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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自然也不会阻止他发展与其他人之间的感情。“圣上若是如此做了,满朝文武得说蔓蔓为祸国妖女了。”“蔓蔓若成了祸国妖女,朕便是一代昏君,谁敢这般说,朕便砍了他的脑袋。”没过一会儿,他们已是用膳完毕,流星翠青将碗筷收下,房中又只剩他们两人,他犹豫着,终究还是抓住了她的手,他坐在她的身边,深情如斯,“蔓蔓,为朕生一个孩子,如何?”她全身僵硬,“太上皇殡天不久,圣上扔在孝期。”“朕知晓,朕不过想要一个承诺,朕三十而立,尚无子嗣,并不是朕无能,而是朕不想与其它女人有孩子。”她将手从楚然的手心抽出,“圣上,给我一点时间。”“嗯,朕给你时间,只是不要让朕等得太久。”他用膳之后,夜离的催促之下,他便又要回到龙吟殿批阅奏折,他是圣上,每日的生活也是枯燥如斯。为了不引起流星的注意,陆蔓蔓用过晚膳之后,便只是浇花种草,并也对流星点名要了一些花草,让她在零星宫开垦一块新地种上,流星并无多心,圣上早就对她说过,这位姑娘喜爱花草,原来所居住的地方就有一个花厅,里面种着大量花草。晚膳时,楚然本来打算过来,无奈东梁使者去了龙吟殿,他便让夜离过来传话,今夜不过来用晚膳了。陆蔓蔓简单吃了几口之后,便早早睡下,流星为她盖好被子,确定她已经完全睡着之后,这才关门出去。等到流星一走,原本睡着的她睁开了眼睛,她起身换了一身黑色衣服,翠青拿着一个白瓷瓶偷偷摸摸进来,她小声道:“姑娘,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她将瓷瓶接过,“翠青,一切小心。”“姑娘,你也是。”陆蔓蔓翻窗而出,翠青便穿上她的衣服,躺在陆蔓蔓的床上,并且将蚊帐放下。每隔一段时间,流星便会来看一眼,但是她害怕惊扰陆蔓蔓的休息,并不会点灯。白天她早已经将去太后宫中的路线记清楚,将可以藏身的地方也瞧得仔细,这一路并未遇到阻碍,便已经到了太后的宫殿外,她看着门口的侍卫,然后蒙着一块黑布,将手中的白瓷瓶打开,一股香味飘出,侍卫靠墙站着便也暂时睡了过去。她进入太后的寝宫,太后已然等着她,她还未出生,太后便先说话了,“陆蔓蔓。”“太后娘娘。”她回头,陆蔓蔓心中一惊,太后这五年的时间,老了不止三十岁。“你来见我,想必是心中有了疑惑。本宫虽恨你,但如今也无计可施。今夜将所有的秘密告诉你,如何做,全看你的选择。”“多谢太后。”“本宫在先帝还是太子的时候,与先帝交好,但是那时懵懂无知,并不知自己对先帝的情,被家族利用,借口腹中已有先帝的子嗣,想要登上太子妃宝座,其实那时,本宫腹中并无胎儿。临产之日将近,本宫心中惶恐,于是命丫鬟去都城外的一个山村寻找男婴,找寻几月,终是找到一男婴,不仅生产之日与本宫相似,他的眼睛,像极了先帝。于是本宫便将那孩子买了,然后派人屠杀了整个村庄之人。”陆蔓蔓脸色诧然,她想问的不过是先帝之事,没想到太后竟然主动告知楚然的身世,并且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楚然竟然不是太后与先帝的孩子。“后来离河水患不断,圣上下旨要将离河改道,本宫暗中作梗,让离河之水淹了那个村子,一切痕迹都被抹去,一点线索都不留下,原本本宫以为,这件事情没人会发现。但是五年前本宫派人刺杀楚然,竟让他起了疑心,他暗中调查,已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太后继续说着,“他不会让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活着,本宫自知命不久矣,先帝已逝,也不想苟活于世。”太后,竟然对着她跪下,“陆蔓蔓,邺儿是无辜的,本宫知道你与他交好,忘得日后邺儿有难,你能出手救他。楚然虽泯灭人性,但他对你还有情义,在这个世上,能救邺儿的只有你了。”她情绪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后,一时不知说何话,她能有今日,多半是她咎由自取。但是楚邺并未受她影响,他正直开明,他若出事,她定会相救,却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她转身而去,“我会救他,但绝不是因为你今日对我下跪。”第190章:见到楚励先帝遗体入皇陵,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有千米之长,陆蔓蔓与楚然一起,皆是穿着白衣,手臂绑着白色布条,太后眼神木讷,一直看着龙椁,楚邺楚玥都来了,皆是一身孝服。仍生平再如何威风八面,死后不过变为一抹黄土,与其追求那些莫须有的虚名,不如求得一生洒脱安乐。士兵打开皇陵的碑石,太后突然惊起,撞向先帝龙椁,楚然、楚邺赶到之时,她已然不行了,只留下最后一句话,“与君同xue。”楚然下令,太后与太上皇合葬,一曲哀曲这才升起。楚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已然晕厥,楚然派人将他送回府中,陆蔓蔓知晓,太后这样的结局,已经算是楚然对她的仁慈。次日,楚邺身穿孝服前往沙城,原本约好,今日母后与她都会来相送,暮然回首,城楼之上,陆蔓蔓站立远眺,想起母后已不在,不免心中大悲,但依旧无可奈何。他的一生,有太多无可奈何了。回到宫中,流星告知楚励已经醒来,圣上允许她去见他一刻钟时间,她不能表现地太过惊喜,淡淡答了一声,好,便随着流星去了。楚励现在居住的地方,荒僻地很,一进屋中,便扑鼻而来一股药味,他躺在床上,床头焚着助眠的焚香,他已是睡着了了。楚然安排他们见面,设置了这么好一个情景,他即履行了对她的承诺,她与楚励之间有无任何交流。张太医在熬药,自从她点名要张太医为他诊治之后,张太医便与楚励同住在这里,陆蔓蔓问道:“张太医,他的身体如何了?”张太医欲言又止,然后摇了摇头,她眉头紧皱,他的情况怕是不好。也对,在楚然的地方,他怎么可能给他安然痊愈的机会。她走到床边,看着他原本健硕的身体已然消瘦地不成样,眼中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