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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协助你带这么多人?”王局斜睨他,“你骗傻子玩呢?”陆徽沉默,仿佛默认。这给王局气笑了:“说吧你还想要什么?”“一个独立办公室,和自由活动的小组。”陆徽打蛇棍上。“办公室可以,小组不行。”王局说,“你必须和六队合作。”“换一个。”陆徽讨价还价,“五队可以。”“为什么?”王局问。“六队有姓黄的。”陆徽说,“他上次连车都不肯借给我。”“他借给你了。”王局强调。“沟通问题。”陆徽狡辩,“你不想让我把市局搞的鸡飞狗跳吧?”王局沉吟了一会儿,勉强点头:“五队队长脾气好,你少欺负他。”“怎么会。”陆徽笑嘻嘻地应下,“我这么善良的人。”“赶紧滚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王局摆摆手驱赶他们,“最里面那间空办公室是你的。”“好的,多谢王局如此照顾我们这些搞学术的人。”陆徽退后半步,故做正经地说,迅速扭头走出办公室。纪樊阳、饶菲菲和杨洁尴尬地朝王局微笑示意,跟着陆徽离开了办公室。陆徽快步窜进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四张桌子,一块白板立在正中央。陆徽满意地点点头,率先挑选了靠窗偏里的办公桌。“看上去挺顺利的。”纪樊阳说。“呦,徐队。”陆徽双脚搭在桌面上,看向刚踏进办公室的刑警,“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格外的好脾气,“我来看看。”“徐队好,我是纪樊阳。”年轻人迎上去握手。“我是饶菲菲。”“我是杨洁。”徐队和陆徽的组员们一一握手:“你们好,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好的,谢谢徐队。”三人回答。陆徽早就经受不住无聊的寒暄,掏出手机玩消消乐去了。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两天一更。第65章新闻“法医报告出来了。”纪樊阳拿着文件走进办公室,“王晶因注射毒品过量而死。”“嗤。”陆徽发出一声讽笑,“蒙傻子玩呢。”饶菲菲站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关上:“所以说,刘家贩毒?”“百分百贩毒。”陆徽说,他抬起胳膊指指纪樊阳,“去找个记者,我要同步报道这件事。”“把查案过程暴露给记者?”徐队推开门走进来,“这不太好吧。”“刘铠躺在病床上,偏瘫,言语不清,连个命令都下不了。”陆徽说,“我们要逼迫那些稳不住的人。”“比如?”徐队问。“放出新闻,我们就能知道了。”陆徽信心满满。“王局不会同意的。”徐队皱眉。“我们不告诉他。”陆徽说。杨洁叹气:“你想让整个中川都知道除了王局?”“听上去挺不可能的。”纪樊阳搭腔。“先斩后奏,两年来你们规矩不少啊。”陆徽斜睨他畏首畏尾的组员,“快去!”饶菲菲率先走出办公室,接着是杨洁。徐队知道阻止不了陆徽,无奈地摇头:“王局骂你的时候,别把我拉下水。”“知道啦。”陆徽拉长声调,丝毫没放在心上。下午。“案子进行到现在,我们来梳理一下案情。”杨洁站在白板旁边说,她手中拿了一支笔,“四年前,刘铠的小儿子刘怀锐心脏病发猝死,医院里有档案记录但并不详细。两年零四个月前,疑似刘铠手下的杜承武被列入证人保护计划,两个月后失踪,妻子王晶称其死亡,警方还未找到尸体。今年四月,中川市后山湖打捞出王晶尸体,尸检显示其注射毒品过量而死,女儿杜欢月不知所踪。”杨洁在白板上从上到下写了五个名字,【刘铠】-【刘怀锐】-【杜承武】-【王晶】-【杜欢月】,接着说:“刘铠患有遗传性扩张型心肌病,一周前病发,如今偏瘫在床,刘铠的妻子五年前病死,继承刘铠遗产的仅剩刘怀胄和刘葳。”“刘怀胄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高中教师,平时刘葳负责打理刘家的事情,是刘铠的左右手。”纪樊阳说。“那么就剩下三个问题。”陆徽说,“谁炸了工厂,谁派人追杀杜承武,我之前杀了谁。”“这个‘谁’指的是同一个人吗?”饶菲菲发问。“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陆徽说,“我们需要等待。”他站起身,从杨洁手中接过笔,在五个名字下方写上三个问题,“先去查清楚刘怀锐怎么死的,还有,我的记者呢?”“马上就来了。”饶菲菲说,“陆组要自己去说?”“你去。”陆徽上下打量饶菲菲,“你家境殷实,后台不小,刘家现在正乱,没人敢动你。”“……那王局要是提起来这事?”饶菲菲试探地问。“都推我身上。”陆徽轻松担下责任,“怕什么。”“哦哦。”饶菲菲点头。“行了,饶菲菲去做采访,杨姐和徐队跑一趟医院,我和纪樊阳不便出门。”陆徽说,“菲菲,顺便提一嘴市民范辙失踪。”“好的。”饶菲菲应下。两位女组员离开办公室,剩下纪樊阳和陆徽两人。“现在做什么?”纪樊阳问。“把门关上。”陆徽说,他拿出平板支到桌面上,“我猜刘葳设计害了刘怀锐,而我只是个巧合,无论怎样,刘怀锐都会死在那场枪战里,谜团是,为什么会爆发枪战?”“所以,你觉得你是被牵连进去的第三方?”纪樊阳坐在陆徽身旁,指着平板屏幕“这部看过了。”陆徽滑动手指换了一部电视剧:“无辜牵连却恰好带枪的第三方。”他强调【无辜】两个字,“而且杜承武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他为什么能提前预知到自己会被追杀?”“他一定做了什么。”纪樊阳推测道,“王晶为什么会死?”“王晶手里有证据。”陆徽说,“肯定是杜承武给她的,所以,重点是杜承武拿了什么。”“证据被抢走了?还是被销毁了?”纪樊阳提出假设,“如果被抢走了,在谁手里?”“而且杜欢月在哪。”陆徽点开电视剧的播放按钮,“相信真相就在不远处。”“最后一个问题。”纪樊阳偏头看向陆徽,“我在刘家宴会上遇到一个自称黄子笠的人,你认识他吗?”“……他怎么了?”陆徽视线飘忽了一下。“他说要把我扔进湖里。”纪樊阳说,“你的线人?”“算是吧。”陆徽含糊地说。“看上去像中川市人,我是不是要请他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