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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的哥哥,为他准备的房间是在十分接近後宫的独立别院。这一路,杨瑾走的非常艰难。沈默,沈默,一直是沈默。转过一段开满了桃花的长廊,冼王的房间就在前面。杨瑾心中忽然变得空荡荡的,马上就要到了,更是深的低下了头。到了门前,杨瑾推开了房门,站到一侧,毕恭毕敬的说:“王爷,您休息的房间到了,请稍事休息,宴会即开之时,下官会来通报的。”冼王迈步进了房间,待杨瑾要关门离去时,却忽的伸手拉住了人儿手臂,只是一个简单的用力就将人儿也拽入房里,随後关了门,上了门栓。“王爷!”一时间,杨瑾不知道如何应对,想收回被拽住的手臂,却无济於事。这一拉一拽中,手臂上一块结疤露了出来。杨瑾忙用另一只手去遮掩伤处。“你怎麽了?身上这伤是怎麽回事?连你的後颈都是这等红肿的挫伤!”冼王不留余地的直接发问,拉著人儿的手不想放开。杨瑾慌忙的想脱身,还在不停的挡住那些可能露出衣服的身体部位。冼王情急的将人儿衣袖退到大臂,上面布满了红肿或是已经结疤的伤处。另一只手臂也是!“不要!”杨瑾快哭出声了,怎麽躲都不行。不顾反抗,冼王扯开人儿的衣领,锁骨、肩部也都是,大大小小的正在愈合或是还未长上新皮的伤口历历在目。“你这是!你这到底是怎麽了?说啊!”冼王看著人儿身上随处可见的伤口,有些甚至都开始化脓,吼著叫著。“说话啊!你这张嘴到底要倔强到什麽时候?给我说话啊!”此时的杨瑾凌乱的摇著头,低头不敢看男人。被冼王双手锁住双肩的身体单薄的颤抖著。“这些伤是怎麽回事?”冼王强硬的抬起人儿尖细的下巴,只见那双眼睛已经流出了两行热泪,沿著柔柔的面部曲线滑落著,双唇也被咬出了血。冼王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怜惜瞬间就分崩离析了,径直吻上那双唇,轻易的便撬开了贝齿,寻著那只丁香软舌,苦苦纠缠著。男人的舌很轻易的盘剥而入,细致的舔拭著人儿有些干涩的口腔,寻到那根闪躲不及的小舌,霸道的卷著,吸著,连同混有淡淡血腥的津液一并食入口中。〃呜!〃杨瑾用最後的理智想要挣扎,却只是更深的陷落在渴求已久的情欲中。被纠缠的小舌完全失了应有的反抗只是任对方品尝。这到底意味著什麽?杨瑾不敢想,也不愿想,无数次期待後的失落似是已经描绘出那片黯然神伤的情景。在吻中渐渐失去意识的人儿更深的倒入那双臂弯,至此眼泪都未停止流淌,好怕,此刻不过是梦境,梦终归要醒的。唇瓣分离之时,冼王仍贪恋的舔著人儿嘴角流出的津液。这一切都让人儿不住的颤抖。〃到底怎麽了?〃冼王抱著人儿轻盈的身子,却引来细微的疼痛呻吟。杨瑾低著头,双手已将冼王胸前的衣料抓皱了,还是沈默。要他怎麽说?说自己被三个太监jianyin,每日都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只能不停的洗刷才行?这样的话,对冼王是绝不会说出口的!〃不说是吧?那就让我彻底验看下到底是什麽伤!〃冼王愤怒的吼著,不管人儿死命的挣扎将人儿的官服撕扯开来。〃不要!求你不要啊!〃怎麽办!怎麽办!全身都是搓伤,会被他看到!如此丑陋的身体会被看到!杨瑾疯了似的边求饶边想尽办法遮拦身体的赤裸。人儿哪里抵得过冼王,尽管拼命的挡著,瘦弱身体上斑驳的伤痕也映入冼王双眼。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红肿和破皮,有些真的已经流出脓水。原本那麽美丽细滑的皮肤已经被伤痕取代,还有人儿恐慌到极致的神情。冼王无法控制的怒候著,平日里理智的思维已经快要崩塌。他的人儿,他在两年那麽痛苦才放开的人儿,只是短短几个月就变成如此这般体无完肤,精神恍惚。他必须用与其他男人的交欢才能暂时淡化对人儿的渴求!他必须用无尽的忙碌才能暂时忘却对人儿的思念!就算人儿犯了天大的罪过,他都可以毫不追究!他怕,他太怕人儿心中除了他还有别人存在。他也知道除了自己,人儿心中有弟弟、父亲还有朋友,於是他才会放开紧紧禁锢人儿的手。他就是怕自己哪天会因无法独占而丧失理智的伤了人儿和他身边的人。到底是谁?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人儿折磨成这般?〃还是不说!那本王就把皇宫翻查一遍,但凡与你接触的人都一并关入牢里,本王就不信问不出个所以然!〃冼王已经丧失理智了,丢下赤裸著上身的杨瑾,推门欲出。杨瑾见势不妙,忙拖著斑驳的身子跑到门前死死挡住,苦涩的哀求:〃求你了!不要!何必为我连累那些无关的人!是我!是我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你疯了?将自己弄成这样?为什麽?〃冼王根本不相信,抓起人儿的双肩摇晃著。〃因为……因为,我太脏了!好脏好脏!〃杨瑾紧皱眉头,急度痛苦的说。〃胡说!你哪里脏了?那麽美的身子,那麽光滑的皮肤!你疯了吗?说!到底怎麽了?〃冼王继续逼问。〃求你,求求你了!别问了!总之现在的我好脏好脏!〃杨瑾此时已经埋头低语,哀怜的苦求,本就单薄的身子不住的发抖。冼王像是瞬间丧失理智的狮子般,不管不顾的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儿一把推开。!的一声,本就日渐瘦弱的身子怎禁得起这麽一摔。生生撞在了房内的八仙桌上,身上暴露出来的斑驳伤口也磕撞了一番。那些刚愈合或是没来得及愈合的大片擦伤,有些又渗出血来。入骨的疼痛令杨瑾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却还不忘阻止发了狂的男人:“啊!王,王爷!不要啊!求您了!”冼王也被自己无法克制的坏脾气吓了一跳,怎麽能又伤了这般可怜的人儿。忙上前抱起那具满是伤痕,肤上浮著血水的身子。揽在怀里,怜惜的低吼:“你哪里脏了?怎麽可能会脏!”“啊!好痛!”虽是渴求已久的拥抱,还是因冼王所穿布料的摩擦而令人儿伤口生疼。冼王似是听不到细细的疼痛声般的,只顾得俯身亲吻人儿有些苍白的颈子,仔细的舔舐著一处深红的伤痕。可怎知人儿只是被简单的沾到,就惊恐的摇著身子,想要挣脱。很显然他不想让冼王用亲密的方式碰触自己的身子。“为什麽!为什麽?”冼王痛苦的质问著,更顽固的抓著杨瑾的身子,强硬的继续吻著,亲著那些如同落在自己心里一样的伤口,吸食著自伤口流出的血水。“求你!求你了!不要碰我!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