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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开得很好。”听他这么讲,应该是喜欢的,游夙压低声音,凑近了些,含笑道:“喜欢就好。”他说话时的气息触碰着李泱的耳垂,带来一些细微的痒意。李泱想起那个叫蓝双的人,姣好的相貌纵然已有些模糊,可他仍旧能记起那盆名贵的卵心黄,这似乎是游夙惯用的手段,那是不是在他心里,自己跟那个叫蓝双的少年也无甚区别?李泱微微退开些,问道:“你这么有心思,长安城里不知有多少女子对你芳心暗许,怎的这些年也未听谁说起过你中意哪家的女儿?”游夙皱起眉笑道:“是不是我阿兄说了什么?”李泱否认道:“不曾,我随口问问罢了。”“你以前从不问这些。”游夙抬眸定定地看着李泱,后者一笑,抬手抚过游夙的衣襟,道:“我只是在好奇,你这样的人到底有没有真心。”这话是在问游夙,又像是在问自己,就算确实有几分真心,可这真心中又掺了多少算计。游夙一笑却没说话,而是带着李泱进了不远处本作更衣之用的四面围起的幄帐。才刚放下帘子,他就从后面箍住李泱的腰,一边吻着对方的侧颈,一边低声道:“这便是我的真心。”“若这就是真心,那你岂不是给过太多的人?”游夙笑着舔弄过李泱的耳廓,留下一道暧昧的水渍,道:”那你说,怎样才算真心?”按住游夙越来越不规矩的手,李泱回望道:“总归要有些特别之处。”游夙依然不以为意,他将下巴枕在李泱的肩上,靠着对方的脖颈道:“我的妙奴就是特别的。”李泱对他而言的确是特别的,尽管这已经超出了游夙一开始时的预料。“那你就让我睡一回,如何?”游夙蓦然睁开半垂着的眼睛,他掰过李泱的身体,让他面对着自己。李泱生的并不柔弱,而相比游夙令女子逊色的艳绝容貌,其实李泱的长相才真真称得上是俊美。他温柔地抚过李泱的鬓角,问道:“若我肯让你睡,那你能不娶王妃吗?”明显能感觉到李泱的身体微微一僵,游夙笑着拥住他,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嘴唇:“该出去了。”其实这才是我的真心。78皇帝病中尤爱热闹,常常让几个子女带着自家的孩子一同进宫伴驾,虽说除了晋安常见着外,皇帝对自己的其他几个儿女并不算太过亲近,可对几个孙辈的孩子倒是喜欢得紧。定阳公主的女儿已经两岁多,小名唤作秋娘,她外头罩了件桃红色的小袄,粉扑扑的一团在殿内跑来跑去,逗得皇帝直笑。虽有乳母跟着,可叶临的目光不敢离开女儿半分,生怕她摔着了。齐德妃见了,便打趣道:“驸马当真是心疼女儿,秋娘跑着累,驸马瞧着也累。”众人纷纷笑了起来,直把叶临笑得不好意思,他只好道:“秋娘比别的孩子晚些学会走路,我总怕她走不稳。”晋安挽着母亲的手臂,望着秋娘笑道:“我看不碍事,秋娘走得多好呀。”皇后搂过女儿,掩着嘴笑道:“看着秋娘,倒让我想起你小时候的模样。”皇帝点着头道:“灵儿那么大时,也是爱笑爱闹。”齐德妃怀里坐着信王的长子李瑜,他虽比秋娘快大上一岁,可生性安静,并不像秋娘那么活泼爱闹,皇帝瞧了他一眼,对齐德妃道:“你放瑜儿下去走走,让他跟秋娘一道去玩。”信王妃从齐德妃那里抱过李瑜,无奈道:“我是真羡慕公主与驸马,秋娘这般爱笑。”“喜静也没什么不好的,说不定下一个就是爱热闹的呢。”齐德妃微笑道。信王妃满面红霞,娇嗔着望了信王一眼,可信王却一直没讲话,似乎心思不在这儿。李泱就站在信王身侧,他看了眼信王妃,又看了眼信王,低声道:“五哥?”信王这才回过神,李泱笑道:“五哥有心事?”“没什么。”李泱往皇帝的方向望了眼,压低声音道:“听说近日有几个文人写了些文章,惹着五哥很不痛快,五哥可是在为这件事情烦心?”他一语说中了李沣的心事,信王正是为了这件事而不高兴,这阵子也不知是怎么了,信王的舅舅齐沧私设砖窑的事情又被翻了出来,在几个文人的笔下大肆传扬,偏偏那几篇嘲讽信王与齐沧的文章写得都还不错,一时间传扬甚广。信王是有气无处撒,当初是他大义灭亲在先,主动向皇帝请罪,此时若将那几个文人抓起来,那岂不是显得自己毫无气度,反而被人议论,留人话柄,因此李沣虽然生气,却也无计可施。信王轻哼了一声,道:“不过是几个无事可干的闲人瞎胡闹罢了。”晋安公主正领着李瑜和秋娘喝热牛乳,没想到秋娘着急喝,一不小心就打翻了一盏牛乳,众人又忙带着她去换衣服,叶临神色紧张的跟着女儿,又被一众人说笑了一番,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秋娘里外穿了好几件衣服,牛乳也并不烫,哪里就容易烫着了。叶临略带窘迫地笑了笑,重新坐了回去。李泱望着手忙脚乱的一群人,低声笑道:“这话说的是,但这么闹着实在也是叫人心烦。”他又掩着嘴对信王道:“如今五哥进一步便可主位东宫,容他们如此闹着,怕是不好。”信王斜了李泱一眼,他虽不怎么把李泱放在眼里,可近来他也不是没防着李泱,不过李泱这话并不无道理,他道:“那些个人平日里无事可做,也不想着为国效力,整日就知道写些酸文章。”“可他们在京中素来有些名望,不少读书人都以他们为首,常常聚会相谈,这些读书人说不定哪日就考中了明经进士,入了仕途,五哥还是拉拢着些吧。”若是能被拉拢,那他也不至于如此烦忧,信王一摆手,皱眉道:“他们年纪不大,可人却顽固的很,又怎会被轻易说动。”李泱垂着眼睛,沉默了半晌,又道:“既然是读书人,总讲究些风骨,寻常好处怕是劝不动他们,这些人还只能捧着,若是强抓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