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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慎微中带着些许期待,她很害怕失去沈霃宽。又是一个沦落情网的可怜人。希望沈霃宽别再辜负人家吧,毕竟家世好还漂亮温柔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好遇到的。她自己和沈霃宽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实在没必要再翻出来。不如顺水推舟,安慰安慰大美女得了。易欢想了想,决定说些时唯一感兴趣的,算是感谢她此刻留下来陪自己,便主动提起了沈霃宽:“你说,沈先生主动给我名片,我是不是真的能把我的简历递给他看看?”时唯一思忖片刻,道:“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要不回头我帮你问问。”“好啊。”易欢嘻嘻笑着。“我想霃宽是可以帮到你的。”时唯一道,“我可不可以先问一下,你现在主要是做什么的吗?”易欢道:“我现在主要做行政管理这一块。不过我们公司太小,待遇前景都不太行。”易欢面露惆怅,“想当年上大学的时候,我和沈先生还经常在学校餐厅碰到。”别说和沈霃宽比,就当年那些她瞧不上眼的朋友,如今都比她过得好。“你们是大学同学?”时唯一有些惊讶。沈霃宽就读的大学,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不光要成绩好,还要各方面都优秀。尤其是学费,动辄几十万美金。就这样,还有好多富家子弟进不去的。易欢点头,有些羞愧:“是啊。我是砸了全家积蓄攀关系送进去了,后来成绩不好,被学校劝退。总之,一言难尽。”“啊?我……我还没怎么听过这类事情。”时唯一有些呆住了。易欢叹息,一脸忧伤地说:“是呢,我语言能力太差,反应迟钝,老师讲得经常听不懂,后来成绩越来越不行。”说完,易欢脸上浮起一层红晕。这一撒谎就脸红的毛病看来是好不了了。她很清楚,时唯一也不是跟她讲得每句话都是真的。所以此刻的真真假假,倒不必介怀。时唯一不知道易欢是在惭愧自己胡乱扯谎,以为她是真的不好意思。毕竟就读超一流大学最后被劝退确实很没面子。时唯一问道:“那你后来怎么办呢?”“后来我又在国内考了普通本科,勉强混到毕业。”易欢撇嘴,“算了,不提这事了,也是我自己不好,没把握住机会。”她要是当年能拿到毕业证书,现在怎么说也是年薪接近百万的那一类人。“没关系的啦。”时唯一安慰她,“我今晚上到家就问问霃宽,毕竟你们曾经是同学,我想他肯定愿意照顾你的,不然也不会主动给你留名片。”时唯一说完,露出一个宽心的微笑。灯光一照,她的笑容衬得她美丽中还带着一些温和可亲。易欢嘴角含笑,看着时唯一。心里暗暗吃惊,这张脸到底怎么长的,居然能美得如此自然。她想,我要是男人,这一刻我准得爱上时唯一这张脸。走在路上,时唯一的回头率绝对百分百。很快,受沈霃宽的委托来接送时唯一的人到了。于是,两人友好话别。又过了十多分钟,易欢的点滴才结束。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提着一袋子的药水往家走。医生给她开了两天的药水,明天晚上还得提着药水过来继续挂点滴。刚走到医院门口,巩珍珠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她刚接起来,就听到巩珍珠鬼嚎般地对她哭诉:“欢欢,我……我出车祸了!”“啊?”易欢心里一慌,头疼得又厉害了,手里提着的药水差点掉地上。她皱着眉头问巩珍珠:“你伤着哪儿了没有?”问完这句话,她脑子转了转,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能是白担心了一场。巩珍珠素来是夸张派的,她就是剪指甲剪破皮都能抓着易欢哭诉好久,心惊胆战地问易欢自己会不会得破伤风死掉。此刻声称出车祸的巩珍珠能中气十足地打电话找自己哭诉,想必那不算什么车祸。果不其然,巩珍珠哭着道:“我没事,可我的车后屁股被刮花了!我新买的车啊!”易欢拿着手机的手,急忙远离耳朵。她人站在路边,安慰着巩珍珠:“你人没事就好,车还可以修的。现在什么情况呢?”“我让那个人陪修理费,那个人非说我女司机没学会就上路,教育我,说我以后要好好开车。”“是他撞得你?”易欢问。“是啊!我减速右拐,他居然也能撞上来!”巩珍珠越想越气,“还敢怪我女司机,女司机怎么了!我驾照拿到手两年多了!”易欢当然知道,巩珍珠驾照拿到手已经两年多。只不过,巩珍珠可能忘了,她也是最近一两个月才开始开车的。易欢继续安慰巩珍珠:“你先别生气。既然是对方在路口撞了你,肯定对方全责,这修理费该他们出。不过你大半夜的开车出门想干什么呢?”“去看你啊!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医院受苦。”巩珍珠说的义正言辞。“你这语气,说得好像我要上手术室做大手术似的。”巩珍珠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说服我老公,让他同意我一个人开车出门。对了,今晚的事你别告诉我老公啊。”巩珍珠绝对不会承认,其实就是她手痒了想晚上开车玩。她觉得这么晚了,路上人少,适合她练车。“你可拉倒吧,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住他。”易欢嘀咕,“让你别来了你怎么就不听话。我现在已经从医院出来往家走了。”“那你要不要过来找我。我一个人说不过这两个人,滨江路淮山路路口。”巩珍珠哼了一声,道,“反正我绝对不可能认同他说的我开车不行这件事。”易欢倒觉得别人说得有道理。平时,她都不敢坐巩珍珠的车。巩珍珠那车技没得说,简直炫酷到找不到朋友呢。易欢忽然想起来什么,忙问巩珍珠:“你先跟我说说,当时你右拐的时候打方向灯了没有。”“我打了。”巩珍珠斩钉截铁地说,“怎么可能会忘打方向灯,我肯定打了。”易欢问:“你确定?左边还是右边?”巩珍珠道:“当然是右边的。”易欢又问:“左舵手还是右舵手?”“啊?”巩珍珠支支吾吾。易欢扶额,“你是开了雨刮器吧。”“……”唉,真是丢女司机的脸啊。易欢摇着头叹气,收起手机,叹了口气,安静地等在路边,准备打车过去看看她。这时,一辆帅气的车停在她面前,是一款她曾经十分熟悉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