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慢的走,甚至刻意一边走一边将他抛上抛下,柳寄悠每回身体一下沉,便把他吞没得更深,错觉要顶穿了。放浪形骸的姿势加重羞耻感,莫名的更强烈的快意一阵阵排山倒海,连绵不绝,柳寄悠顷刻又无法思考,只能紧抓着宋烨,如溺水之人攀住浮木,张开嘴发出甜腻婉转的声音,觉得快被逼疯了。「嗯……啊……不要了……太深……啊……」宋烨凝视着他的意乱神迷,耳边一声声浪吟呻喘,刺激下腹愈发如火烧般炽热,愈发坚硬壮大。「好大……啊……王爷……太大……太深了……啊啊……快要不行了……」神志迷离,已经语无伦次了。极度强烈的快感令他全身战栗,几近痉挛,等宋烨走进屋子里时,克制不住又去了第二回,几乎晕眩在他身上。「我都还没发一回,你便丢了二次,男人总这么快不好,明儿个我叫人弄些补阳滋肾的圣品给你好好养身子。」宋烨促狭调笑道,掩不住脸上的得意劲儿。宠幸其它人时,他从不多花费心神气力,侍寝之人自会尽心尽力服侍他,且通常宣泄一两次即了。而眼前这人根本不懂主动取悦,往往都是他劳心劳力的埋头苦干,然不知为何,却每回均能叫他的兴致格外高昂,欲使尽浑身解数,花样百出,做得彼此都酣畅淋漓。尤其,他极爱看柳寄悠被他cao弄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平凡的小书生霍然变得yin媚妖艳,漂亮得惊人。也爱激情过后,两人互相依偎温存的平静与惬意,搂着柳寄悠睡觉,总能睡得特别安适。五王爷得意,柳七少却脱力,连腹诽的力气都没了,一心只想着……会死……本少爷今晚一定会死……第六回杏花墙外一枝横一夜云雨春浓,芙蓉帐中浪翻不休。宋烨尽情发了三回才罢手,柳寄悠已分不清丢了几次,最后只觉肚子满是宋烨的东西,而自己则浸泡在自己的精水体液里……他隐约感觉好像失禁了,不确定,但已深感自尊心被糟蹋得荡然无存,忍不住羞忿交加的哭出来。宋烨见他居然哭了,忙不迭抱住他,一边亲吻、一边安抚他说没有失禁,只是精水射多了变得较稀薄而已,甚至说出「都是本王的错」这类伏低做小的话,费了一番工夫才哄好他的情绪。「王爷,请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柳寄悠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嘟嚷,表面委屈可怜得不得了,内心骂骂咧咧的从骂爷骂妈骂到祖宗十八代,也对于每次都被这个妖孽压得死死的自己感到愤慨,再一次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扳回一城啦!「好,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宋烨怜惜亲吻他湿润的眼角,不觉有些歉意和后悔,心想这回真是做过火了,以后还是别这么狠手欺负,若把人吓得从此对床帏之事心存抗拒,不知得花费多少功夫才能哄回来。「腰牌。」「等你睡起来了,就拿给你。」「我现在要。」「乖乖的先睡。」「给我!」「好,我拿给你。」尊贵的五王爷何曾此般对谁百依百顺过,甚且可说是低声下气,一心只想哄这人开怀。当宋烨意识到这一点时,已亲自去将腰牌取来,递给柳寄悠了。然后,柳寄悠将腰牌当宝贝一样,紧紧攒在手里睡了,这可是他舍身换来的,最珍贵的自由。宋烨见状,不由淡淡的莞尔一笑,大掌将这只握着腰牌的手柔柔包住,拥抱他一块儿入睡。翌晨,难得没入宫上朝,陪着柳寄悠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柳寄悠累到不想起来,宋烨纵容他赖在床上,只叫他吃了点东西后再继续睡,他则到前府书房去处办事务。午后三刻,柳寄悠才勉强再醒来,这是继第一次在马车上被cao得快半死之后,第二次被做得快去了半条小命,回想起那些yin乱的叫喊呻吟,真羞耻得干脆死了算了。躺了片刻,叫人弄顶软轿,将他抬回隔壁的凝月阁。回到凝月阁后,他吊着剩下的半条小命在床上苟延残喘,足足躺了三天才能下床,七天之后才完全恢复,比原本预期的十天好一点点。等到可以下床行动自如了,即迫不及待的想出府去玩。宋烨依照承诺,赐予他白天自由出入王府的特权,只要跟管事说一声便能出去,傍晚前必要回府,入夜后不得在外逗留。京城乃大绍首善之都,达官贵人与富户豪商满街走,纨裤子弟的密度自然也比其它地方高,天子脚下治安虽然多少比较好,可仍怕柳寄悠被没眼识的人给欺凌了,因此宋烨不许他单独外出,需有两名侍卫及两名小厮跟随,不包括小冬瓜和小竹竿这俩毛小孩。虽然身后得拉粽子似的跟了一串人,但他仍像只飞出笼子的小鸟儿般欢欣雀跃,飞到东来飞到西,兴奋的满京城乱逛。皇都之大,当然不可能完全以徒步游览,总管拨了辆马车供他使用,到了他想去的地方或看见有趣的人事物才下车走。他去的第一个地方,当然是李家书肆。李家书肆的京城总局比汾临县的铺子大非常多,号称藏书万册,整一栋回字双层楼,中间天井庭园依照不同时节主题做不同造景布置,书肆除了卖书,也提供茶水服务,沿庭园周围摆设桌椅,可让人直接于铺子内喝茶阅书。由于景致别致,万书环绕,充满文墨香气与高雅氛围,许多读书人喜欢聚集于此,或谈诗话词,或评书品文,又或者议论当下时人时事等,成为京城文人荟萃之处。柳寄悠让两名小厮带小冬瓜和小竹竿去逛街玩耍,护卫则坚持跟随。他先向一书肆伙计自报名姓,表明欲拜会大掌柜,伙计立刻将他请入二楼一间偏厅,端奉茶水,说马上去叫大掌柜来。未几,来了一名面貌平凡却双目有神的青年,有礼作揖道:「柳公子幸会,在下李贵,久仰了。」柳寄悠不禁有些讶异,竟是李家的四大管事之一,也起身拱手回礼:「李管事幸会,打扰了。」「不打扰,我一直希望能有机会与你见见,先前汾临县分铺的掌柜传话过来,说柳公子将至京城,我正引颈期盼大驾光临,快请坐。」「多谢。」二人坐下说话,未能免俗的一阵客套寒喧,李贵自然会提到他的著作,一提到著作,自然也会关切询问他的写作情形,委婉的催起稿子来。柳寄悠此时心境已稳定许多,不再如未离开汾临前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