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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吗?”燕池:“……”与其同时,墨阳准备推门的手一顿,瞥着燕池,冷冷开口:“你敢吗?”被身边的冷气冻得一哆嗦,燕池立刻狗腿到,直接把云绮抛到脑后,对着墨阳连声讨饶:“不敢不敢,当然不敢,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女人是谁。”燕池口中的“这女人”:“……”死断袖。本来从酒楼出去就应该回去,可燕池不想。从酒楼出去后,他拉着墨阳的手,一直一直在破旧的小街上走。小镇里面没有大城市的繁华,连小摊贩都没有几个,街道上满是灰尘,不一会儿燕池的鞋上就蒙上了一层灰翳。两人之间也不说话,可就算是这样,燕池心里也无比熨帖,觉得岁月静好,似乎能这样一直下去。“嗯?”拐过一个街角,燕池忽然看见一个混沌摊子,不由得哼了一声,停下了脚步。小小的混沌摊子在街角处,摊主是个老婆婆,站在挑子前,一双手灵活地捏出混沌再丢进铁锅里煮,身后几个小桌,零散地坐着几人。两人虽然隔得比较远,可混沌煮开、撒上葱花的香味依旧闻得到。燕池看着这一幕,拉着墨阳,笑:“小时候在小倌馆里的时候,为了保持体形,班主是不准小倌随便吃东西的。”“我时间不多了。”墨阳一点都没懂里面的意思,极其煞风景地打断了燕池的回忆。燕池也不生气,他捏捏墨阳的手,继续说道:“那时候最快乐的事,就是在晚上,偷偷地攀在窗子上,吊下一个篮子,从下面路过的小贩那里买一碗混沌。可即使这样,我也会担惊受怕,当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我也开一个小倌馆,门前一定要有很多混沌摊,让我手下的小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罩着,现在想来,这个想法真是太可笑了。”“你想说什么?”“师尊,”燕池望向墨阳,黑瞳里暗色沉浮,“我有点怕,我真的有能力创建一个门派吗?”墨阳静静回视。此时,墨阳已经开始散灵,他黑色的瞳孔变成原来的金色,阳光透过半透明的脸颊,将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柔光。这层柔光连极其凛冽的金色软化下来,这给了燕池一种错觉,那就是墨阳第一次以这种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这种目光,不沾乎□□,很纯净,很安心。莫名心中一暖,燕池几乎落下泪来。片刻后,墨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只被燕池紧握的那只手已经消散在空中。他复又抬起头,看着燕池眼中渐渐弥漫起雾气,缓缓开口道:“你有能力,我知道,你也知道的。”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总是字数太多了,我可能要压一下字数,会请假的第19章合欢花十九朵燕池神不知鬼不觉地回了艳谷。此时离血月还有十天。云绮已经跟燕池解释清楚,她给谷主下的毒名为“美人醉”,藏在她每日所用的香粉之中。谷主在醉卧美人膝的同时,也在消磨自己的生命。不过,不是有句话名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用这个办法下毒也是不得已为之。之前说过,谷主生性多疑,在古月之前,他的所用所穿都要精心检查和准备,除了特殊情况。这一点,让古月有了可乘之机,借用魅术和一条“入眠”腰带差点置他于死地;那一次说真的,如果不是墨阳从中横插一脚的话,古月或许真的能成功杀掉谷主。在经历古月的刺杀之后,谷主越发谨慎起来,吃穿用度都经专门的东西检验是否有毒,连留在身边的心腹也是挑选了许久,更极端的是,那个时候,他专门派遣夜鸦在玲珑阁装置机关,让其能第一时间将刺客抓住。“美人醉”是云绮专门给谷主挑选的“□□”。这种□□提取自“美人面”,一种长着一张女人脸的花,因为长在至阴之处,开出来的花带有阴气;美人面可用于女子的香粉,用得适量的话,还对女子有滋阴美容的功效,故而对云绮无事,对其余人也无事,可针对专门修炼霸道刚烈的“烈焰诀”的谷主来说,能在他运功之时给他致命一击。谁叫水火从来不容呢?在短短的十天里,燕池布置着他最后的局,忙得不可开交,因此墨阳并未打扰燕池,化形出来也就是陪着肥啾,给肥啾剥瓜子。对此,燕池感觉有些奇怪,可又说不清楚是哪里奇怪,如果唯一能够感到真的古怪的,燕池倒是能提出一人:云绮。按理来说,云绮应该功成身退,可她并没有。她依旧陪着谷主,间或出来转转,遇见燕池时,口头逗逗燕池,在把燕池气得嘴角直抽抽时她笑得花枝乱颤,然后才施施然满意地离开,就好像她出来转的目的就是为了燕池。云绮给燕池的感觉,就好像是这个女人是因为他,才留下的。……怎么感觉有点恐怖?燕池忍不住一个哆嗦。不论周围的人有多么奇怪,时间照常流逝,十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子时,谷主又觉头疼欲裂,他枕着云逸的腿,闭着眼,任由云绮温柔地按压着他的太阳xue,窗外一轮红色的月亮高悬。本来这种景色加上温香软玉,谷主应该平静下来,最不济也不应该继续急躁,可不知从哪里来的噪音细细碎碎,宛如一条小蛇一般爬过窗台,钻入谷主的耳朵里。忍了片刻,谷主暴躁地睁开眼,一把推开云绮,怒道:“燕池呢?”云绮被谷主推倒到地上,可她也不生气,顺势在地上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任由纱衣滑下,露出半个赤/裸的肩头:“谷主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谷主哼了一声,忍着头痛,大步走出房间,一路疾步,推开层层木雕花门,在即将推开最后一扇大门时,他突然住了手。外面嘈杂的声音若隐若无,仔细听时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可谷主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外面出事了。站在木雕大门前,红色的月光透过窗纸照在谷主的脸上,让他的瞳孔看上去都带上了一抹浅红。忽然,谷主向后急退,而在他身形一动的瞬间,雕花木门“轰”的一声四分五裂,碎片四溅,紧接着“簌簌”一声,眼见着一道白虹直贯眉心而来;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谷主一个翻身退到大堂最里面,身后是繁复的屏风,他站在台阶之上,手腕一翻,火焰在他手中燃起,随即一个推掌,掌风带着火焰形成卷风,猛地朝着那点银光扫去,银链在火焰中孤立无援,攻势瞬间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