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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脱罪???我可去你的吧!!杀了人就说自己是精神病?这么有病怎么不杀自己呢??这八年都干嘛去了,卫家这么有钱,没给他治病???”……一片质疑的声浪中,也总会有些人偏偏唱反调,力挺郑影后母子,捍卫他们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可想而知,双方激烈地掐成了一团。辩护律师会考虑为郑承望做精神病辩护,也在卫修的预料范围内。以卫家的势力,想打探警方手中都有些什么证据,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因而辩护律师更清楚,直接做无罪辩护,赢面会很小,只能另辟他途。卫永言显然不会愿意看着郑承望坐牢。只是……他就会愿意看着郑承望,他最宠爱的儿子,今后在世人眼中,都是个精神病吗?“这无疑是大伯的主意,”卫修对梅衫衫分析,“卫永言必然不同意,但大伯拿了主意,他也只能听从,他们兄弟向来如此。你看着吧,他……”“——少爷!”周伯急匆匆地进来,打断了卫修的话。“少爷,我刚刚接到消息,今天卫永德和卫永言去马场散心,卫永德的马惊了,他从马上跌了下来,目前还在昏迷中。”梅衫衫倒吸一口冷气。不怪她阴谋论,只是,这个时机……她看向卫修,在他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怀疑。她伸出手,拉住他的手,立刻被他反手握在手心里。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我不要别人心疼我!我只要我最最最爱的亲亲老婆心疼就够了!33:看得出来,你的求生欲望很强烈了修修:大白天的,真的要讨论欲♂望吗(*/ω\*)立个加更的fg,尽量~谢谢胖狸花的地雷~揉肚皮还有一大波营养液:蜜獾x130、flioveshx70、Prentissx59、心1118x50、大河河河河x40、浥轻尘x30、半只尧x20、小应子x20、肖老板的粉丝x20、一丢丢x20、芳心纵火犯x11、喵小了个咪x11、褐瞳x10、onex10、绵阳家的蛋蛋x10、姽婳x10、不更文你就是狗子x10、想吃饺子了x6、F?x5、youzix5、落櫻x5、早睡早起好孩子x5、包子x5、虾仁@李子x5、八月二日樱x5、Rogersiix5、晓山x3、柳柳x3、cx2、GDFHSSDRHx2、北冥有鱼x2、蜡笔小新x2、果果果茶x2、饭卡没钱x2、简单点x2、约瑟芬x2、Msa2z、狮王卡哒哒、墨玄素、crithromy99、三岁、惊蛰_Jas、吃胖了的吃货。挨个么么(* ̄3)(ε ̄*)☆、LXVII-Chapter67-今早起来,梅衫衫往窗外一看,外面一片白茫茫的,她还以为下雪了。这样早?待到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白色的不是雪,只是地面树叶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白霜。清秋寒冷,直到太阳升起,霜花渐渐退去,才有了一丝暖意。然而坐在车里,梅衫衫却能感觉到,卫修向来温暖的手心,略有些泛凉。“你还好吗?”她担忧地看着他。卫伯母打来电话时,泣不成声,说是卫永德到现在还没有清醒。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其实还没有实际的证据,能表明卫永德的坠马与卫永言有关。只是——“我故意没有告诉他真相。”卫修的声音很轻,心中的情绪太复杂,连他自己也理不清,只能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在这个被寒霜凝固住的冰冷世界里,只有她是温暖的。“我放任郑倚菱误导他,用郑承望的精神状态做了一个局……我很好奇,他肯为了自己心爱的‘儿子’,做到哪一步?”他深吸一口气,“现在我知道了,我却一点也不高兴。不是因为嫉妒他对郑承望的维护,而是,而是……”“而是”什么,很难用言语表达出来。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放弃道,“我怎么会有个这样的父亲?”梅衫衫拉下他的手,替他整理着被抓乱的发丝。“他哪里是在维护郑承望?他维护的,只是他自己罢了。”她突然调转话题,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牛头人吗?”卫修似笑非笑:“你说的,肯定不是日本那种?”“……去你的。”梅衫衫睨了他一眼,接着道,“毕加索痴迷于斗牛运动,他笔下多次描绘的一个形象,是Minotaur,牛头怪米诺陶。”“在希腊神话中,克里特之王的妻子,太阳神赫利俄斯的女儿,与海神波塞冬赐予的牛,生下了牛头人身的米诺陶。克里特王害怕被人知道这个怪物的来历,专门建造了一座迷宫,将他终身囚禁在里面。最终,米诺陶被希腊王的儿子杀死。”卫修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过这个传说。梅衫衫接着道,“其实这种传说,与父系社会初期的‘杀首子’传统,不无关联。当母系社会没落,男子取代女性,逐渐在氏族中取得了统治地位,许多地方都开始有了杀死妻、妾所生的第一个孩子的习俗,不少还打着祭祀、祈福之类的旗号。”“这个说白了,只是因为当时女子婚前可以与多个男人有关系,孕后成婚是常有的事,因而婚后的第一胎,往往不一定是丈夫的血亲子女。男人为了确保继承人是自己的血脉,会残忍地杀掉这样的孩子,假托于鬼神,不过是张遮羞布罢了。米诺陶牛头人身的形象,在一定程度上,是这种‘血统不纯’的具象化。”她又举了个例子,“在自然界中,这种现象更加普遍。譬如公狮争夺地盘胜利,赶走原本的雄狮,将母狮们据为己有的同时,会咬死所有尚未成年的小狮子,以免自己辛苦养大并非自己的孩子。”艺术的主题包罗万象,从历史到哲学美学,从社会人文到自然,梅衫衫闲暇时总是在读书,卫修经常从她口中,听到有趣的观点,有时她将看似不相及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且还能自圆其说。他再次点头,示意她继续。梅衫衫讲到结论:“男人——或者说,雄性动物,为了确保自己的基因繁衍下去,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都不奇怪,这是动物的本能决定的。”“但是,”她又话锋一转,“但是我们身而为人,人有人性,有伦理,有亲情。只是有些人,他们的动物性战胜了人性,这样的人,是不完全的,是可悲的。”她直视着卫修的眼眸,目光温柔而坚定,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