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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往小鸟那边瞄,还频频示意于歌,只可惜这件事没人能帮忙,除非小鸟愿意分享。实际上,于歌一直怀疑某大鸟可以用某种方式瞧见这边的景象,或者干脆就一直跟在后面飞……要保持和这飞舟差不多的速度,这位羽族的妖王该多委屈?他又想起鲲鹏那仿佛洞彻一切的目光,那令他的绮思和妄念无处可藏的目光。说起来,烧鱼和他是两情相悦吧,为什么现在一边失忆了,还变得这么小只,好像是他诱拐小孩一样!这日子不能好了。唔,是两情相悦吧?仔细回想一下,他们好像并没有把心意说出口过。于歌的目光落在仰着脖子吞鱼干的小鸟身上,注意到他奇妙的、异常的视线,小鸟睁大眼睛,呛着了。“别急!”“来,喝水应该有用!”“下去没有?”一番兵荒马乱之后,小鸟总算把鱼干咽了下去,虚弱地叫了一声:“啾~”还好在失忆。它趴在地上抖了抖毛,后知后觉地发现,小鱼干怎么不见了!“喵~>▽<”皮皮得意地舔了舔嘴巴。然后它被拎着颈皮丢了出去。“喵!喵喵!”坏人!如果是主人在,才不会让你这样对我呢!←可怜的猫咪,还没发现主人一直在吗?=w=按照经验,只要在门前蹲好,不到一盏茶时间于歌就会给它开门啦!皮皮蹲了一会儿,突然一个念头划过脑海:它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呢?哼,愚蠢的人类,就让他到处去找本喵吧!这船上还有很多地方本喵没去过呢!灵猫站起来,开始了探险。它小心地隐藏着身形,在舱房中穿梭,却渐渐感到一股冷意,弥漫在周身。和于歌一起出来的时候,这里是热闹的,欢声笑语不断传来,有孩童的、有老人的,当然也有年轻人的,尤其是那个叫李芷密的小姑娘,一张嘴就停不下来,简直可以连着说三天三夜。但如今,却是一片死寂。这并非形容,而是真的,如同死了一般。有股腐烂、或者说是腐朽的味道。皮皮曾经听另一只灵猫描绘过墓地的味道,虽然它并没有闻过,此时却无端端地想了起来。一个老人从它身边经过,拄着拐杖、走得慢悠悠的,脸上手上都长满了难看的斑点,皮皮闻到一股奇怪的臭味,后颈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赶紧躲进了旁边的一个桶后面。等到外面听不到什么声响了,灵猫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瞧了瞧,随着来路又回去了,于歌恰好开了门。险些吓破胆的皮皮一溜烟窜了进去,还在发抖。小鸟抬翅膀拍了拍它:“啾?”于歌也注意到了灵猫的异样,摸了摸它:“怎么了?”平日总是爱理不理的皮皮三下两下窜进他怀里,炸毛大叫:“喵喵喵喵喵!”这艘船好奇怪!可惜的是,没人听懂猫语。门外,两个人对视一眼,缓缓走开了,看身形,正是李明辛和李芷密。这对兄妹如今的模样可说不上亲密,面上俱是冷漠。在下一个拐角,李明辛停了一下,嘴里发出的却是另一种声音:“你不怕他瞧出来了?今天你那疯师父出来的时候,喊的可是老闻,不是老李。”李芷密古怪地笑了一下,声音也变了,变得既甜蜜、又可爱:“即使他全都知道又如何?”她捧着脸,神情如同一个普通的豆蔻少女般羞涩可人,整张脸都发出光来:“无论如何,我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的。”毕竟,他可是我的亲哥哥啊。让于家灭门的罪人。☆、第85章梦见这是一片迷雾。以于歌金丹修士的双眼,也看不透这一片雾气,他施了几个法诀,都没有作用。奇怪,记得之前明明是在舱房里休息的,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个地方?——莫非是在做梦?意识到这一点,视野前方陡然清晰了起来。粗略瞧去,这是一家大宅的后院,主宅应该就是他右手边这栋大房子了,他正站在后花园里的一条石子路上,圆圆的讨喜的鹅卵石通向一座凉亭,亭子里有三五个年轻的姑娘。于歌赶紧转过脸去。无他,这几位姑娘都穿得太豪放了些,上衣只堪堪遮住肚皮,袖子很短或是干脆没有袖子,下身有的穿了一条长裤,却绷得十分紧,将整个腿部的线条都勾勒出来,还有的只穿了一条短短的亵裤,而且她们的脚都没有完全包裹在鞋里面!即使出生在修真世家,很多世俗的规矩家族里并不遵从,但于歌还是知道,女子的脚是很重要的,不能随便看的。……更别说手和腿了。即使是以大胆豪放闻名的、合欢派的女修,也好歹会披件纱啊!难道是不小心闯入了什么隐秘的场所?于歌掉头就走。“照我说,鲲鹏肯定还有九九八十一难等着渔歌呢,哪能这么容易让一个人类把幼崽给拐走?”“你说西天取经吗?然后路上拦路的妖精都是来抢亲的哈哈!”“有情人终成眷属,肯定是he啦,等等,真的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写的,作者不是快完结了吧?不要啊qaq”“还可以秀恩爱啊!”“不,这样风险很大的,我从小到大看过的电影不知道多少都是俩主角在一起亲一下就完了,还是西天取羽吧。”“西天取羽1”“哈哈哈千里送鸟毛,礼轻情意重,原谅我不造为啥想到了这个23333。”“我们中间有一个人歪楼了→_→”“他们还有多久成亲?哦,按照修真界的说法,双修大典?”……于歌听了几句,便反应了过来。这种语气、这些用词,陪伴了他七年,再熟悉不过了。所以,这是梦见了小碧所连接的那个世界?即使是在触摸小碧的时候有时会听见年轻的姑娘们谈论吃穿住行,知道两边的风俗很是不同,却没想到不同成了这个模样。好在她们似乎瞧不见他。于歌一路退进了大宅,正打算和主人告罪一声,却听啪啪啪一阵响!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舞龙舞狮的队伍旁不断有叫好声传来,面色焦急、身着喜服的邵羽见到他,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你跑哪去了?赶紧换衣服!”便不由分说地把他推进了隔间。两个满脸喜色的老婆婆正等在那里,见他进来,带着笑对视一眼,一个道:“我瞧呀,新郎官准是昨晚上喝醉了,这就叫好事多磨!”另一个帮腔道:“来来来,快换上喜服,哎呀,这大红花多好看!”于歌完全懵逼了。他木着脸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