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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了解的,只不过为什么那个女人的评分和系统跟她完全不同,天骄评分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们并不在意原主在与不在,攻略对他们才是最要紧的事情,那一句灰飞烟灭可谓是完全泯灭人性了,再加上她说什么417并没有奖励列表,那么她看到的那些是什么。还有她还是完全看不出这些男人到底哪个是他要攻略的渣渣,毕竟就她了解到的这些消息来看,除了徐衍之之外,这些男人每个都跟原主有仇,都有对她下手的可能,可就是那徐衍之,有了这位猪队友一样的攻略者,也与原主产生了深重的仇恨。所有的渣渣评分应该都是在这女人攻略谢郢未成之后,反而引起对方的反噬,最终换回原主回来受苦受难而催生成的。这女人……容姒下意识地磨了磨牙,够蠢也够毒。是不是其他的攻略者也跟她差不多?那就有些恶心人了。更别说他们还想销毁她的417,可以预想,这回就算417逃过一劫,之后他俩也会有一场恶战。她自己不想活是一回事,可别人想她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呵……这么想着,容姒忽然就听到了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低的笑,随后便感觉自己整只猫立刻腾空而起,再次反应过来,便于一片黑暗之中看见了一双黑得恍若一口深井的眸子朝着她看了过来,眸子里漾着淡淡的笑意,眼尾弯弯,叫容姒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曾遭遇过的那些事情,看不出他狠厉血腥的一面,更看不出来他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来。容姒伏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喵了一声。随后鼻头就感觉被人用冰凉的食指轻轻点了下,男人淡色的唇微微扬起。“怎的睡不着?拿着我的指头就开始磨起牙来了?嗯?”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笑意,似是对她拥有着无限的包容似的。闻言,容姒又喵呜了声。“是饿了?还是伤口难受?白日倒是看你睡得香甜,晚上却忽然这么精神,猫好像都这样,那你要不要去下去捉个老鼠,发泄一下精力?还是你想吃老鼠了?我叫下人给你捉,要什么色的,漂亮的还是丑的,rou老一点还是嫩一点……”谢郢的话还没说完,容姒便气得喵呜一声,一rou垫便砸在他的下巴上,双眼气呼呼地看着他。却不想她的rou垫刚砸上去,谢郢便笑着接了过来,同时递到了自己的嘴唇亲了亲,“逗你呢,急什么,不过刚刚你确实听懂了我的话是吗?有时候,我真的有些怀疑你的身体里是不是住了个人?应该是个女孩子,还该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动不动就生气赌气爱咬人,我猜得对不对?”说着,谢郢摇了摇容姒的rou垫。容姒的面上不显,心中快速闪过一抹讶异,随后便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又拍了下他的下巴,便伏在他的胸前睡了过去。谢郢见状,轻笑了声,随后便抬手轻轻摸了摸她背上柔软的毛,同时嘴里轻轻哼起了首歌来。那是容姒从未听过的曲子,却意外的好听。哼着哼着,她便有些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第二日,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安安稳稳地睡在了谢郢的腿上,窗外暖煦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叫她懒洋洋地便抻了个懒腰,抬头就看见了谢郢瘦削的下巴,和伏在案几上的两只胳膊,见她醒了,也没有低头看她一样,反而捏着朱笔快速地在桌上写着什么。容姒想了想,便立刻从他的腿上跳到了案桌上。却不想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竟然一脚就踩进了一侧的墨砚当中去了,雪白粉嫩的前爪瞬间就变得乌黑一片。容姒吓得立马就跳了出来,踩了两下才发现脚下的触感有些不对。低头一看那些黄色壳子上写着的奏折两字,眼中讶异更甚了,可她的脚印已经印了上去。她顿时转头看向一旁的谢郢,却见他依旧笑眯眯地朝她看了过来,丝毫不在意她在奏折上印桃花的事情。那头进门来禀告事情的一位官员,一看那些奏折上头全都布满了容姒的脚印,气得连眉毛都竖起来了,伸手就要往容姒这边抓来,“启……哪里来的野猫?王爷,你放心,我马上就唤人进来将它打死,以泄王爷的心头之气。”却不想那人的手还没伸到容姒的身上去,一直笑着的谢郢的脸忽然就冷了下来,随即也不在意容姒的身上还沾了墨水,伸手就将她抱了下来,继续放在自己白色的锦袍上,“本王竟不知道本王的猫什么时候也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布政使来决定生死了,你动它一根毛,我便断你一根指头,它若是死了,你全家就一起给它陪葬吧!”一听谢郢这样毫不留情的话,那位布政使骇得立马就跪了下来,不住地在地上磕着头,“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微臣不知道这猫大爷竟然是王爷的爱宠,王爷恕罪,王爷……”看着那布政使磕得额头都快破了,谢郢这才又摸了下容姒的后背,“你错了……”“是是是,微臣有罪,求王爷恕罪,求王爷恕罪……”“它不是猫大爷,她是母的,应该是猫千金才是。”一听谢郢这样正经地纠正他这个问题,这位布政使的脸皮一抽,“是的,是的,猫千金,微臣说错了,该是猫千金才是。”“这也不好听,我该给你取个名字了,总不能乱喊。”说着,谢郢便不再理会底下跪着的男人了,伸手就抬起了容姒的下巴。她下意识地喵了声。紧接着谢郢就将她捧了起来,“就叫明珠吧,掌上明珠。如何?”不如何!容姒撇了撇嘴。可紧接着谢郢的嘴唇就凑了过来,容姒连忙抬起前爪挡住,可却还是被他亲了一记。又亲了一记……只亲得地下跪着的布政使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对待上头的谢郢了,太毁三观了,威风凛凛的摄政王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样子,他觉得自己恐怕是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怕不是要被灭口哦。一这么想,他就恨不得立马戳瞎自己的双眼,捅聋自己的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哎,你还在啊?你说明珠这个名字如何?”“自是……自是好极。”被谢郢突然喊到的布政使连忙回道,额头却已经渗出了冷汗来了。“你蛮不错的。”谢郢笑着说道。夸奖声听得那布政使犹如坠崖之时被人忽然拉住,欣喜忽然升起,再次对着谢郢磕起头来,“谢王爷夸奖,谢王爷夸奖……”“不然这江南省的税收也不会少了这么多了,我听闻你上个月又娶了一方小妾,还是那秦淮河上的清倌头牌,也是,有了钱谁不想要美人在怀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