居高临下地怒视他。奔涌的怒火充斥着他的眼睛,看起来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把对面瘦削的法师撕成碎片。维拉沉静片刻,举起一根手指,冷冷发问:“我最忠诚的仆人,你是打定主意要违抗我?”“哼!”“看来,你需要一点教训。”希尔平静而冷淡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塔尔斯说的对,伟大的阴影之主对他的子民一视同仁,在死亡面前,所有拥有完整自我意识的生命,都是一样的。”================关于金龙:金龙是善良,温和的龙类,擅长火系法术。传说中可以带来好运。塔尔斯还很小,非常小。(当然,设定都是抄鬼扯)另外,塔尔斯长得很好看,虽然我忘了描写,在发觉以后也没找到什么机会描写,但他真挺好看的。至于维拉,一副刻薄相,跟王熙凤似的,两弯柳叶吊梢眉,一双丹凤三角眼。当然,远远没王熙凤美……维拉·熙凤·塞莫瑞尔是个损人不一定利己的坏家伙。顺便透露一下年龄:维拉28岁,希尔32,萨利25.塔尔斯……折算人类年龄,也就20出头,刚刚成年。第23章夤夜而至的不速之客“啊!智慧种族的公敌,残酷而邪恶的法师,维拉,就连阴影之主的祭司都比你懂得什么叫仁慈!”萨利拢拢淡金色的长发,面对维拉,鄙夷地说,“你的仆人说得没错,你的血管里流淌的简直都是冰水。不过,说实在的,切开它也许真是个好办法……”“闭嘴!”维拉比了个手势。塔尔斯咬咬牙,一拳挥了出去,打算在痛楚降临之前,给这个骄横残酷的奴役者一点教训。拳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深入灵魂的剧痛随之而来。尽管有所准备,塔尔斯还是从牙缝里倒吸了一口冷气。弓起身子捂住额头。维拉的手指凝在空中,他的目光略过怒气冲冲的塔尔斯,落在他身后,研究室的墙上,似乎发觉了什么。随后,他收回目光,看着塔尔斯,此时,他正艰难地揉着额头,缓和刚才的疼痛。维拉冷漠的说:“我亲爱的仆人,你知道,你无法真正违抗我。还要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争执吗?我们之间的账,可以回头再算。现在,安静,听从我。如果你继续固执己见……”维拉瞥了一眼躺在桌上的安德,玩弄着纤长的手指,无谓地说,“我就把他切成碎片,一片一片慢慢研究。”塔尔斯居高临下瞪着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凭着一时冲动,他可以短暂违逆灵魂血契,却永远不可能靠自己真正伤害到契约的主人。如果他的拳头真的落在法师身上,在对法师造成实质伤害之前,疼痛就会令他难以行动。不仅如此,而且,如果他真的对法师抱有深刻的杀意,灵魂血契也会随之对他加以束缚,那种直接加诸于灵魂的痛楚可能令他生不如死。塔尔斯尝过这种滋味,在维拉强迫他清洗地下室地板时。那次的记忆几乎刻骨铭心,他不想再尝第二次。萨利目不转睛的盯着塔尔斯,翠绿眼珠里折射出的贪婪几乎难以掩饰。“好吧,看来我们达成了一致。”维拉挂着虚伪的微笑,“夜深了,让我们暂且离开这里。”萨利指指安德,“这家伙怎么办?你的禁锢法术看起来可不怎么可靠。”“留在这。”深夜的法师塔十分寂静。在月亮西沉的时候,一位不请自来的访客拜访了它。和那个蹩脚的刺客查理不同,这次的访客显然身手敏捷。访客避开魔法陷阱,利落地攀上法师塔的高墙,破坏了防御法阵,在一片漆黑的法师塔内展开搜索。最终,这位访客找到了研究室。研究室里很亮,烛台上的牛油蜡烛仍在燃烧,映照出访客的身影。这是一位女性木精,她穿着贴身的亚麻色纤维短上衣和短裤,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的小腿,来客全副武装,身后背着木制长弓和箭袋,腰间还挂着一把木制短剑。她墨绿色的头发用藤条束成马尾,浅绿色的皮肤上,一双杏仁般的深绿色眼睛闪烁着焦急的光芒。“安德……”看到静静躺在黑栗木桌上,浑身近乎赤裸的诗人,她发出一声低呼,松了一口气。之后,她从衣襟里掏出一根深紫色短树枝,驾轻就熟地破坏了那个并不牢靠的禁锢法术。她焦急地摇晃着安德,在他耳边轻而急促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很快,安德醒来了。他睁开双眼,紫罗兰色的瞳仁茫然地看着研究室黯淡的天花板。“你醒了?安德,你怎么了?安德!看看我!安德!我是塔丽莎!”安德迷茫地眨了几下眼睛,艰难地抬起手,按压自己的额角,似乎在思索。随后,他的视线落在塔丽莎身上,渐渐清晰。他疑惑地问:“塔丽莎?你怎么来了?”塔丽莎凝视着他,长出了一口气,双手交叠掩住左肩,真挚地感叹:“密林在上!感谢瑟尔凯特!安德,你还好吗?”安德的声音疲惫而沙哑,“塔丽莎,我很好,你怎么来了?”他环顾四周,疑惑地问,“这是哪?看起来像是法师的研究室。天啊,发生了什么?我不是一直在晶歌吉尔吗?”“没错,这里是晶歌森林边缘那座法师塔,那个法师的地方。”塔丽莎的目光落在安德几乎赤裸的身上,飞快地说,“安德,别问了。听我说,来不及了,快跟我走。”一边说着,塔丽莎一边伸手,试图把安德拉起来。“走?去哪?塔丽莎,慢点,我的脑袋快要炸了。”安德慢慢坐起来,他看起来非常疲惫,似乎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他腰椎发出的咯吱声。他左手揉着额角,伸出右手,轻轻擦着塔丽莎浮肿的眼角。他轻声说,“塔丽莎,你哭了。”塔丽莎飞快揉了揉眼睛,勉强笑了笑。她拂开安德纤细的手,急促地说:“别管这些,你听我说,还记得你是怎么离开晶歌吉尔的吗?”安德摇摇头,看起来有些疑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突然消失了,提伦长老怀疑是我私自放走你,就派了卫队看守我。之后,晶歌森林就发生了爆炸,他在爆炸中心找到了你,和那个法师的仆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