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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天下都如这金陵一样的繁华,这句话在长门应验的时候,柳逸清的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心酸。他做到了。大街小巷叫卖的人声跌宕起伏,行人来来往往。街道两旁的建筑虽保留着漠北的风光,却早已不是那时候的断壁残垣。“自从这新帝登基了,连我们这长门的日子都便的好了。”在一个小茶馆歇脚的时候,柳逸清听到身旁的一个老伯笑道。“可不是,话说这皇上当年还来过长门。如今是天下皆繁华,江山美如画。”一旁的中年男子附和道。又有一女子笑道,“这皇上也真真是勤政,不然我们这山高水远的,哪得能这么快过上好日子。”“就是可惜了,他做王爷的时候未曾娶亲,如今登基这些年,竟然听说还是孤身一人。”看他的样子,倒像是一个四处游走的商人。“你这话可真?”“怎么不真?多少闺阁小姐想进宫,可是这皇帝偏是连选秀都不曾有过。”那人又道。方才那女子道,“我可是听说,这皇上喜欢的人,一年多之前死了,却是不知道是何原因。真是可怜痴情人。”柳逸清听着这话,心里有愧,便只是埋头喝茶。“这位少侠哪里来?”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柳逸清回头时,也甚是惊讶,竟是梁傲。那年一别便不曾再见过,宫变之时那般的顺,他也没在联系过他。“竟是你。”梁傲只是看着有些像旧相识,想着过来打个招呼。若是旧识,便是重逢,若不是,倒是又可以认识一个江湖好友。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柳逸清。柳逸清身旁引得旁人注意,便示意梁傲小声些。“梁兄如何会在长门?”柳逸清看着他见他只是一人再此,便招呼他坐下,这才问道。“不过是闲了四处走走,且别说我,我倒有话要问你。”梁傲说着,看了看周围,应道,“罢了,这里不宜多言,你随我到客栈来。”作者有话要说:共约重芳日,还忧不盛妍。这句话是李煜的诗歌,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梁傲出场也是打个酱油,但是这酱油打的刚好咸,,,,☆、缓兵之计梁傲心下只是奇怪,这人不是说死了么,怎么如今好端端在会在这里?却是奇了,奇了。柳逸清无法,只得随着梁傲去了他下榻的客栈。“我一年前便听人说了你的事,这天下却是谁,能这般的起死回生?”梁傲关上客房的门,便问道。这太没道理了,先时便听说这人在金銮殿自刎了,连君墨宸都信了,如何这,这如今人不是好端端的活着麽?柳逸清见自己如今被他撞个正着,却也不好隐瞒,便只道,“说来话长,我先时不过是为了平息朝野之事,只是没想到这事闹的。”“这么说来,这倒是你在演了苦rou计了,又托了人与你一同演了这出苦rou计。”见柳逸清点头,又道,“你这又是何苦?却不知宫里那位,你走了之后每天就是对着朝事较劲。我听东方兄弟说,宸兄如今是滴酒不沾,说是咳了几次血。我见你如今这样,也还未曾娶亲?”柳逸清摇了摇头,“不曾。只是他咳血一事,我却不曾知晓,是我的罪孽了。”“只不说是不是你的罪孽,到底你二人是怎么一回事?倒像是小两口闹了别扭一般。若真是有情,那刚好,他不曾娶,你也孤身一人。”梁傲倒是有些心急,这样的婆婆mama真不是个汉子。他也喜欢男子,便对心仪之人说了,如今两个人好好的在一处,乐得快活。柳逸清苦笑,连梁傲都这般说,他倒是有些悔意了。“对了,想来你也不知,三月左右,烈亲王大病了一场。他老人家想来也是没多少日子了。可怜宸兄,若是烈亲王真的病逝了,他也真真是要成孤家寡人了。”梁傲故意也将这事说予他听,然后看他如何反应。柳逸清心里一沉,干爹病了?金陵的三月气候不好,加上干娘又故去多年,自己又出了这么一出事情。“我,我还是回去看看。”他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梁傲故作不解,问他,“你要回去?回去见谁?他们都说你已经去了黄泉,如今这是在玩诈尸?”“我自有我的理由,今日多谢梁兄相告,后会有期。”说着,竟是匆匆辞别,竟有些归心似箭一般。若你二人成,我却是积德了。柳逸清快马加鞭的往金陵的方向赶去,一时间竟想起了那年君墨宸提起的事情。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往回赶的吧。只是恨,只是恨,恨这路太远,太远。到底是不相信他,却还觉得是为他好。咳血多半是旧病复发,都说了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如何又会这般?烈亲王这样的重病,想来也有几分是因着听到自己辞世的消息。想到这,柳逸清不免越发的自责。回金陵的心,也越发的迫切。******一如当年所说,君捻雪成亲之后,回皇宫的次数也有限了。秦家是不管的,毕竟一来她是公主,二来,君墨宸和他们秦家的关系向来甚好。这日,君捻雪闲来无事本想着出宫去玩,随侍的丫头便说了一句,“驸马爷在前厅待客,这下两个人去了书房。”放做平日,君捻雪是绝不会好奇这些事的,这日她只觉得有些奇怪,便应到,“本宫去看看。”走到书房附近,君捻雪放轻了步子,里面已经传来了谈笑声,是东方佑。他今日如何来了?想着,便立在门外听着。“对了,方才说的那事,秦兄可得记好了。”东方佑笑道。“自然。”“对了,近来宸兄如何?我这回去了几个地方,沿途一片称赞之声。竟也是难为他了,短短几年时间,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东方佑笑着说着他这一路的见闻。秦寒摇了摇头,面露苦涩,“柳兄去了之后,他面上淡淡,可这一心扑到朝堂上竟是顾不得性命一般。听雪儿说,因着先时太过悲痛,又喝了些酒,后来咳了几次,竟是咳出血来。再后来,就是国宴,他杯里都只是清水。”提起君墨宸,秦寒也是有些无言,身为好友,他却无能为力。“这也真真想不到,我也见过几个好男风之人,只是他们那些不过是龙阳断袖之癖。宸兄这般,真真是痴情了。”秦寒听的东方佑说起君墨宸的痴情,便笑道,“却也不知,若柳兄泉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