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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啦!你帮帮我嘛!我上次做了小狗......结果他们都说像驴,我都被笑了半个学期了!”“哈哈哈哈!”女人轻抚桌侧,大笑出声。分明是没有什么形象可言的举动,由她做来却偏偏丝毫不显粗俗,反而别有风情。“阿淮,你说你真是......你爸爸这个人虽然平时闷了些,优点却也不少,你怎么一个都不遗传,反而遗传这个?”男人眼神一个飘忽,十分不自然地扣了扣桌面:“哎呀,我那是......”“那是什么?”女人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意外?”“好吧好吧,这也不是什么必须会的东西!”男人败下阵来,半蹲着身子揉了揉苏临淮的脑袋,“还是让你mama帮你吧,你爸爸我啊,连驴都不会捏呢!”苏临淮眨了眨眼睛,先是看了看难得露出挫败之色的父亲,又看了看一脸狡黠的母亲,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这两个人......分明都不怎么靠谱啊!!!半个小时以后。嫌弃地看了看自己满手的橡皮泥,女人懊恼地皱了眉,这下自己连托腮的动作都不能做了!“这东西也太难弄了吧?”怎么捏了半天,感觉都没什么变化呢!苏临淮看着自己亲娘做出来的那......团东西,强忍着没有抽搐嘴角。他和他爹好歹还能捏出驴来呢......可他娘亲捏了这么半天了,连个驴脑袋都没捏出来,该说好在他没有遗传他娘吗?!“算了算了,不弄了。这玩意儿跟我八字不合!”女王大人潇洒利落地放下了橡皮泥和工具,起身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脏污,虽然神色有些烦躁,语气却仍然平淡柔和:“我先去洗个手,你们两个继续努力!”男人坐在座位上看着被妻子放下的橡皮泥,实在是想笑却又不敢笑,忍得辛苦极了。苏临淮跟他的表情极其相似,却又多了些纠结。虽然看母亲懊恼的样子会觉得很好笑,可是......可是自己的作业肯定完成不了了啊啊啊啊!林老师肯定会要他的命的!!!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苏家三口对于橡皮泥一途,实在算是不擅长了......“老师,咳,这是,我的作品......”“好孩子,来,你看着我。”林老师看着面前精致得像是画中童子般的男孩,温柔微笑,“你确定,你好意思把这个......嗯,这团......称作,作品?”苏临淮:“......”老师,你不要这么耿直啊!要保护一下他这个少年的幼小心灵啊!但是林老师并没有这么高的觉悟,他拿着那坨橡皮泥,五官皱成了一团,只恨爹妈没有多给他生出一张脸,好让他淋漓尽致地表达一下什么叫做嫌弃升级版。“说真的,阿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橡皮泥捏的这么丑,丑得清新脱俗!”苏临淮:“......”林老师放下橡皮泥,已经不忍心再多看它一眼。他一边摇头一边轻轻拍了拍苏临淮的肩膀:“阿淮,我觉得上次说得太重了。”苏临淮不解:“上次?”林老师:“上次我不是说你捏得像驴吗?我现在由衷觉得......你上次捏得其实挺不错的,要不你好好考虑一下,还是保持上次的艺术风格吧!”老师用食指和中指捏住那坨橡皮泥,慢动作般地放到了苏临淮的手中:“这个东西你拿回去吧,老师最近心脏不好,看不了它。”苏临淮:“......”虽然心中复杂非常,但是苏临淮还是坚强地捧着那坨东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旁边同组的小伙伴这次却安静极了,不仅没有像上次一样带着夸张笑容笑他捏得橡皮泥像是驴,看上去反而有些同情和担忧的模样。苏临淮被他们的眼光看得莫名其妙:“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阿淮......”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率先打破沉默,“其实你上次捏得驴......阿不,是狗,是......狗对吧?其实还挺好看的。”苏临淮:“......那你的表情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痛苦?”小姑娘:“因为mama说说谎的孩子会被狼吃呜呜呜呜。”苏临淮:“......”嗯,不仅要吃你,吃前还要摇一摇呢!身心俱疲的苏临淮步履蹒跚(?)地走回了家。心好累......真的好累......“阿淮回来啦?”正在准备晚饭的阿姨一见到他便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给他倒了一杯橙汁。“阿姨,我mama呢?”“在书房看书呢。”阿姨本想揉揉他的脑袋,可看了看还没做完的饭菜,只好将手又收了回去,“我听你mama说,你们老师让交什么......作品?”苏临淮:“......阿姨,我先上楼去写作业了。”阿姨莫名其妙地看着苏临淮突然低沉下来的背影。诶,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上次被笑话捏得小狗是驴的时候也没这样啊!难道这次连驴都没捏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真相了的阿姨满脑子疑惑地拎起了大勺,继续了做饭大业。只是做到一半,却忽然听得楼上一声大喊,是熟悉的男人声音,声音里却充满了令人陌生的怒意。“出去!”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令人心颤的关门声,和一声极其微弱且委屈的,爸爸。“这是怎么了?”阿姨被吓了一跳,连手中的勺子都忘了放下,便奔上了楼。小小的苏临淮正站在父亲的房门外,一双精致的丹凤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却仍然倔强地不肯落下半滴。阿姨紧走几步,“哎呦”着将苏临淮心疼地搂紧了怀里。“这是怎么了,苏哥咋突然发这么大的火?看给我们小阿淮吓得......”苏临淮紧咬嘴唇,直到小小的嘴唇上已经泛出了血色,才将眼泪悉数忍了回去。“我也不知道,我敲门了,但没听见爸爸的声音,所以......”他嘴唇一颤,险些带出哭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怕不怕啊!”阿姨摸了摸苏临淮的后背,“真是的,苏哥就算工作不顺也不能把气撒到孩子身上啊!”“怎么了?”苏临淮的母亲姗姗来迟,她今天换了身浅粉色的休闲服,容貌不减倾城色,眉宇间却并不如往日那般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