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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人生最艰苦的岁月,她应该是里最伟大的女性不是吗?当然,这是我的观点……”第一次讲,清亚还有些门外汉的感觉,不断地摸索着前进。他讲课温和而有力,语音清远却容易将人带入意境当中,只听他说话,就是一阵清风,伴着妙玉这朵奇葩,更有一股兰香扑鼻而来,缭绕弥散,久久不去。讲了一节课的妙玉,快到课尾的时候,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子的女生高举起手:“老师。”“请讲。”“你讲了这么多妙玉,可我还是喜欢黛玉。”她的声音很稚嫩,有些天真无邪的意味,或许真的是因为这样,话音刚落全班就哄然大笑起来。她也不以为意,待大家笑声过了,又问道:“下节课还是要讲吗”停了一会,清亚才徐徐开口说:“其实宋朝是一个很可爱的朝代,纵观中国古代,知识分子最幸福的时代就是宋朝了。我们且不说别的,咱们读书人就看它的可爱之处且宽大的纵罪之过,明天还请继续咱们的之行。好,下课。”大家立时起立,点头致意,清亚亦点头回礼,然后轻缓地走出了教室。清亚的身影刚一消失,他二人也急忙从教室走出来,佳音握着胸口,犹自在悸动着,脸上却是一片明媚的惊喜。第一次正式做学生,听的第一堂课就是清亚的课,他那温柔清秀的面容、颀长的身姿和潇洒的动作依旧鲜活地刻印在脑海里,倒映在心里。心底里有些微小的可惜,他竟然没发现她,没发现她一身鲜亮的学生装坐在下面认真地聆听他讲课,要是他发现了,会是怎样吃惊呢?只可惜了,没能看到他那让她期待与满足的惊喜之情。饶这样想着,佳音的心情是极其快乐的,似乎刚才的烦闷一瞬间都灰飞烟灭了,又着实用触觉欣赏了一番身上的蓝色短衣。看着天气还好得很,教学楼后面的栾树花还开着,金黄色铺满整片绿叶上,在阳光的映衬下一簇一簇的煞是明媚又可爱。佳音来了兴致,就要韩子沫陪她去那里赏花儿,他自然对她是有求必应了。栾树高大伟岸,身姿挺拔而秀丽,叶子青翠得很,连浓荫都像是要倾泻出水的样子。地上开始落花了,满地都是金色的碎琼,树上的花簇看上去却依旧娇艳绽放着,没有分毫憔悴的样子。佳音看着那些花儿闪着生命的光辉,树荫下看不到太阳,光芒却就在眼前。忽然一阵风起,刮得清爽而利索,衣角都掀起来了,花儿也落下来了。那金煌的碎玉纷纷扬扬地飘下来,像雪一般的美丽悠扬。佳音忍不住翩跹着转起来,仰着头,迎着花雨,伸开秀臂,轻巧缓慢地转着,转着,整个人都清爽了。慢慢地,人停了下来,风却没有停,依旧徐徐吹动着花朵清扬地落下,她抬头看着落花,心静下来了,漫过一股清净的溪流,潺潺地舒缓地流着,有很舒服的感觉。韩子沫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独立,旋转,独立,直到看到她嘴角划起柔和的月牙,他的心里终于踏实下来,欣慰而又有些感慨,徐徐地说:“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佳音接口说道,转身来望着韩子沫微微笑着。他便走上前来,“说这话多不吉利。”佳音的笑容有些诧异:“你也信这个?”韩子沫也禁不住地笑了,说:“不信,但是听着总觉着不安。也许是中国人信神弄鬼惯了,明明不想干的事物总会千方百计联系到一起。”佳音的眼睛闪出一抹柔光,笑容淡下去,神色变得怅然而悠远,说:“也许当初我们应该在佛前拜一拜的。”“什么?”“没什么。”韩子沫手里落了一朵栾树花,很干净纯洁的金黄色,绽放在手里,“我现在倒是比较相信基督教,心烦意乱了都会去索菲亚教堂里做一下礼拜。”“你还做礼拜?且不说别人相不相信呢,人家耶稣也不愿意收你的。”佳音脸上没笑,可是心里似乎有些想笑。“我想有一天会收我的,因为我内心是虔诚的。”韩子沫眼睛执着地看着佳音,清浅地笑了。又说:“佳音,今天来这里快乐吗?”这话让佳音的脑海里又闪出清亚的影子来,想着他的样子,她的脸上不经意间竟笑意弥漫,点点头:“快乐。”韩子沫转过身去,将手中的花抛到了地上,它随着风打了几个旋,就渐渐飘浮在草地上,静默地躺着,将美丽沉静了。那花儿已经落地了,他的手却还伸在半空中,久久收不回来。作者有话要说:将以前的旧文重新搬到晋江上,若还有看官愿意一看,这份心意小女感激涕零。为了答谢大家不弃之恩,已在认真撰写下一部,会让它更加精彩,也会让它尽快与诸位见面【古言武侠,江湖恋歌,即将面世,敬请期待】第111章等闲变却故人心(4)韩子沫留在佳音脑海里的最后的样子就是将她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进去时一脸温柔舒朗的微笑,却不曾想几天后竟然伴着噩耗再次袭击到佳音的心里——韩子沫的父亲突然离世,疑似心脏病发作。中国的社会已经到了一片纷争混乱的景况,过了军阀们连年混战的冰火硝烟,随着日本侵略者的铁蹄,颠簸不稳的现状却先由几个重要人士的接连离世在中原大地上蔓延开来。只是到了佳音这里,这再一次的愕然惊惧后更多的是深重的悲伤,因为是韩子沫的父亲,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人物,年岁不甚大,仪表堂堂又礼数得体;他又从来都是那样洒脱不羁、开朗达观的样子,前几天还那样爽快地笑着,谁能想到忽然之间就要蒙此大丧,想想就心痛。虽说是心脏病发作而致,也算大限已至了,只是因为他,因为他是她的朋友,因为他对自己多年来的关心,让她就觉得这实在不该落到他头上,他就应该永远地乐观开朗,而不该在他明媚的笑脸上无端端添上几层愁绪。打起精神来佳音打算去吊唁一下他的父亲,顺便安慰一下他。但却遭到了靖璘的反对,他一身黑色西装笔挺而坚硬,出门时甩过一句话来不要她去。想想靖璘近来对自己的冷淡,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虽说不是为了她,她可不能再行差踏错一步了,犹豫再三,再三犹豫,还是决定不去了。靖璘和几个兄弟每人一车往韩公馆赶去,今天吕老爷下楼时不慎摔倒,伤势不轻,早已送往了医院,没能参加这丧礼,就让几个儿子代为吊祭了。靖瑫碍于雅茹和娜娜的两层关系,心里有些个不情愿去,只是内心里还是放心不下雅茹,遂踌躇了几下也就去了。韩公馆里绿荫上早是一片肃穆的黑白,偌大的院子里花圈、挽联整齐地罗列着。来的多是商界政界的人士,不断地从屋里走出去,或从外面走进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