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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儿子,就该记住这些,长大了给爹报仇雪恨。刁东升亲眼见到的,曲老六一来了,他娘就要骂他,撵他到街上去玩耍,不准他进娘的房间,所以刁拦住的话他都信了。没过多久,刁拦住死了,萧菊花连发送他的钱都没有,加上从前的债主又来逼债,萧菊花只好把一所大宅院也卖了,让刁拦住入土为安。母子俩没了去处,这时,曲家已经有了四五百亩好田,盖了三层进深的宅子,曲老六只好回家跟曲太太商量,把后院收拾了,让萧菊花母子居住,曲太太本不愿意,但是丈夫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他想做的事情除了他爹谁也拦不住,偏偏曲老六他爹也明白家里这份财产的来历,不想亏待了萧菊花母子,以求得个良心安稳,就这样,萧菊花带着刁东升就搬进了曲家,让刁东升喊曲老六:“干爹”,暗地里和曲老六还是不清不楚的,曲太太早就看出丈夫和萧菊花之间勾勾搭搭,但是也不敢点破,怕一旦点破了,俩人更加肆无忌惮。她只好咬碎银牙往肚子里咽,有苦说不出。就常常趁曲老六不在家的时候,辱骂萧菊花不要脸,偷人家汉子;两个大一点的儿子在母亲的教唆下,跑到后院去殴打刁东升,刁东升常常被打的鼻青眼肿,还不敢跟曲老六说实话,一旦说了实话,下次他们下手更重。刁东升九岁的时候,曲老六让他和曲焕章一起到私塾里读书,比他小三岁的曲焕章不但书比他读得好,字也写得也像模像样,常常得到先生的表扬,说他是块读书的好材料,将来是前途无量。而刁顽成性的刁东升却常常受到先生的责骂,他的心思从来都不在书上,有一次他捉了几只蝎子,养在瓶子里饿了几天,悄悄放在先生的椅垫下面,等先生坐着讲书的时候,蝎子钻出来蛰了先生的腚,痛得先生“哎呦哎呦”地乱叫,刁东升笑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先生一气之下把他撵回家,发誓从此不愿意再教他了。刁东升乐得不用上学了,整天在街上跟几个地皮流氓混日子,今天偷只鸡,明天摸只狗,三天两头地被邻居找上门来。曲老六觉得长此以往,这孩子就废了,就送刁东升去跟武艺高超的邱师傅学武功,这倒是合了刁东升的胃口,没出几年,他的武功就大有长进,但邱师傅担心他的性格不够老实厚道,武功练得太强了,对他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反倒会给他惹上大麻烦,所以,有些险峻的招式就不敢教给他,倒是把做人方面的道理经常对他耳提面命。刁东升十六那年,曲老太爷做寿,曲老六把他接回家给爷爷祝寿,头一天,家里杀了一头猪、买了一缸酒准备待客,刁东升半夜起来把大半片的猪rou从墙头上扔出去,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在外面接了,一伙子人跑到场院煮着吃了,又用水桶把一缸酒舀去了多半。结果,第二天客人都陆续来了,曲太太请来厨子烧菜,她揭开放猪rou的大水缸顿时傻了眼,再一看酒缸里老白干也只剩下了缸底儿,曲太太赶紧和曲老六说了,曲老六怀疑是看门的老于偷了,举着鞭子就要抽打老于,老于哆哆嗦嗦地说:“我一个人从山西逃荒逃到这里,在此地没有一个亲人,那么大的一块rou,我如何吃得了?再说我也不喝酒呀,昨晚我看见东升半在院子里转悠,问他干什么也不说,鬼鬼祟祟的。要不,东家问问他。”曲老六紧忙到后院去找刁东升,哪里还有他的影子?萧菊花说他半夜出去了就没回来,可能找耍伴玩去了,曲老六只好赶车到玉桥集上重新买了猪rou、打了酒回来待客。傍晚,客人都回去了,刁东升才醉醺醺的从外面回来,曲老六问他干什么去了?他也懒得搭理,低了头径直往后院走。曲老六气得直哆嗦,他咬着牙,cao起赶车的大鞭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抽打,刁东升身上立刻皮开rou绽,痛得“嗷嗷”直叫,萧菊花从后院跑来,用身体遮挡着儿子,不让皮鞭落在儿子身上,曲老六埋怨萧菊花惯坏了刁东升,借此教训她一下也好,所以,连萧菊花的身上也挨了几鞭子,把她的一件蓝布衫打得七零八散。刁东升一看他娘也挨了打,就一头撞向曲老六,要跟他拼命,曲老六又是一阵大鞭子抽过去,打得刁东升满地打滚。曲太太和两个大点的儿子在旁边冷眼观看,没有一个人上来劝阻曲老六,还是曲焕章哭着抱住曲老六的腿,央求爹不要再打东升哥哥和菊花婶婶了,曲老太爷也过来劝儿子消消火,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曲老六这才没把刁东升活活打死。萧菊花和刁东升相互搀扶着回到后院,刁东升劝萧菊花跟着他离开这里,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他过够了。萧菊花不肯,她一个妇道人家,没钱没地没房子,跟着个半大小子出去,除了讨饭还有什么活路?在这里起码有口饱饭吃。她又告诉刁东升,曲老六其实就是他的亲爹,他们娘俩也不算寄人篱下,再说亲爹教训儿子几下,也不过分,谁让你那么不争气呢?话又说回来了,谁家的老子不打儿子?刁东升见母亲不肯跟他走,就在半夜里,趁他母亲睡熟之后,偷了母亲仅有的二十块大洋,逃离了曲家。他先在青岛的街道上跟着小流氓混了几年,明白了江湖上那一套规矩,慢慢地混出点名堂来,就回到翠屏山,找到当年跟他一起混的那帮哥们儿,在翠屏山上自立为山大王。刁东升回到翠屏山之后,才知道那晚他离家出走后,萧菊花醒来找不到儿子,就跟曲老六要儿子,曲老六派人出去找了几个月也没找着,回来的人说,在沙河镇那边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淹死在河里,尸体都泡发了,也看不出本来的面目,看身形和刁东升相仿,萧菊花一听,就在曲家大院里装疯卖傻,大哭大闹,一天到晚,头也不梳,脸也不洗,不是往王曲太太做好的饭菜里吐唾沫,就是往一家人喝水的大水缸里扔石头,不是打鸡就是骂狗,没有一天不闹出点事来。曲老六没办法,只好把她关在后院,不让她出来。有一天,在夜深人静之后,萧菊花就在后院的一颗枣树上挂了一根绳子上吊了。听完刁东升的讲述,淑芬一下子明白了曲刁两家原来有过一段如此曲折复杂的恩怨,刁东升之所以成了如今的刁老大,除了他自身的性格原因外,与刁拦住、萧菊花以及公爹曲老六之间的感情纠葛有着直接的关系。刁东升问她:“三少奶奶,你是读过书的人,你给评评理,都是曲老六的儿子,他把我和曲家三儿子一样对待了吗?”淑芬本不想作出评价,但她担心激怒了刁东升,后面的事情就不好谈了,就顺着他的意思说:“我公爹当时做得的确有些过分,小小子嘛,难免会调皮捣蛋,他该耐心地给你讲道理。粗暴地打骂,只能让你生出更多的敌对情绪。都怨公爹一时在气头上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