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不相识(剧情)
不用看也知道锦衾下的人该有多紧张,她眼底笑意渐深,一点点把分身从他的花xue里抽出来,填了他满肚子的jingye便从未来得及收拢的花xue里漏出来。 江浮遇慌忙拿手去堵,养尊处优的年轻君后十指不沾阳春水,每一根手指都莹润白皙,宛若象牙精心雕制而成。 好看的手指很快便沾满了白浊和透明的yin液,他用手捂得紧紧的,不愿让满肚子的jingye漏出来。 凤莹动身从榻上起来,她香肩半露,衣衫不整,任谁看了这番模样都要浮想联翩。 方珩低眉顺眼,目不斜视,他进来了却始终低着头,似乎一点也不好奇。 若他抬起头看过去,便能清楚看到床榻上锦衾下凸出的一个人形,明晃晃藏着人,不是独自留下的君后江浮遇是谁呢? 凤莹到底是皇太女,若非她授意,方珩自然不得僭越窥视。 见他规矩到有些局促的样子,她声音不免带上笑意,对他说道:“方卿,来伺候本宫……” 话音未落,底下的人身子便僵住了,一张清丽动人的脸上飞上淡淡的红霞,他乖乖上前,因为低着头,只能看到她玉足赤裸,两条修长莹润的腿更是不着一物,他一时不知道这个伺候是何种伺候。 女皇刚差遣宫侍来叫他们,若是那事……一时半会如何办的完呢?殿下在情事上荒唐不着调,办正事却一直很妥帖,应该不会去做这种触怒女皇吃力不讨好的事。 方珩便明白过来了,去取她的衣裳,准备伺候她换衣服。 等他走了,凤莹才转头把江浮遇捞出来。 江小君后伸手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很有些撒娇的意味在。 两人胸膛贴在一起,她能听到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怕了?”她说。 江浮遇还算了解凤莹,这会自然想通了,猜到她已经收服了女皇麾下的这个得力干将,他声音轻轻的,“有殿下在,有什么好担心的?”他问她,“方珩是由陛下从小培养的心腹亲卫,这人油盐不进,谁说话都不管用,你居然把她拿下了?” 凤莹搂着他,替他把裹胸重新束上,并没有答话,只是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他的心软得仿佛要化开,索性不去管旁的有的没的的事了。 他在凤莹的宫殿停留了太久,为了避免有心人传出去,使得女皇起疑心,江浮遇顾不得停留,理好衣裳便领着一干宫侍先走了。 那边江小君后一走,方珩便“恰到好处”拿着衣裳回来了。 他亲手服侍她穿衣。 小机关偃师的手很巧,在各种系带之间穿梭翩飞,他显然对女子的衣着很熟悉,虽然不是惯于服侍人的宫侍,但没出一点错漏。 “可要叫宫侍来替殿下梳头?”他问。 凤莹道:“阿珩不会吗?” 他手一抖已然双膝跪地,“属下无能……” 凤莹在铜镜前座下,回首笑道:“过来,本宫教你,该如何给妻主绾发。” 她目光带笑,和煦温柔,是方珩熟悉的样子。 皇太女凤莹是宫中公认的性子最好的主子,她温和宽厚,从不苛责下人,很是受人喜爱。 在魔宫中,她一颦一笑明明也和平日里一样。 只是最初方珩知晓了她的另一重身份,难免以世俗评价的眼光去看待她,才会觉得她变了。 现在想想,她始终是那幅谈笑自若的模样,从没有改变过。 方珩是女皇亲信,但仍是仆从之身,不会服侍主子的仆从,受到责罚是理所当然的。 凤莹身为皇太女,身份更是贵不可言,可以随意处置他,但她并没有丝毫责怪于他不会替她梳发,还就此坐下,准备亲自教导他。 妻主……吗? 他沉浸在这个称呼里,有些回不过神来。 凤莹也不嫌他呆,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发间,耐心教了他一遍。出席宫宴的发髻要正式一些,用几根发钗,戴几颗珠子,都很有讲究,十分复杂,但方珩很聪慧,只演示了一遍便说明白了。 她透过铜镜看站在身后的人,清丽秀气的脸上写满了专注,这人做什么都这样认真,实在是可爱得紧。 不逗一逗他似乎说不过去了。凤莹悄悄勾起嘴角,把他的手捏住,忽的犯愁一般说:“母皇是什么事叫我去?” 方珩一愣,思忖片刻道:“兴许与昆仑宗主有关。” 昆仑宗主会在凯旋宴前先入宫拜见女皇谢恩,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眼下这时间正差不多。 糟了……若是昆仑宗主见了七殿下真容,发觉她与魔宫妖女长得一模一样,定要起疑心! 思及此,方珩已面露忧色。 “殿下可要想法子推了?” 他是真的有些急了,不想凤莹坏心眼笑着,趁他专心想对策,一回头含着他的唇温柔地亲。 方珩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吓了一跳,整个人木木的,不敢有反应。 她一伸手抱住他有些瘦弱的身子,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香舌更是撬开他柔软的嘴唇钻进去,勾着他的舌缠绵打圈。 他不敢碰她,怕弄乱了她的衣裳和刚绾好的发,只红着脸任由她亲着。 她的手暧昧地摸过他本该是喉结的位置,“等本宫回来再找你。” 到凤莹抽身离开后,方珩仍然满目懵懂,似乎在回味那个带着霸道的吻。 如此便耽搁了,凤莹赶到养心殿,除她以外的人都到齐了。 女皇端坐主位,边上是君后江浮遇。见她姗姗来迟,女皇不免要开她玩笑:“小七,怎么来得这样迟?可见是下人怠慢了,该罚!” 凤莹迤迤然行了一礼,“母皇莫怪,是该罚呢。那些小侍见儿臣贪睡一会,都怜儿臣身子,竟险些耽误了母皇大事。” 女皇也不生气,摆摆手让她坐到自己边上,如此轻拿轻放,其中宠爱不言而喻。 底下昆仑宗主人精似的,心里思忖:可见传闻不假,皇太女凤莹虽然体弱多病,但圣眷甚隆,无人可及。 陆宗主不着痕迹打量过去,见凤莹一身明晃晃的金色正服,头戴紫金冠,额间束着双凤朝阳抹额,腰间系着红玉累丝长穗宫绦,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雍容贵气。 端的是姿容无双,世间罕见。 连她的长子陆望君也不禁多看了凤莹几眼,这在他身上可是不多见的事,这小子一贯不近女色,至今还没有哪家女郎能让他如此青睐。 只是皇族与他们这样三教九流的江湖人犹如云泥之别,隔着层天堑,实在不该多生妄念。 陆望君仿佛接收不到母亲投来警告的眼神一样,仍然皱着眉注视着凤莹。 那张脸,那样的声音,都是非常陌生的,他应该没有见过这个人。为什么却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让他想起一个应该已经死去多时的人……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愿回想起的事,陆望君的脸色逐渐发白。 一个是万人之上的皇太女,一个是声名狼藉的魔宫妖女。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放在一起两个名字,戚莹、凤莹,是巧合吗? 他不禁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自魔宫一战后,他常会陷入莫名的幻觉中,这次更是荒唐不堪。 陆望君竭力让自己不要去瞎想,戚莹是他亲手杀的,在场数百人皆亲眼所见,岂能作假?况且,这两人之间并无相似之处…… 他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女皇正专注和他的母亲陆宗主说话,这会也没人关注他。 才动了几下筷子,陆望君忽然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不由侧过头干呕几声。 他很是克制,但因坐在陆宗主边上,稍一动作就吸引了女皇的注意力,女皇有些不悦,问他可是不合胃口。 陆宗主为儿子捏一把冷汗。 不想凤莹适时插话过来,“是哪个不仔细的?那盘是本宫的拙作,竟和今日菜单撞上了,叫个不仔细的端上来送到陆少宗主桌上。” 女皇一下笑了,扭头关切道:“荒唐,堂堂皇太女,何时需要亲自下厨了?莫要累着身子。” 母女两人附耳低声说了些体己话,凤莹直把女皇哄得喜笑颜开,不再追究陆望君的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