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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疼吗?”尽管被这一声勾得气儿都快没了,他还是硬生生止住动作,摸了摸南星的腿。“不疼……”南星慢慢坐下去,感觉徐北抓着他小腿的手抖得厉害,他压低了声音,极尽诱惑,“很爽。”这一句彻底抽走了徐北的理智,他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这一觉睡得太短了,迷糊中听到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往枕头边摸过去,没有,枕头下边,没有。徐北慢慢睁开眼,怀里南星哼了一声:“床下。”他起身找到手机关了闹钟,靠回床头的时候被人搂住了腰。“要走了?”南星迷糊着抬头看他。“嗯,”徐北摸了摸他的头发,“我下班了来找你。”南星慢慢清醒过来,没吭声,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徐北看着他的表情,忽然心头一凉,他直接把人捞起来抱在身上,南星慌张地扯过被子挡在胸前。徐北冷着脸,像没看到他的动作,紧盯着他的眼睛:“你以为我要的就是这个?”南星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勉强笑了笑:“那还有什么?”“我说喜欢你,”徐北的表情严肃到庄重,“不是为了跟你上床。”空气静得吓人,清晨的阳光斜斜照进屋子,地面上映出窗棱的影子。南星愣了好一会儿,笑了一声:“我知道了。”“你知道屁!”徐北烦躁地抓了几下头发,胳膊一收搂紧了怀里的人,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你有秘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我等你有一天自己告诉我,但除此之外——”徐北捧住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我真的喜欢你,你知道喜欢的意思吧?我想和你在一起。”南星看着他,打从醒来徐北就像换了个人,有一瞬让他回想起刚遇见时那个阳光又自信的年轻律师,那样的徐北很引人注目,不是平时有点幼稚的大孩子,那样的徐北让他本能地想要退缩,平时用来防御的武器完全抽不出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徐北看着他,咧嘴扯了个灿烂的笑,一瞬间切回平时的二愣子。“徐北,”南星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喜欢的是女孩吧,一开始也以为我是……”“我也以为我是,”徐北想了想,又在他嘴角啄了一口,笑了,“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没遇到你。”“你要想清楚,”两人赤裸相对,南星有些恍惚,不自觉抬手想摸摸他,被徐北一把抓着手贴在自己脸上,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了,呢喃了一句什么。“我想很久了,还他妈拉外援来着……”徐北笑了笑,接着就是一愣,他翻身把南星压在身下,眼睛里的光和脸上的神采亮得南星几乎不能直视,“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没什么。”南星把脸扭到一边,但立刻被徐北扳回来:“小南,你是不是也喜欢我?”23“不是……”南星躲避他的目光。“狗屁,”徐北笑出了声,捏住他的脸,“快说是。”“不说。”南星挣扎着往旁边爬,可刚一动,就觉得大腿上顶了个东西。“让你再动,”徐北压低声音,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深呼吸了好几下,颓丧地翻身滚到一边,“不行,不能挨着你。”南星直直望着白色的屋顶,愣了半天忽然笑了。有些事情看似拗得难以开解,但有时候又会在瞬间豁然开朗。“笑什么?”徐北扭头瞥他一眼,“没良心。”“下班过来吃饭,”南星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想吃什么?”徐北瞪着他看了几秒,一伸胳膊把人抱起来,心里的喜悦满得快溢出来了:“这算回应吗?”“废话真多,”南星看向一边,一副不耐烦的语气,“吃什么?”“什么都行,”徐北笑成了个二百五神经病,“吃你最好。”南星瞪着他,一巴掌把他脑袋拍到一边,冷笑着:“吃屎去吧。”徐北快速收拾了一下,蹑手蹑脚打开门,清晨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院子里很静,胡同里上学的小孩不时从门前跑过,奶奶的房门紧闭着。“奶奶没醒呢,”南星坐在床上望着他贼一样的身影,打了个哈欠,“醒了不戴助听器也听不见的。”“你接着睡,”徐北压低了声音说,“我走了。”“赶紧的。”南星说。徐北一脚踏出门了又缩回来,想了想:“你保证不会下了床就不认人啊?”“……”南星无语地看着他,“要签个合同吗徐律师?”“这倒不用,”徐北干笑两声,“我走了啊。”南星无力地朝他挥挥手。徐北偷摸出了门,胡同里没人,他走了几步,接着撒丫子一路跑到胡同口,感觉精神振奋得可以来个马拉松。时间还早,陈叔的店没开门,买菜回来的几个老头老太太他也没见过。打了辆车回公司,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都想跑过去,总之就是忍不住要干点儿什么,打个拳击,要么吼一吼也成。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笑着说:“小伙子挺精神啊。”“对!贼精神!”徐北喊了一声。司机给他喊得一愣,估计没见过早班路上这么目光如炬的。到公司刚坐下,旁边小陈就把头凑过来,顺手在他桌上放了两盒特产:“徐哥,听说你换师傅了?”“你回家了啊?”徐北看了看包装盒,哈尔滨红肠,小陈家在东北,每回回家必带土特产,“什么换师傅,我师傅只有一个。”小陈笑了笑,贼兮兮地说:“我还当你烧高香拜入老任门下了。”徐北看着他的表情,皱了皱眉:“什么意思?”“还记得咱那会讨论过那个死了爸还坚持上庭的女的么?”小陈继续贼兮兮地,“就是您这位老大。”“我cao,”徐北还真不知道,虽然这事儿在业内被夸张成了典范,但主人公的名字却没几个人记得,“她叫什么来着?”“你这小弟怎么当的,连老大的名号都没摸清,”小陈鄙视他,“任莹莹,江湖人称教主。”“日月神教啊?”徐北乐了。“字儿不一样,人家是晶莹的莹。”小陈说。“得了,”徐北瞥见老任进了办公室,把两盒特产放在桌子下边儿,拍了拍小陈的肩,“哥给教主请安去了。”“徐哥,我目测,”小陈严肃地看着他,“你要飞黄腾达了。”“别逼逼。”徐北又乐了。他一路小跑进了老任办公室,进去的一瞬猛地有些恍惚,赵老之前的摆设基本没变,就是桌子后换了张脸,徐北莫名有点儿难受,感觉自己还得适应一段时间。“早啊。”老任端着杯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