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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着您。”我小声说道,“愿您来生做名平凡女子,不再背负重任,得逍遥一生……”然后我便拿起桌上的食物偷偷出去,躲开士兵的巡逻,直奔囚车走去。却不知,我离去之时,司马卿睁开了眼,看了眼那把剑,擦了擦眼角。阿猛和席清正在抬头望月,感觉有人靠近,回头便看到我,我慌忙叫他们安静,“小点声,可别被发现了……”我将食物放好,席清激动的抓住我的手,问道:“太子妃,那混蛋,他有没有……有没有……”席清哽咽的说不出话来,阿猛亦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我鼻子一酸,忍着不落泪,摇摇头,笑着说:“帝王守丧期为二十七天,他没有把我怎么样,你们放心……”席清这才放下心来,注意到自己失态的抓着我的手,尴尬的立马松开,我却噙着泪,笑着拉过他们的手,说道:“阿席,阿猛,你们一直是我的亲人,所以,一定要保重自己……”他们重重点头,我欣慰,拿起盘子的食物和他们一起吃。“太子妃,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绝不能跟随大军回了北川天都……”阿猛压低声音说道。我一边吃一边小声说:“如今北上,几日便可到达天都,越靠近天都他们的提防便越松懈,这几天晚上我都会过来找你们,但我们还不能逃,我借此来掩人耳目麻痹他们,等到达天都前夕,我们便逃……”席清担忧道:“那太子妃如何脱身?”“我身上有随身携带的迷药,到时司马卿没了知觉我便可以偷得钥匙出来救你们……”“北川王阴险狡诈,太子妃小心……”阿猛说道。我点点头。我的衣服仍是男装,依旧披头散发,坐于镜前,我有瞬间的恍惚,在现代,我亦是此般长发及腰不绑束,在父母双双牺牲之时,我曾想剪了头发,但是我想起母亲说的:“之若,母亲从警,未曾留过长发,希望你可以替母亲体会一下长发及腰的感觉……”这也是我不曾想过穿越回去的原因,我不想在物欲横流的现代以孤儿的身份生存,倒不如在古人的世界开创一个属于自己的盛世,即使目前我的追求与抱负受挫了。我打开车门,看到远处司马卿在练剑,阿达在一旁默默的守着。冬天了,越往北气温越低,估计北川的天都过几日该下雪了吧,可惜,我不想去看。我走过去,能感觉到冷,但我不在乎,经历了生死,自然的寒冷又算得了什么呢?看到我到来,阿达简单行了个礼,我对他热情不起来,即使明知他也只是个听命行事的下人,微微颔首便看着司马卿舞剑。拿的正是他母亲的剑,他却忽然停了下来,走到我面前,拿起阿达手里的他的外衣便披在我身上,冷风吹起我的头发,他也任由发丝沾过他的脸颊。我才第一次仔仔细细看着他的模样,很年轻很帅气,有着成熟男人的稳重,亦有跋扈少年的嚣张。他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张扬,是他的气势与气质,他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王者,顶天立地无所畏惧,但是此刻,他却在认认真真为我披衣。晚上,在司马卿回来前,我在他的酒杯里抹了迷药。我的外公自诩千杯不醉,人称酒王,许是遗传了他的一些基因,我的酒量比一般女子好。近日来频频想起现代之事,叫我心烦意乱,不知不觉我便自斟自饮起来。司马卿回来便坐于旁边,我鲜少与他交谈,此刻也是对他熟视无睹。他却一把夺过我的酒瓶,在他酒杯里满上,一饮而尽。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饮酒,等待着迷药发作,他却忽然夺去我的酒杯,抱着我吻了起来。这是我始料不及的,用力挣扎,可他的吻好霸道,强势将我压倒在床。“司马卿,你疯啦!你还在守丧期!”我冲他吼道,他就是个被□□控制的男人,分分钟能将我吃得连渣都不剩。他就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他是否吻过你?”我忽视停止了挣扎,想起了林幕年,那个容易害羞的男子,连拥抱都是我主动的,而之前那个吻,命中注定不能拥有。我咬着嘴唇,泪水从眼角滑落,司马卿看在眼火在心,二话不说又强吻,比第一次还要猛烈。然后他双手撕开我胸前的衣服,我急忙推开他,坐起来护住我的胸,哭着吼道:“没有!他不曾吻我!他也不会如你这般粗鲁待我!”我止不住全身颤抖,我这一世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不会怜香惜玉的男人夺了去。司马卿低头浅笑,似是很满意,可抬头看着我颤抖哭泣,他不得不在心里恼火自己的失控。他想伸手来擦去我的泪,可下一秒便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我用脚踹踹他,他也没反应。我慌乱擦去眼泪,整理好胸前的衣服,急忙跑出去。夜,出乎意料的安静,让我心生不安,但我没得选,因为明天便到达天都了,我不想成为司马卿后宫里虚无缥缈的存在,更不想以南凉国太子妃的身份承受这般侮辱。北风呼啸,我和席清二人顺利逃离北川军,这一切真的太顺利了,我每跑一步心里都特别紧张。“安主子……”跑得气喘吁吁的我们抬起头来便看到前面的阿达与几名士兵。我和阿猛席清立马调头,可是,原本应该躺尸的司马卿此刻正骑着马向我们走来……☆、北川天都的雪又一次被包围,又一次浴血搏杀,可是这次,我却清楚,无论如何都突围不了了。司马卿抿着嘴,不说一句话,手里拿着棉衣,向我走来。为我披上,仍是不着一语,席清和阿猛已被伏于地上。这样的沉默让我心慌,撒旦不应该喜怒无形,我的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司马卿,我不想自己属于你,你可明白?”他却柔情似水的拭去我的泪,没头没脑的问我:“各国皆有五刑之法,南凉的五刑是什么?”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的诡异让我心惊胆战,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笞,用竹板或荆条打犯人脊背或臀腿;杖,改用大竹板或大荆条;徒,强制服劳役;流,把罪犯押解到边远地区服劳役或戍边;死,死刑,分为斩和绞两种方式……”“那你说……”他伏在我的耳边说,“他们两个该斩还是该绞呢?”“不!”我急忙拉住他的手,哭着乞求道:“与他们无关,是我自己带着他们逃的,求求你,放过他们……”“太子妃,不求这阴险小人!”席清挣扎道。阿猛吼道:“北川王,你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我们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