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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报复心理才追诗诗的,这样就好办多了,误会解释清楚,一切都不是问题。诗诗拉开被子蒙头大睡,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梦里,一只小狐狸和一只小狼是好朋友,小狐狸因为某事和小狼闹掰了就去欺负小狼喜欢的小羊,小羊哭得很伤心却不敢告诉小狼,然后就只能继续被欺负。最后,小狼知道此事非常生气,也没有过多追究其原因,反倒听了小狐狸的话再也不理小羊了。诗诗猛地从梦中醒来,那件事再不解决可能会发生像梦里面的场景。她是那么了解薛君贤,安全感的缺乏一直都是才子的致命伤,而陈雨树就是梦中的那只小狐。沈满和罗依依回到宿舍已经是傍晚了,饭饱酒足后的罗依依学着沈满的睡姿摆了一个大字。沈满打开香喷喷的饭菜喊诗诗起床:“鱼香rou丝来了,小心卡刺!”诗诗的最爱是鱼香rou丝,却不喜欢吃鱼。为此,沈满总认为她是因为怕往喉咙上卡刺才不喜欢吃鱼的。诗诗的睡得本就不沉,坐起身无精打采地对沈满说:“我要卡刺。”沈满摸了摸诗诗的头问:“中暑不是好了吗?你怎么黑眼圈还如此严重?”诗诗将她的梦中所见讲了出来,沈满就开始为小羊打抱不平了:“小狼也太没有主见了,真以为它是皇帝?还来个听信谗言?这样的狼不靠谱,不配喜欢善良的小羊。”罗依依带着醉意说:“我觉得还是小狐狸比较有意思,气出了不说,经过这件事后,小狼会更加珍惜它这个朋友的。”沈满接着话题继续感慨:“所以说小狼傻呗!这样一来,它不仅失去了心爱的小羊,还相信了一个不该信任的朋友。”诗诗用食指敲着下巴,瞬间有种撩开迷雾的惊喜:“也许小羊应该阻止小狐狸的行动,对,从一开始就不能被动地接受欺负,而应该帮小狼和好朋友化解矛盾。”“照你所言的话,小狼就不需要误会小羊了,而且也给了小狐狸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沈满不禁大赞,“我们诗诗的觉悟就是高人一筹。”☆、阻止腹黑诗诗约陈雨树在学校旁边的咖啡厅见面,陈雨树来的时候对早到的诗诗调侃道:“是不是这几天没人给你送早餐,还蛮想我的?”诗诗笑而不语。陈雨树又坏坏地说:“你不是要告诉我已经分手的消息吧?等等,我还没做好接受你的准备。”诗诗继续保持着微笑,惹得陈雨树心里有些发毛。陈雨树小心翼翼地偏头看着诗诗:“你怎么有种烫手山芋的感觉?”这句话一出口,诗诗被逗得大笑。陈雨树依旧看不懂诗诗的这三次笑:“女神怎么成了女汉子?受刺激了吗?”诗诗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陈雨树果真是小孩的心理,说白了就是幼稚。良久,诗诗缓缓开口:“薛君贤说你和他小时候就认识了,关系很要好。”陈雨树冷笑:“要好?要好他会不理我吗?”被陈雨树这么一问,诗诗愣住了,她怎么可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陈雨树喝了一口咖啡后开始陈述事实:“那年我大病初愈后搬家了,刚学会写字的我几乎是翻遍了整本新华字典和成语大全才将自己对他的情谊写成信寄出去,一写就是十多封,始终没有等到回信。”想起神秘爆料者怀疑陈雨树的性取向,诗诗挤眼问出了心中所想:“算是情书?”陈雨树只当诗诗是开玩笑的,却还是没有承认:“我很正常,好吗?孩子之间的友谊是难能可贵的。”诗诗想到薛君贤小时候经历过丧母之痛,就把话题拉到这个问题上:“或许是他mama走的早,后来他父亲也出国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雨树打断:“薛mama去世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诗诗大胆地猜测说:“可能是薛家为了不让外界知道,故意封锁了消息。”陈雨树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理由:“那贤哥一定很悲伤,然后他也跟着薛爸爸出国了吗?”“没有……”诗诗想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薛君贤因丧母之事而恨他父亲。陈雨树再次追问:“那他去哪了?”诗诗告诉陈雨树说:“从此以后,薛君贤是由他的姑姑抚养长大的。”陈雨树知道了真相之后叹息说:“原来贤哥在经历过大起大落后搬家了,难怪不回我的信,一定是没有收到。”诗诗对这个推理表示赞成:“应该是这样的。”陈雨树自责:“我就是以小人之心恨了他这么多年,贤哥如果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兄弟,一定会很失望。”诗诗善解人意地说:“我会替你保密的。”陈雨树感激地看着诗诗:“贤哥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是他的福气。上次我的话是故意气你的,是我误解了贤哥,甚至是他的家人。”诗诗一想陈雨树的话,琢磨着陈雨树可能怀疑过是贤的家人太过势力而把那些信都藏了起来。还好,诗诗的反应特别快地回了一句:“我早忘了。”咖啡厅回荡着陈雨树天真般的笑容,善良的诗诗忽然很喜欢眼前这个思想单纯、遇事冲动的朋友。阳光才男是继薛君贤之后新一代男神的代表,诗诗没想到以前那个外面上看起来自信满满、无所不能的阳光男孩,内心深处也会为了兄弟情意而记仇。换而言之,表面再光鲜亮丽的人,其内心也会有很脆弱的一面。诗诗大度地认为,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怜爱的怜。阳光明媚的一天,魏典与诗诗、沈满一道,共同坐车到B市参加李傲的婚礼。李傲的婚礼简单而平凡,没有豪华的汽车,没有复杂的仪式,甚至没有伴郎和伴娘……李傲找了个好老婆,不但人长得美,而且还特识大体。结婚当天,李傲醉酒之后说出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钟忠听到美女老婆倒追李傲的消息,直接用魔音呼天喊地的。不止是钟忠惊讶,魏典不可置信地灌了李天王一整瓶啤酒。沈满拉着新娘子的手,让她别紧张。诗诗乐呵呵地看着沈满,知道她是酒醉导致热情过了头,才去安慰女主人。就在热闹的氛围快达到□□时,薛君贤拿着公文包闪亮登场了。李傲正要罚酒三杯,薛君贤随手拿起诗诗的茶杯做了挡箭牌:“我待儿还有个会,就以茶代酒了。”李傲听了这话可不高兴了:“敢情你是路过才来参加哥们儿婚礼的?”薛君贤笑着把一个大红包递给李傲:“这酒我心领了,歉意全在红包里了。”沈满想起婚礼前和诗诗因为记礼的事排了好长时间队,竖起大拇指说:“才子的记礼方式也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