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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定不会允许时兆伟逍遥法外,还不知道会咬出哪些人。”易欢伸手去拿这些证据。石宽磊却按住她的手:“易欢,沈霃宽他还没有娶时唯一?”“你还想怎么样?”易欢愠怒不已,拔高了音量,“你总不能还要我给他们主婚吧?”不能这么欺负人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总得要让沈家人给点表示吧。或者是他公诸于媒体,或者是他和时唯一去办理结婚证。”石宽磊当着易欢的面把这些东西重新放回密码箱里,关上门锁好,“东西就在这儿,什么时候你说动了沈霃宽,什么时候东西你们拿走。”“我怎么确定你方才说的有没有骗我?”易欢问,“我凭什么相信你呢。”“你不相信我就不会到现在还在这儿。”石宽磊自信地笑了笑。易欢知道自己此刻肯定是拿不走这些文件了,只好起身往外走。“易欢。”石宽磊叫住她,“只有你才能说动沈霃宽。”“我说不动。”易欢从心底抗拒去做这件事。“时兆伟的罪不比易正远轻,看在他将死的份上,你们假装安慰他一下也不行吗?”石宽磊送她到门口,“结婚离婚没那么难的吧?演一场戏而已,让他走时稍微心安一下,也不算怎么过分的要求吧。”“那是因为你从没真正爱过谁。”易欢转过身,“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家人。他们,已经过世快四年了。”石宽磊没再继续说下去。他揉了揉后背,鼻子还有些痛痒,但是不敢去揉,生怕一揉血管裂开,再出血。他跟着易欢走出门外。易欢定足,目光不怎么友好。石宽磊道:“我送你楼下。”“不用。”“你要在我这里出了事,那我岂不是更麻烦。”石宽磊笑了笑,“我也怕死,怕被人暗杀。”“你松手。”石宽磊松开手,走在易欢旁边,“其实还有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你。”易欢并未停下,抬脚迈进电梯。等电梯门关的时候,石宽磊说:“我从你们家拿走了你的照片和一个看起来很神秘的东西。”“是不是一个白色的小盒子?”“是,你知道?”石宽磊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就也藏了起来,不过东西不在我这儿。”易欢知道那个东西。那是她在R教授实验室做出来的微型晶体材料。容量很大,存储性能极好,本来考虑用于未来空间站里,后来因为研究成本太过昂贵,且实验性能不是很好,实验室就暂停了开发研究,一直在等待申请经费中。她舍不得浪费掉,毕竟是她和R教授一起做出来的。那两根她给了实验室的成本费后,才能带回家,总共给了三百万美金。因为有她的一半专利,所以R教授也没拦着。那两个微型晶体版是一个很小的圆柱形长条,一厘米长,横截面只有人体心脏血管那么大,有一定的弯曲性能。她把这两根晶片镶在了小的金属板中,拿回家装在了一个白盒子里,然后给家里全部换上了高清摄像头,接通线路板,把所有的摄像记录都存储在这两个并联的晶片里。她想试验一下这个东西的存储极限。当时在实验室没能验证出来。如果这个能找到,她就可以找到那段时间家里摄像头记录下的所有音像。“东西在哪儿?”易欢问他。“太过神秘的东西我也不敢藏在身边。”石宽磊笑了笑,“我把它们藏在了手表里。就是时唯一常戴着的那块马丁希洛尔腕表中。”电梯到了一楼。石宽磊问:“那个手表是不是你的?我看上面有你名字的缩写。”“您真聪明。”易欢快步往前走。石宽磊一直送她到台阶下。然后他就看守在这里的几位男士。闻凯面带微笑,冲他挥挥手:“石先生,巧哈。”石宽磊没理他,转身回去。易欢将手里的钥匙丢给闻凯,惜字如金:“开车。”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不能开车。她怕开起来刹不住车速。哪怕是夜半时分,她也不能在闹市区里放纵自己。小伙看着易欢的背影,问闻凯:“这就是沈大的女人?”“嗯。”闻凯点头,“有本事。”能让沈霃宽对她死心塌地的。“沈大的女人就是不同凡响啊。”小伙不怕死地说,“给人戴绿帽都戴得这么理直气壮。”闻凯听到后一脚揣在他屁股上,“就是屁话多,你懂个屎蛋子,给我闭嘴!”另几个小伙继续蹲在楼下。闻凯则是上前听话地给易欢当司机。“这迈巴赫开起来就是爽啊。”他觉得车里气氛尴尬,想调解一下,可回头一看,易欢她竟然脱了鞋子,整个人直接缩在后排座椅上睡着了。闻凯将车速降了下来,力求稳妥安全地把这尊佛爷送回家。“心真大。”他念叨了一句。他猜测沈大此刻应该是气炸了。反正他想好了,今天明天最好都不要联系沈霃宽,免得被炮灰掉。闻凯猜测的没错,沈霃宽确实被气得无法安静下来。哪怕理智对自己说,不应该生气,易欢总不会真的离开,她也是急于替父亲报仇才这么做的。可情感上,他真的做不到心无波澜。他的内心,此刻早已翻涌起了风浪。他把车开得飞快,路边的景致刷刷往后倒退,脑子里却满是易欢哀求的眼神。到了江牧淮家楼下,他还没缓过劲。他坐在车里,又后悔自己离开。他想,闻凯在那儿,易欢应该不会有事的吧。他心情低落地走到江牧淮家,抬手按住了门铃。此刻的江牧淮正和伊芙琳**,且刚准备尝试一个以前没用过的姿势。你能想象两个人正那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持续不断门铃声的那种感觉吗?跟夺命音符一样。江牧淮差点被吓得软掉。他想不理会那门铃声的,可是按门铃的人就是不放弃,持之以恒,手指头像是被胶水黏在了他家的门铃上一样。江牧淮十分气恼,只能匆匆结束。敢大半夜这么按他家门铃的,除了他爹妈和神经病外他还真想不到第三人。于是当他看到门口站着沮丧的沈霃宽时,惊讶得愣住了,“宽哥,就算咱俩关系好,你也不能……”沈霃宽推开他,直接走到他的酒柜前,将钥匙往一旁一丢,拿出一瓶酒便喝了起来。“你干什么!疯了吗!”江牧淮上前想去夺他的酒,被他一手推开。沈霃宽像喝水一样把酒灌进肚子里。“沈霃宽,你又怎么了?”江牧淮裹紧了自己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