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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屋进门正对着就是张大床,这特么想想的纯洁一点儿都难。展逸云嘴角微微抽搐,就见嫣娘抬手在床面儿上拍了拍,挑着唇角对段水泽笑道:“这到地方了,咱们也做点儿正事儿吧,你非要抱他过来,我是不介意多个人看着,但是现在,你也该放手了。”段水泽说:“我说了,我不会放手的。”“小娃娃,这就是你不识相了啊。”嫣娘说着,讲手中的扇子立了起来:“不在外面跟你动手,只是不想有人过来分羹罢了。你还真以为你死了,我就没办法用你修炼了?”“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是个雏儿。虽说是嫌恶心没试过,但是之前白暄她们可是讲过,你的血可比那东西好用多了。”“给你点儿考虑的时间,要么把他放下。要么,我倒是不介意试试。”嫣娘说到最后,伸出舌头在红唇上舔了两下,那样子好不诱人。展逸云打了个哈欠,瞄了眼床的方向,又看了看床上的人,思索一瞬还是说道:“要不,你把我放下?”“然后看她杀了你吗?”段水泽应着,没有一点儿依着他去做的打算。展逸云干笑:“你知道的,她杀不了我。”段水泽微微摇头,表情不变:“你是我的。”嫣娘扇着风挑着眉看向他们,直到段水泽这话出口,才站起了身子活动了两下筋骨:“那看起来我好像也没必要再给你们机会考虑了。我说了,你怀里的那个我看不上,那就先送他上路好了。”话说着,她手中那把铁骨扇带着风就超展逸云身上砸了过来,扇骨上轻薄的铁刃闪着寒光带着冷意,展逸云毫不夸张的觉得,这一扇子若是劈中了,那绝对是一扇两断必死无疑。更可怕的是,实力的悬殊,好像还不支持他们去躲开这一下攻击。出师未捷身先死,还真他妈能一语成谶啊……第17章杀人“铛”的一声铁器相撞的巨响在嫣娘手落下的瞬间便回荡开来,还未来得及感受卯足劲儿的攻击被拦所带来的震击,强烈到让人几乎窒息的魔气便从段水泽怀中猛的迸了出来,让距离他最近的嫣娘连躲闪的机会也没有,只瞬间便被那魔气推得向后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房间角落的墙边儿上不动了。再看段水泽怀里,展逸云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那柄宽长的紫黑色魔剑,仿佛在泄愤一般,继续朝外不断的喷发着源源不断的魔气。“受伤了吗?”看都没看一眼倒在墙边儿的那女人,段水泽一脸急切地将长剑举在眼前,似是想找到伤痕一般用另一手细细的抚摸着剑身,直到心中属于展逸云的声音再度响起,才总算是停了动作。“你别摸了,我没事。就是感觉好累,累的快睡着了而已……”展逸云的声音带着深深地疲倦,而魔剑泄出的魔气,也随着他越说越小的声音愈发减淡。段水泽轻轻瞌了瞌眼,再睁开时眼中的慌乱和担忧也慢慢沉淀到了最深处,眸中色泽流转,最后归于沉静。“你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段水泽说着,抬了剑习惯性印下一吻,也不等展逸云回应,已是提了步子朝依旧呆在墙根儿的嫣娘走了过去。“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宝贝,原来是剑灵啊……”嫣娘抬手擦了擦从嘴角渗出来的血,一手撑地慢慢站起身来,媚眼中哪还有刚才的妩媚多情,她恶狠狠的盯着段水泽,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笑意:“小娃,没人告诉过你,要拿点儿符合自己实力的东西才对吗?你这剑可不适合在你手里留着啊。”这话落,说时迟那时快,嫣娘右手红扇猛地掀起,照着段水泽握剑的手打了过去。段水泽奋力抽身向后,那扇子顶端的利刃还是刺中了手背,只瞬间,鲜血变染红了整只手。呼吸颤抖了数次,握剑的手也不自主的痉挛了几下,段水泽向后撤了撤,低头看了眼染了血反而亮起了紫红色光辉的长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受了我这一击,你手还能握住剑,我还真想夸夸你了。”嫣娘挑着眉笑着朝段水泽这边儿走过来,继续说着:“倒是没想到命运这么眷顾我,随便捡也能捡回来这么个宝贝。”“剑给我,我让你死的爽快一点儿。”她说着,冲段水泽伸出了手。眼中的威胁明显的不加一丝掩饰。段水泽抬眼,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握着剑的手已经开始发冷了,鲜血也还是不停的流着,忍着剧痛紧了紧几乎麻木的手指,他笑道:“我说了,他是我的。”嫣娘不再废话,那红扇带着风再次朝段水泽劈了过来,只是这次的目标不再是手了,而是直对面门。段水泽躲都不躲,抬手起剑迎着那扇子变超嫣娘胸口刺了过去,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是这么个动作,眼看着剑就要刺到身前了,嫣娘奋力向后撤了身子——“噗”的一声轻响,是利器入rou的声音。“你输了。”段水泽冷冷的看着被自己一剑穿心的女人,面无表情的叙述着事实。嫣娘愣愣的站在原地,手中的扇子“啪”的声掉在了地上,抬手付上自己还在不断冒血的伤口,又把沾满了艳红的手伸在眼前看了看,已经开始失色的嘴唇抖了抖,她说:“你这个疯子。”段水泽没有反驳,只是缓缓地将长剑收了回来,一边沉声应道:“我早就疯了。”这一剑捅到要害,嫣娘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抖了一会儿,便整个人似是解脱了一般的没动静了。段水泽就站在原地,看着她原本红润的脸上渐渐褪去血色,连那短促激烈的喘息也不再继续的时候,才脱力般的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那只伤了的手还在流血,指尖也渐渐变得苍白。他却好像完全察觉不到一般,只呆呆的坐在原地,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你别这样……”展逸云的声音在心底响起,段水泽眼中猛的闪过一丝慌乱,他嘴唇开开合合了半天,终是带着止不住的颤抖应道:“她死了。”“我知道。”展逸云的声音乍一听好像还挺冷静,但是仔细一点儿,似乎也和他抖得差不多。段水泽咽了口唾沫,伸手过去按住握剑的那只已经颤抖到痉挛不止的手,继续说道:“我杀的。”“不,是我们杀的。”这话说完,沉默再次在屋中蔓延开来。只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