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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实然后固定在墙上的把手上。朗莲华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对着他的目光我吓了一跳。真个是怨灵啊,眼神够凶恶。之后它就不再颤抖,开始挣扎,想挣开身上捆着的索。朗莲华的身体近在咫尺挣扎,我一边给绳索续灵力一边按住他。不消一刻工夫,我就感觉灵力有些不支,他挣扎得愈来愈剧烈,眼珠也瞪得厉害,口里发出古怪的“嗬啊”的声音。手上也按不住他了,仰着头无语朗莲华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万一在这货挣开以后还没回来呢?经瞬间反应过后,我果断一手发动缚灵阵。进到朗莲华身体里怨灵不属于朗莲华的身体,呈一种奇怪的形状被拉了出来。这灵魂……与其说是灵魂,还不如说是一团失了几魂几魄充斥着怨气的灵力。另一只手没闲着,把护身符拽了出来贴上去,那坨灵体即刻烟消云散。就这么简单?朗莲华的身体瘫倒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意识到事情大条了。朗莲华怎么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他现在还笼罩在车外面……第57章结局与开始我脑子里顿时嗡一声响。不淡定地想了想事情经过。朗莲华是被我施的阵跟怨灵灵魂交换,结果现在那怨灵不见了,朗莲华还没回来。车已经驶离北方很远了,从窗户吹进来的风也不是那么割脸。想把头伸去看看小白和朗莲华到底在外面干什么,看着窗户就想到昨晚的一个头猛撞玻璃的事故。那个应该是幻象吧。我还是没有把头伸出去,直接扶起朗莲华的身体架在肩上把他拖出厕所。司马大叔说不定能出个主意什么的。中间还有个热心大妈问这怎么了要不要帮个忙,我含糊地应了不用,从座位中间拖着朗莲华挤了过去。司马大叔远远地看到我拖着他,过来接了一把,惊愕地问这怎么了。我俩把朗莲华的身体拖回座位,我三言两语地说了大概经过。司马大叔愣了:“有那么容易让那东西魂飞魄散,按理来说一个固灵阵就可以把朗莲华的灵魂拉回来了。”我也愣了。我连最简单的办法都没试一下。然后我急急地叫司马大叔找个容器我弄点血水,司马大叔说哪用着这么麻烦,朗莲华胳膊上有阵吧,直接发动那个就行了。还有这招?可以发动别人身上的阵……对了!上次下山可能就是这样的,他同时发动我身上的阵,才没有出现我被重力赘下去他拉着我的情况。言归正传,我认真地用朗莲华的阵发动了固灵阵。他的灵魂起先默默地在车外小白的庇护下流动,之后泛起波动,如有色气体一般从车顶车窗被径直地吸收进朗莲华的身体。朗莲华睁开眼,先是捂着背“嘶”了一声,大概是那个怨灵在挣扎的时候撞到他了。然后他果然报怨:“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吗,怎么搞成这德行。”“那个……对不起……”哎,没做好的事,让我情何以堪。“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他愤愤地说。真经典……真老套……让我又忍不住有点想笑。“你还笑!!”朗莲华炸了毛了。“好好好不笑不笑……”我拧着眉毛示意停战。小白在车顶也收了灵力,不一会儿从车厢末端飞了回来,停在一堆吃的上面。“辛苦了。”朗莲华对小白说。小白欢快地跳到椅背上,又跳到朗莲华头上,压得他头一沉。小白好像比普通乌鸦长得大些,最近还在一直发育,不知道长到多大是尽头。之后又停了一次车,这站上了很多新乘客。开车以后又查票,小白不得已又在外面飞了一阵子。再过一晚我们就到目的地了。确认过这次查票以后就不再查了,小白从厕所化成人形才进来。这次穿在身上的衣服是件领子有点别扭的小衫,下身是红格子百褶裙,一双稍嫌大的运动鞋套在脚上。她仍旧是声音很细很软,说想吃东西,我就从食物堆里翻出香肠来给她。再入夜,我便端着教学小本研究那个可以传送人体的阵。记得我当初看到沈阿姨直接消失的时候提了一嘴说想学,朗莲华便帮我记录在册。现在再看这个阵,觉得原理也不过如此。它需要两个发动顺序完全相同的阵,一端印在自己身上,另一端放在想传送去的地方。阵中心必须要有发动者本人的标识,血液,皮肤,抑或头发。否则只有阵的话大家都用一样的传送阵,传送到哪里都不能确定……我突发奇想,如果两端都印在人体,那岂不是随时可以到对方身边么。那样也实现不了互相传送。再如果两人的标识都在阵内呢?是不是代表两个人都可以发动阵,可以互相传送。我本着发现新大陆把想法说给朗莲华听,朗莲华只说你这人奇怪的想法真多,但这样理论上应该是可行的。我就随了棍上,劝他跟我一起弄个这种“情侣阵”试试。他说试试也行。我说这样我有危险的时候就可以随时传送到你那去了。朗莲华凉凉地打击我,说要是咱俩人一起有危险呢?我“啊哈哈哈”干笑之余,意识到这果然也是个问题。这个阵在我的催促下很快落成了,位置在胳膊上用来施阵的空阵上面。标识是各用手指抹的一滴血,我抹了个正逗号,他抹了个反逗号,看起来像太极阵。第二天太阳出来,跟昨天一样大。小白心情很好的样子,细小的声音哼哼着我在遥望月亮之上,估计从朗莲华手里的山寨机经常听到。朗莲华睡觉起来,说浑身疼,矛头指向我,说叫我办点事怎么总拖泥带水的,看了跟没看有啥区别?我本来想顶要是我没看住你这身体就跑出去掀翻一节车厢了,忍了忍还是没开口。早上又靠那些速食食品填了肚子,司马大叔把东西都收进包,一行三人坐等到站下车。那个斜对面靠窗坐的女学生又开始狠狠地盯着我,我已经感觉不到混身发毛了,大概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还跷起二郎腿摆了个POSE任君观瞻。倒是朗莲华腿放不开,把二郎腿生生踢了下来。终于,火车到了终点站。我们的目的地是偏西北的地方,跟我住的东北几乎隔着大半个国家的距离。司马大叔带路,说大概就是这边,我们找到一个荒凉的客运站。大巴一辆一辆的旧得不成样子,人也没几个。司马大叔顺着歪歪扭扭的站牌一个一个看过去,我莫名地心里一惊,一回头,发现那个火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