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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便也不惹他,嘟着嘴唇道:“你不要我说我便不说,只是你也须对我好才行,你看我的嘴唇好看么?你怎的不来亲亲?”林冲也知道不能太过和他讨价还价,如今高玉已是容让自己,自己也该顺着他些儿才好,于是便低下头来贴近了高玉的脸。林冲这时忽然有心仔细看高玉的面容,虽然两人的身体已不止一次融合在一起,但林冲对高玉却一直不敢多看,只要一看到高玉的身影,他便会想起自己赤身裸体时所承受的事,更怕自己多看高玉几眼,被他发觉了会激起更强烈的情欲,加倍折磨自己。但此时林冲却忽然想好好看看高玉,瞧瞧这个已经占有了自己一年的公子究竟是怎样的眉眼肌肤,在林冲心中,他的形象一直是有些模糊的。因此此时林冲捧着高玉的脸,细细打量他的面容,见这衙内果然长得精致俊俏,皮肤莹白细腻,便如同玉石一般,隐隐都有些透明,一双桃花眼微微斜挑着,看人的时候总是含情脉脉,纵然他无意勾人,别人看着他那双眼睛也像是在撩人心意一般,眉毛虽也长挑入鬓,但却细长得不像个男人,鼻梁倒是挺直秀气,如一座玉峰一样。最为吸引人的便是他那双嘴唇,那两片如同花瓣般的嫣红嘴唇鲜妍润泽,若是含上一滴水珠,活生生便是早晨带着露珠开放的玫瑰,那双鲜唇便如同一个粉红色的漩涡一般,席卷着林冲不住往深处沉去。一时间林冲竟然有些失神,他迷惑地说:“玉郎,你真好看!”高玉本来等他亲吻自己等得有些发急,刚要张口催促,忽然听他说出这句话来,不由得大喜,一张脸顿时笑得如同花朵一般,声音如同甜酒一般:“林冲,你喜欢我么?可愿意和我长久在一处么?”林冲顿时便清醒了,他犹豫地看向高玉,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高玉暗暗叹了一口气,也不再问他,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压着他的脑袋便向自己倾落,两人的嘴唇终于贴到了一块儿。林冲一吻上高玉的嘴,顿时觉得仿佛饮了一碗蜜酒一般,脑子里又有些糊涂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这一回亲吻却不比往常,看上去竟是林冲主动的一般,他自己也不觉得是像以往一样被动地由高玉亲着,因此竟有一种陶醉的感觉,揽着高玉的两只手臂也不知不觉间收紧了,将高玉紧紧搂在自己怀里,碾压双唇吻个不休,直到感觉怀中的人似乎是要晕了过去,他这才恍然醒觉,连忙抬起头来。高玉此时双眼似醉地软倒在林冲怀里,林冲看着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沉醉样子,心中蓦地便软了,一时间竟不再计较他对自己做过的事,双臂用力轻轻将他抱起,放到床上。高玉脑袋沾到枕头,过了一会儿便清醒过来,见林冲正坐在床头看着自己,他忽然便有一些心慌,期期艾艾地说:“林冲,你,你要做什么?”林冲轻轻摇了摇头,自己什么都不会做的,纵然与男子行房这么久,他仍然是被动的那一个,即使高玉肯让他在上面,他也无法过自己心中这一关,所以无论高玉再如何软弱,自己也只有被他上的份儿。高玉见林冲摇头,便知晓了他的意思,心中暗暗发笑,也不再惊慌了,从从容容和他说:“林冲,爹爹说等转过年去便让你到外州去带兵,让你历练,积了功劳好升官,你那一身本事终于可得施展了!唉,你若是走了,我可怎的是好?”见林冲面露喜色,高玉咬着牙道:“我便和你一起去好了,撇下爹爹一个人孤零零的也说不得了,总之不能让你在外面胡混!我须得自己过去看着你才好!”林冲登时目瞪口呆,把方才乍起的一团高兴全都吓没了。外篇七星空劫生辰纲(上)石碣村中阮小二的草房里,吴用正慢慢拿话诱着阮家三个兄弟:“若恁地说,梁山泊中那伙人不受人管辖,倒落得快活?”阮小五道:“他们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论秤分金银,异样穿?锦;成瓮吃酒,大块吃rou,如何不快活?我们弟兄三个空有一身本事,怎地学得他们!我弟兄三个的本事又不是不如别人,谁是识我们的!”吴用暗自得意,山羊胡乐得直翘,暗道:“中俺的计了。”口中却道:“莫要如此,若是被官司拿住,要打要杀也是自做的罪,却喊不得冤。”阮小二道:“如今该管官司没甚分晓,一片糊涂!千万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没事!我兄弟们不能快活,若是但有肯带挈我们的,也去了罢。”阮小七道:“若是有识我们的,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若能够见用得一日,便死了开眉展眼!一世的指望,到那时也还了愿心!教授,这话越说让我心里越痒了起来。”几个人说得兴起,阮小五和阮小七共同把手拍着脖项,道:“这腔热血只要卖与识货的!”这时阮二嫂正送上另一壶烫好的酒,闻言把酒壶顿在桌子上,笑骂道:“我把你们几个疯魔了的!成日价在这里作!我只说你们今生投胎作个男子便罢了吧,顶天立地不受人拘管,一双大脚五湖四海都去得,便在这草棚子里却也像皇帝一般,谁人给你们气受了?老娘还没嫌闷,你们倒憋成这样!”说得阮家三个男子一时都没了动静。吴用暗暗跌脚,心道这婆娘就是个搅屎棍,生生是来坏我的事的!却说吴用也真是了得,花言巧语终于说动了三阮,凑成个七星聚义,只差化作白光的一颗小星无处寻找,没奈何只能将就,便安排下计策,要在黄泥冈上动手。只说那一天七个人麻翻了索超等一伙厢禁军,刘唐一时心急,打开一个担子,只看了一眼,便跌脚叫骂起来:“坑人的贼厮鸟!怎的全是土块瓦片?”那六人忙过来看,也是惊讶万分,吴用沉吟道:“莫慌,只怕是误中副车,这一担里的东西是哄人的,真宝贝都在其他担子里,我们且将担子都打开来看!”众人一听有理,忙把其余那十担东西打开了,每开一个便满怀希望地望一遭,每一次都是败兴,直到十一个担子全开了,也没看到半点金银的影子,眼里全是泥土瓦石。吴用还担心这些人使诈,用泥土掩盖了下面的宝贝,让把担子都倾倒了,却见泥土下面还是泥土,瓦块下面仍是瓦块,一群人费尽心力,却原来是劫了十一担泥瓦来!阮小七登时大怒,指着索超等人骂道:“我把你们这些悭吝孤寒的!千里迢迢只送些砖头瓦块给太师祝寿么?莫非你家太师岳父要盖宅院,要你们送这些给他作材料?你们早些说,好汉们也不花这些力气,我们有这工夫去吃酒赌钱却不是好?”公孙胜摇头道:“真是奇哉怪也,莫非是我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