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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gong医院木槿花开,女士链表入眼栓狗

    翟星拍了三次床头的呼叫铃,朱邪都没有回来,他的心情崩溃了。

    病房门外,逼他打投的私生粉还没有离开;病房之内,手机疯狂震动,经纪人和男团运营公司轮番来电,挤满轰炸短信和热搜的社交软件他更不敢去看。

    “让你小心点,怎么被偷拍了都没发现!”经纪人哭骂。

    “四号,你和现女友似乎是在赛时认识的,瞒了我们这么久,送我们一个危机公关的案例,你可真厉害。”男团的宣传总监在听筒里阴阳怪气。

    四号是翟星的出道位,也是他在男团内的排名,真是个晦气的数字,怪不得他选病房下意识就选进了404。

    “等着付违约金吧。”选秀主办方娱乐公司的对接人冷漠地挂了电话。

    “刚刚签约就闹出负面新闻,您让我们很难办呀。”翟星代言的化妆品品牌方承诺会协助公关,语气依旧客气,但比之前生疏了太多。

    翟星痛苦地打开被屏蔽消息的群聊,刷出一列红点,只有他们男团的成员群安静如鸡。

    这群平时动不动扯头花的男爱豆聪明得很呐,背后幸灾乐祸,面上都装作没看见,各忙各的行程。

    “你这几天就躲在医院吧!住院费不算大钱。别出门!狗仔知道你的大概动向,在六环一带搜你的行踪呢。”

    经纪人嘱咐完,擤一把鼻涕,哭哭啼啼地挂了电话,他这柔弱的身子骨还得撑着,为公关熬几个大夜呢。

    翟星捂着头再拍一次呼叫铃,现在,只有朱邪这样完全不懂娱乐圈的人,那永远镇定从容的模样,能给他带来一点安慰。

    经纪人的哭丧微信不停弹出,播报黑料的最新进展,已经有人开始扒他的家世背景了。

    这是最恐怖的,比选秀爱豆赛时谈恋爱的绯闻更恐怖。

    因为翟星不是什么受过良好教育的富二代,他爸翟昇的名字,在政府的失信被执行人名单上。

    从前他或许是房地产商的私生子,如今却只是烂尾楼老赖家的摇钱树。

    翟星捏着手机,感到手心一阵硌痛,心慌地展平手掌,才发现自己一直攥着那朵木槿花的花蒂。

    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刻,他不争气的jiba居然更硬了。

    医生jiejie,求你快点回来,我需要你。

    ……

    朱邪就站在门外,可她就是不进来。

    她正和门口的高个子数据粉交谈。

    女孩把手里的应援棒藏在身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说:“老师,我自己把它拔出来了,是不是搞错了?”

    “没关系,冰敷的时间够了。”朱邪打量着她的神色轻声说。

    女孩的脸整个红如番茄,依然没从接触爱豆的狂喜中缓过劲来。

    面对朱邪,她有点愧疚,这位医生老师这么好说话,让她顺利见到了心爱的爱豆,简直就是恩人……而自己却骗了她。

    会不会耽误人家真正的护工报到?

    高个子女孩试探着问:“明天还需要护工吗?”明天她们就不来捣乱了。

    真是个善良的坏女孩,还记得担心恩人口中那并不存在的护工呢。

    朱邪努力勾起0.1毫米的唇角,温声说:“今天你辛苦了,明天就休息一天吧,后面还有其她护工接班。”

    女孩下意识摇了摇头:“明天我自己有重要的事要做。”她还得打投几个固定的媒体榜单呢。

    “就当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一天,不会耽误多少事,不是吗?”

    打投没有多辛苦,甚至会有些上瘾,不过,只休息一天……好像也可以。女孩犹豫起来,心神不宁地和朱邪道了别。

    朱邪跟着下楼,观望她在打投组女孩的簇拥下,沉默地走出男科医院的大门。

    想让一个深陷甜蜜的人,看清所爱之人的真面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条条大路通罗马,再难解的问题,一旦看清它的本质,就能找到对症下药的解法。

    抛开情感因素去看,打投已经成为女孩日常生活中的习惯。

    破坏一个习惯,可比破坏盲目的爱简单。

    只需要打乱它的规律——朱邪去戒毒所实习过,那里的医护人员常用这种法子。

    休息一天吧,只要停下,哪怕只停下一天,在日后无数个辛勤打投的日子里,妳将会不断想起偷懒的那天,有多么轻松。

    轻松,是快乐最健康的呈现方式。

    妳将不断想起真正轻松的感觉,直到失去日日打投的习惯……

    没有名字的数据粉心中回荡着朱邪的话,走到公交车站,忽然满头冷汗,一下软倒在众女孩的怀里。

    “你咋了!到底问出了啥?咋一直不说话。”

    女孩擦一把头上的汗,回头远望午后的男科医院,在街道建筑的重重遮挡下,这栋小楼只露出苍白的一角。

    白色能反射所有颜色,等到黄昏,红霞满天时,这家医院的外墙就将反射朱色的红光,暴露它嗜血的真面目。

    “我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女孩终于清醒地想起自己对翟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家医院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不只是光,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逼我……变回动物。”

    “这是什么胡话!只是家破破烂烂的小医院嘛。”

    女孩从众人怀里站直身体,回忆道:“你们没发现吗?这家医院的内部结构很古怪……从大门到接诊台的路很窄,越往里走越宽阔。”

    “是T字形的!”年龄最小的女孩咋咋唬唬接话。

    “对,是T字,但不只如此。那一横,两翼肥硕,一竖,小径狭窄。就像……zigong的形状!”

    对,整家医院就是个巨型zigong!

    众女孩吃吃笑起来,觉得她在开黄色笑话,纷纷跟她打趣,彼此缓解着爱豆人气下滑带来的焦虑感,只有高个子女孩一人面色铁青。

    zigong是生人的地方,但这个zigong,是吃人的地方!

    这样想着,她拿出手机岔心慌,却没法不留意热搜。

    热搜广场上每隔十条就有一条是网友对翟星的嘲骂,看得她越来越心慌。

    明天是得休息一天了。

    这头粉丝在心慌,那头爱豆的心却安定了,因为朱邪终于走进了病房。

    一进病房,朱邪就看出了床单下的异状,心里不由嗤笑一声。

    “患者,尿检会刺激到yinjing,情有可原,怎么做个口腔冰敷都能让你勃起?”

    翟星垂下头去,嗫嚅着对不起。

    “医生不会怪患者病情加重,只会及时调整治疗方案。我们现在就去一楼康复治疗室。”

    翟星支吾着拼命摇头,他站不起来,内裤外裤一碰到腿间,那里就硬得发疼。

    “有什么话不能大方说出口吗?”朱邪走近,撩起衣摆坐在他床畔。

    白大褂的衣摆落在床单上,翟星的呼吸不由一紧。

    他小心开口道:“刚刚那个人是私生,她快把我的喉咙捅烂了。”

    说这话一半是控诉泄愤,一半是期待朱邪再像之前那样检查他的口腔。

    而朱邪也确实那样做了。

    她张开修长的大掌,一把捏住他的牙关,把他的下巴捧在手心,向小舌望去。

    涎水顷刻溢出翟星红粉的唇角。

    口中舌rou颤抖,桃花眼上隽秀的眼睫也在颤抖,一想到这个小明星不只是倡优,还是商人用于cao纵粉丝的巫蛊娃娃,朱邪的心就痒痒的。

    这个巨婴没那么无聊了,他成功勾起了她施虐的欲望。

    “私生是什么意思?”她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粉丝的一种。”翟星撑着嘴唇含糊道。

    “粉丝是什么?”朱邪假装不懂,手中的力道加重了。

    “粉丝是我的……观众?”

    粉丝是人,朱邪只想听到这样一个最简单的答案,可惜翟星答错了。

    错误的答案,做实了他是用于cao纵人心的巫蛊娃娃,和喜好精神控制的她,算半个同行。

    这可不妙,因为朱邪……

    最喜欢玩弄同行了。

    能够cao纵cao纵者的,才是最强大的cao纵者,不是么?

    “你觉得粉丝是你的?”朱邪笑问。

    翟星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撇清关系:“不,jiejie,她们和我没什么关系!”

    “哦,也就是说——你既希望粉丝是你的,又希望粉丝能和你保持距离。”

    朱邪抬起另只手,用食指第二指节托一下布满寒气的镜框,带着恶意嘲弄道:“你当自己是什么?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莲花么。”

    翟星迎着她紧捏自己下颌的手,挣扎起身,说出一句朱邪意想不到的话:

    “不是莲花,我想做jiejie嚼在嘴里的那朵,木槿花。”

    这样说着,他伸出手,松开掌,已经干枯的花蒂便落在两人中间的床单上。

    再精密的心理学,都不能完全算准人心,因为人的情感没有逻辑。

    朱邪控制他的心智,只图他的钱,不图他的心,没想到他会爱上自己。

    重重设计中,他的爱,恰恰生发在未经设计的瞬间。

    纯白病床衬着花蒂的暗绿,像白化病患者流脓的伤口,腐烂出惊心动魄的姿态。

    啃噬一颗有爱的心,会更美妙么?

    朱邪喉头一滚,凑近他耳畔:“患者,不要胡言乱语,浪费治疗时间——穿着裤子站不起来,就别穿裤子了。”

    她脱掉白大褂,抖落两下,把它披在翟星肩头,观赏着他惊喜的神色说:“我的外衣,借你遮遮……你就光着下半身,跟我下楼吧。”

    白大褂里残留着她的体温,翟星目眩神迷地点点头,飞速脱光内裤,裹着温暖的大衣爬下床,踩进医院供给病号的黑拖鞋。

    朱邪穿着她的红衬衫,耸了耸血红的肩膀。

    “可你不能弄脏医院的楼梯。”她语气无奈地掀开白大褂的衣摆,在翟星羞怯的视线中自在地扫了一眼。

    rou粉的马眼当即难以自控地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吧,医生想办法帮你堵住。”

    朱邪状似烦恼地四下翻找片刻,遗憾地表示没找到备用医疗箱里的棉签。

    翟星紧张地望着,害怕她因此嫌弃自己。

    只见她解开衬衫的袖扣,露出了左腕上镀金的女士链表。

    笔芯粗细的纤细表链由金属圆杆串成,寸寸流光,衬着她宽厚的腕骨,格外显出禁欲的美感。

    表链被修长的手指一勾,从活动环扣中跳出,甩在米色的腕旁,像一尾张扬的鞭子。

    不等翟星反应,链尾就塞进了马眼,一路下落,串入两个指节的长度,直到朱邪的手腕停在yinjing头半指远的地方。

    朱邪转过身,手腕一扭,左手背在西装裤的腰带下,只说了一个字:走。

    女士链表还在她手上戴着,解开的链尾却在勃起的yinjing里扎着,yinjing头从白大褂的两襟间翘出,不时贴近她平整的裤腰。

    他裸露着下体,就要这样走出病房,穿过医护往来的走廊,跟她下楼?

    拴狗都没有这样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