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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意。”杨瑾听到这个名字,心忽得一紧,心思有些乱了,随即调整过来,问道:“他??他怎麽说?”“唯一的办法就是皇上赐婚!”“啊?赐婚?”“对,选你是莲公主一人之意,奈何王爷太过疼爱,不想这麽办也要随了幼女的心思。不然,出了什麽乱子,老王爷估计也要急的病倒。”“什麽乱子?”“公主不知道被谁说的,竟然以死相逼,非你不嫁。”“不会吧!!”听到这里,杨瑾真是头大,这个公主要任性到什麽时候啊!“老王爷也在发愁呢,但没办法,公主说老王爷不在朝上和我挑明这个事情,她就不吃不喝。所以冼王才私下找我谈另外的解决办法。”杨千铭顿了顿,继续说:“冼王想安排你入宫做官。”“太监?不行!”杨瑾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不会吧,这家人也太狠了吧。“哈哈??怎麽会呢!你可是杨家的长男,到礼部任职,殿前行走。这样公主就不能说成亲就成亲了。然後冼王会给公主安排另外的亲事。”“但是这次京试??”“嗯?”“这次京试,我没有写卷??”“什麽!你!”杨千铭气急败坏的痛打了长子一顿,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了。幸好家里有现成的医师,才没出大事。“你怎麽拉?把爹气成这样!我下针及时才缓上那口气,都说了爹身体不好,不能受气。”杨瑜边擦汗边责备肇事者。“我今年的京试交的是空卷??”杨瑾一脸愁容。“啊!你!不想要功名就不要去考啊!这样算什麽?若是被爹爹的同僚知道了,定会耻笑我杨家出了这等糟蹋京试的荒唐事。”“我不官也可以,做点生意也不错,家里的营生够了。”“你不想做官,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不,不是??”杨瑾含糊的回答著,极力掩饰那个被弟弟说破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人,入朝做了官,难免会遇到他,自己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迟早我会杀了他!”杨瑜狠狠的说。“不可以!你若伤了他,我就死在你面前!”杨瑾急躁的阻拦弟弟的想法。“为他死?果然还是想著他!我不管你们了,但不要再让爹爹生气了!”甩下话後,杨瑜离开了房间。此时的杨瑾僵直的坐在堂上,虽是代替卧床的父亲坐在主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旁席的杨瑜犀利的回应著坐在上宾位置的男人。“冼王爷有恩於杨家,杨家自当效犬马之劳,怎奈何汝兄实在才疏学浅。”杨瑜平静的回复著,心里却恨不得今天就在这个男人的茶里放上孔雀胆,让他当场毙命,可是哥哥根本就不让自己碰任何东西。“二公子,谦虚了。杨瑾公子年少时可是京城出名的神童。”冼王身穿朝服端坐在上宾位,稳稳的品著茶,面容还是那般的俊朗和英气,只是语气更加平淡了。离冼王最近的杨瑾可以清晰的闻到熟悉的清香。两年了,他越是显得稳重睿智了,为了按耐住可能会随时伸出去,想要抚摸他的手,杨瑾双手紧紧相握。“你自己问他,他考试时做了什麽?”杨瑜没好气的说著。“恩?杨瑾公子你?”冼王放下茶,转头看身旁的人儿。还是低头不看他,米色的颈子微微的露出衣领,一身素雅的浅黄,肩头还会偶尔的微颤,像是正在诱惑猎物上钩的豹子,摆出美妙的曲线矜持危坐。看著看著,冼王忙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王爷,我交的是空卷。”话一出口,正喝水的冼王表情一定,差点被茶水呛到。杨瑾忙上前轻拍著咳嗽的冼王的後背。“呵??见笑了。你这话著实的吓了本王一跳。哈哈??”冼王拦住抚在自己背部的手的动作,交错的瞬间碰到了那只冰冷纤细的手,对方好像也感觉到了触碰,忙收回。“呐,王爷现在这样,连功名都没有的人怎麽做官?还是殿前行走?”目睹了这一切的杨瑜脸色阴沈,追问道。“这个嘛,杨大公子真是胆识过人,佩服佩服。这可是京试,尊父又是刑部侍郎,满朝的大臣对杨家又会有新认识了。”“我,我若答题便不会乱答,又不想??所以就什麽都没写。”冼王深深的叹了口气,接著说:“这次的婚事虽说是我们冼王府的公主太过蛮横,但杨瑾公子也该明白是哪句话让这个丫头定了非你不嫁的心!”“我知道,我去。请王爷指教。”杨瑾咬了咬唇,无论如何还是要担下这个担子。“既然如此,杨公子请三日後到国子监後厅,五经博士为公子监试。”“是,谢王爷赏识。”“对了,杨公子,既然要委屈你殿前行走,过往在扬州的韵事我也会一并抹去。希望杨公子自重,朝廷不比民间,谨慎为秒。”“你!给我??”杨瑜愤然的拍案而起,出口要反驳一脸正经的冼王。杨瑾起身阻拦,按下冒失的弟弟,马上行礼道:“是,谢王爷提点。”冼王并未多待一刻,交代完事情就起身离开了。杨瑾勒令弟弟不许送客,而自己唤了管家一同恭送冼王出门。因为是待客的礼数,二人并肩走著。没有任何话语,从厅堂到冼王的马车只是几十丈远的距离,却走的很慢,很冷,很尴尬。偶尔抬头看看身边这个男人,杨瑾心中充盈了数不尽的眷恋,他的肤色更深了,是明亮而浅浅的褐色,身形也变得更伟岸了,曲线更加硬朗规则,或者可以说是瘦了一些。露出的脖颈深处依稀见得一道浅浅的伤痕,难道是在这两年间所受的伤?在自己不知情的两年中,冼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痴痴的看著,却对上了冼王的目光。深邃的黑色中闪著光芒,带有点点惊异。如此看著,竟忘记了回避。“有事吗?看本王做什麽?”冼王随即开口问,声音平铺直叙。“没,没什麽。”杨瑾这才不好意思的回避了注视,低头继续走著。“两年了,你这毛病还是未改?”冼王猛的抓住人儿手,直接的感知著来自这具身体的冰冷颤抖。“都春天了,还觉得冷?”冼王皱了皱眉,小声询问。“不是,只是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杨瑾慌忙的抽回手,将其更深的藏於袖中,随便扯了句谎。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