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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曼神官会有原谅我的一天吗?”“不会。”某宅男绝情道。“那样正好,我也没打算再离开您身边了。”卡修苦笑着将黑水一饮而尽,快得让对方连接下来的话,都没交代清楚。某宅男本想说,如果卡修对他还抱有别样想法,他不介意让对方再死一次,这次绝不会有人来救了。“算了……”他叹息,认真的看着对方问道,“卡修,你这辈子毕生的愿望是什么?”“我的愿望……是能追随在夏尔曼大人身边。”药效已经发作了。“没有其他的吗?”“有……”卡修目光略微呆滞的说,“我爱慕夏尔曼大人。”“……”乌鲁西捏了捏太阳xue,果然还是要放弃掉吗?因为料想到结果,他的语气带出了随意:“那么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去做你想做的事。”他的手指已经握住了腰间的短剑,泄出一丝杀机。被黑水控制了神志,卡修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他朝金发神官一步步走过去,停在了对方身边:“夏尔曼大人,我终于……”在他靠上去的同时,乌鲁西锵得一下拔出短剑,朝对方刺了过去。只是目标突然消失,让他刺了个空,乌鲁西感觉脚背一热,有个柔软的东西贴上去,他低头一看,卡修谦卑的跪在地上,轻吻他的脚面,一动不动。“……”这个情节不是鲁沙法被黑水控制时,对夕梨做的吗?难道剧情还会传染给身边的人?某宅男目瞪口呆。“这就是你想对我做的?”这种谦卑的爱慕……对方是将他当成了心中的神明。某宅男突然有种飙泪的冲动,他所熟悉的卡修又回来了,甚至比以往更加的虔诚,让他眼角发酸。“塞那沙——”某宅男捂住脸,歉意的对铜面人询问道,“你介意我身边,多一只忠犬吗?”127、帝国风云...那天之后,卡修就留在了乌鲁西身边。似乎是为了表现归属权,铜面人在床上格外热情,让乌鲁西都有些招架不住。某宅男知道对方心里有危机感,加上吃醋才会这么做,所以对塞那沙的行为格外纵容。一方面是想要补偿对方,另一方面是为了顺带测试卡修的虔诚,会不会又受到外界的影响,尽管知道卡修在一旁听的很清楚,他却没有刻意压抑呻吟。黑水的药效早过去了,恢复意识后,知道铜面人就是塞那沙王子,卡修狠狠吃惊了一把。他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其实无非是劝对方回去看望凯鲁的话。还好他没说出口,不然某宅男肯定会把他赶出去的。他乌鲁西·夏尔曼从来都不是个好人,身边不留吃里爬外的东西。哪怕塞那沙意识清醒,是自愿留在这儿,就算暴露了对他也没多大影响。卡修不是没嫉妒过,这点某宅男很清楚。任谁看到心里奉若神明的人,在别人身下高-潮迭起,都不会好受。不过已经经历过一次同样的事情,卡修早就有了承受力,他虽然不如书记长聪明,却很看得清自己。乌鲁西将他留在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底线,所以他不去奢求什么。为了消除潜在危险,乌鲁西又灌了卡修一次黑水,问他怎么看待自己和塞那沙之间的关系。卡修回答道:只要神官大人高兴就好。在确定对方被控制,说的都是实话,这份谦卑的爱,让乌鲁西心里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一下。这个时代其实野蛮又粗俗,没有因为严格的等级划分,就变得高贵神秘起来。给不起聘礼的一家兄弟,合娶一个妻子的事也有,连带着对贞洁也看得不重。只不过乌鲁西的神官身份特殊,要保持身心纯洁去侍奉神灵。所以他“强X”乌鲁丝拉和在红河岸边的石屋里,跟拉姆瑟斯行苟且之事,才会让卡修有那么大反应。当然,神官中也有例外,不需要为神灵守贞——比如凯鲁,他是拥有王位继承权的王室成员,为了繁衍子嗣,延续王室血脉,哪怕坐拥数百人的庞大后宫,也不会有人指责他,其实贵族出生的神官也大多如此。乌鲁西是王族,严格意义上也有这种赦免权,只不过当时的他和现在的卡修,一个是没想到,一个是根本不知情。夜幕之下,又一场激战结束了。金发神官懒洋洋的靠在铜面人怀里,任由对方将他抱进池子里清洗。卡修低头站在池边,双手捧着浴巾伺候在旁,水温被他调控的不冷也不烫,从池里传来的细碎轻哼,让卡修的脸色泛红,抓住浴巾的手也在微不可查的颤抖。不过他忍住欲望,压下因为池中之人光洁身体所产生的旖旎,在金发神官上岸时,专注的擦拭掉对方身上的水迹,那虔诚的目光,让乌鲁西想起神殿里擦洗神像的奴仆。唯一不同的是,那些人的脸不会像卡修一样泛红。听了半天床-戏,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死人了。所以发现对方的生理变化,某宅男也不生气。他披上由塞那沙递来的睡袍,瞟了一眼还冒着热腾腾水汽的浴池,纵容道:“水还热,时间不早了,你也去清洗一下睡觉吧,顺便把你的小问题解决掉。”说完还扫了眼对方的胯-下。俊朗男子的脸刷得一下全红了,之后又变得苍白。不过他多虑了,某宅男并不介意这种事,不然也不会提出来。系好腰带,乌鲁西走了没几步,就被铜面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塞那沙说要抱他回寝室,按摩酸软的肌rou,乌鲁西环住对方的后颈,在铜面人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欣然享受对方的服务。卡修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流露出羡慕。等两人离开很久之后,浴池里才响起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潺潺的水声,还有被压抑的极低的喘息……等卡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乌鲁西已经睡着了。铜面人站在门口,问道:“何苦呢?”“我要留在夏尔曼大人身边。”卡修被水汽熏得迷离的眼神,重新透露出坚毅,“哪怕只能永远留在他身边。”……不去觊觎这具rou体。塞那沙复杂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友善。昔日的友谊,在这时刻莫名的重新建立起来。第二天清晨,乌鲁西早早就起床了,因为夕梨今天离开都城。他要代表娜姬雅王太后到场,表示一下对晚辈的关心,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