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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修可耻的又硬了,但在书记官面前,他不敢放肆,尽管他今天曾放肆的打晕了对方:“邦尼大人,乌鲁丝拉临死前告诉我,他才是杀害陛下的凶手!”仇视向乌鲁西,却被对方的身体吸引,卡修好不容易才迫使自己将目光移开。“乌鲁丝拉是怎么死的,我们心里都清楚。”伊尔·邦尼深吸了口气。强压住怒火,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即使是这样,他也没完全成功:“你在用这种方式逼供?我不记得你有这个权利!(有权利逼供的是我!)而且你根本不能用这种方式找到证据!”“邦尼大人,我没有错,我在为我的未婚妻报仇!”卡修强调道。强上了乌鲁西,他心里已经有了悔意,却不愿在书记官面前表现出来。伊尔·邦尼的胸口剧烈起伏,面无表情的说:“用这种方式侮辱对方!你侮辱的是他,还是凯鲁殿下的名誉!”卡修自暴自弃道:“上都上了,大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伊尔·邦尼怒目。卡修从来都没跟书记官拌嘴过,这次表现的却尤为倔强。他擦掉因为那一巴掌,从嘴角流出的血迹——那是牙齿磕破嘴唇产生的。没想到邦尼大人第一次与人动手是因为那个人,打得还是他:“邦尼大人,我尊敬你,但这是我跟乌鲁西两人之间不得不解决的事!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年轻书记官的目光变得深邃:“不叫他夏尔曼神官了吗?也不叫他夏尔曼了?”“……”卡修一怔,为什么明明这么恨乌鲁西,却完全不由自主的亲密叫出这个名字?在卡修挠头纠结称呼的时候,书记官已经看透了对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意识。眼前这个男人跟他一样,早就沦陷了:“我不知道乌鲁丝拉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跑来找乌鲁西寻求的答案到底有没有结果。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令人很不耻,畜生都不如。”“……”卡修沉默了好一会儿,紧握住拳头:“只要能为乌鲁丝拉报仇。”伊尔·邦尼道:“乌鲁丝拉要是知道了,灵魂都不会安息。”卡修的表现像被踩了尾巴:“是乌鲁丝拉让我向他报复,她知道了只会高兴!”伊尔·邦尼冷漠的看着对方,明明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却让人清晰感受到了其中的轻蔑:“是乌鲁丝拉让你用jian污乌鲁西的方式报仇的吗?你不觉得这么做对不起乌鲁丝拉吗?”“……”卡修心虚的扭头,在这间小房子里,他不看书记官,也不敢去看乌鲁西,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瞄了,“他曾经侮-辱过乌鲁丝拉!我只是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让他尝尝乌鲁丝拉受过的痛苦!”“你说什么?”伊尔·邦尼楞了一下,之后就冲上去,一把掐住卡修的脖子,不过被对方闪避开了。见没抓住卡修,伊尔·邦尼放下手,没再继续尝试,不过语气变得异常冰冷:“你被骗了,乌鲁西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事,你真没看出来吗?他……是个宦官。”“不可能!他刚刚……刚刚还bo起了,他有这个能力!”卡修慌乱道。这个“刚刚”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就算是bo起,乌鲁西的口口也没射出任何东西。书记官的双手交叠进袖子,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过猛发白了:“我翻阅过神殿的旧记录,苏皮卢利乌马斯一世陛下治世19年,在阿林那的小神殿里,有一位金发蓝眼的少年被卖进来,推断年龄为13-14岁,根据记载,他当时已经被施行了宦官的手术,这位少年也就是现在的乌鲁西·夏尔曼。”“不可能……”卡修无法接受的直摇头。伊尔·邦尼皱眉,看向了乌鲁西两tui之间。被人掰开的两tui,还保持着张开的姿势,不但前端清晰可见,后面饱受口口的小口口,也一览无遗,那个娇嫩的地方,甚至还在往外吐白沫。年轻书记官的心,就跟对方的蛋蛋一样,碎了。“为了在神殿和后宫工作,男人必须把他身为男人的象征去掉,所以他不能爱女人,也没办法留下子嗣。”伊尔·邦尼继续说道,“卡修,你一路瞒着我的,就是这件荒唐事吗?显然你的未婚妻在临死前骗了你。”“为什么?乌鲁丝拉是个好姑娘,她能为凯鲁和夕梨的幸福牺牲自己,为什么要骗我?”“这件事看来另有隐情,也许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伊尔·邦尼用余光打量金发神官□的身体,“或许……乌鲁西知道些什么。”卡修狂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些消息:“难道乌鲁西说的是真的?不,我不相信乌鲁丝拉是那种女人,我不相信她会对拉姆瑟斯下药!”“你说什么!”伊尔·邦尼诧异。卡修这次闭口不言。不过伊尔·邦尼是什么人?对方既然已经开了个头,就别想瞒住他了:“告诉我,乌鲁西跟拉姆瑟斯第一次发生关系,跟那次下-药有什么关系!”卡修颤抖嘴唇:“我误会乌鲁西了,他被拉姆瑟斯那个无耻的家伙……按在雪地里强X……”“嘿嘿——”伊尔·邦尼没站稳,往旁边踉跄了一步,“强X!他竟然……(能够原谅对方,还能跟对方发生了第二次关系。)卡修,你现在做的事情,又跟那个无耻的家伙有什么不同?”卡修绝望的眼神突然闪过了一道光芒。是的,没什么不同,也许……也许他也能被原谅,他并不是故意去伤害对方的,只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伊尔·邦尼掩在袖子里的手,握得更紧了,对方写在脸上的心思,根本不用猜都能知道:“卡修,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早看出乌鲁西的身体跟一般人不同了吧?视而不见是因为只有这样,才有理由向他出手。”“邦尼大人,不是这样的,我当时被怒火冲昏了头!”“你在怒他jian污了你的未婚妻,还是在怒他跟拉姆瑟斯的关系?”伊尔·邦尼的话,犀利的将卡修内心剖成一片一片,跟切萝卜一样,切的太薄,以至于在阳光下都变得透明了,“乌鲁丝拉死的时候,你也没像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卡修。”他顿了顿道:“你以为你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强X了乌鲁西,他会原谅你吗?就算你们因为乌鲁丝拉的关系,存在一些误会。”“……”“卡修,你喜欢乌鲁西吧?”“……”沉默。又过了好一会儿,卡修才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喜欢他。伊尔·邦尼大人,我该怎么挽回?”“挽回?”年轻书记官更侧重于这个词上,“卡修,你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挽回的可能吗?”“……”“出去!”伊尔·邦尼逐客道,尽管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