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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的名号响彻整个江湖。”雷策默默看着她,握紧了她的手。他们一路结伴行来,自金入宋,遭到的追杀也不知有多少,多次濒临绝境。每一次,哪怕面对生死关头,闵三娘总是不曾放弃希望。这不会武功的女子,却有着非同一般的平常心,以她特有的温柔笃定,勉励他一次次度过难关。同甘共苦,直面生死,他们已经一同经历过太多太多……他又怎会甘愿在此时此刻放手?雷策与闵三娘执手相望,默默相对。一边的向思诚看着他们,眉头微皱,无奈叹了口气。可方玉生哪里按捺得住,他一拂袖振开了闵三娘,骂道:“雷五,你别傻了!”雷策一惊,急忙护住闵三娘:“你干什么?”方玉生越看他越怒:“被她哄两句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眼见梁御风和石桐宇也向这边走来,他更加怒不可遏:“这女人就是个祸水!我呸!人家都说红颜祸水,妈的丑八怪也能当祸水!”雷策脸色大变:“你……”这边厢梁御风已经毫不客气地发了话:“方公子,江湖之人,胜败乃兵家常事。怎么,你就这么输不起?”方玉生跳脚道:“谁输不起了?我明明在说雷五的事!”梁御风笑道:“那怎么皇帝不急太监急?五公子自己还没怎么,你却急成这样?”方玉生怒骂:“你才是太监!你全家都是太监!”梁御风沉思一会,牛头不对马嘴道:“虽然我不想对你说明原因,但我知道全江湖人士都绝不会赞同你的说法……顺便说下,我全家就只是我爹和我而已。”石桐宇:“……”方玉生不知梁少爷的身份,愕然不解,但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戟指骂道:“你滚开!这是我和雷五的事,兄弟之间,岂容你来置喙?”梁御风扬眉道:“你对我jiejie破口大骂,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不知我是闵jiejie的义弟吗?”方玉生呆了一会,道:“这女人几时和你成了姐弟?妈的,丑八怪还惯会勾三搭四。”话音刚落,梁御风出手如电,已经用羽扇在他颊上抽了一记。方玉生猝不及防挨了个正着,惊怒交加:“你!”其实梁御风身无内力,只是钻个空当凭借精妙招式教训他一下,可方玉生却视为奇耻大辱,当下捂着脸眼睛都红了。“你、你你敢打我脸!我爹都没打过我!”石桐宇见势不好,踏前半步,把梁御风挡在身后。当然,也不忘狠狠去瞪这尽给自己惹是生非的家伙:打人不打脸,这可是江湖上的头号规矩。有点过了哦!——明明敲掉他的牙就好了嘛!闵三娘见这乱成一团的局面,一时愕然。斜目偷瞥了雷策一眼,见他也是一脸无力的表情。这时他似乎觉察到三娘的视线,转头与她对视。在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闵三娘忽然觉得整个世界变得安静无比。雷策就那么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什么也没说。浓醇夜色仿佛沉淀在他的眼底,闵三娘忍不住抬手,手指几乎触上他的眼睫。忽然人群又是一阵纷乱。有人在喊:“黄捕头来啦!”这时四周人群让开了一条道,江州六扇门总捕头黄一铭终于到了。今夜是中元之夜,不但没有宵禁,路上人流还极多。黄一铭身为当地捕头,密切关注治安问题,部署了不少下属在各处巡视。果然江边是人流汇集之处,容易出乱子。听闻出了人命,他当然是亲自赶过来了。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方玉生忽然安静下来,一把拉住雷策:“雷五,你过来!你要还当我是你哥,你给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雷策略一思忖,道:“你说。”方玉生着急道:“我是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说!”梁御风在旁听了,凉凉道:“有什么话不敢当着我们的面说?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方玉生怒道:“你家方大爷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妈的,明明是那……”瞥了闵三娘一眼,硬生生吞回下半截话,只道:“总之,雷五你跟我过来。”想了想,又拉上向思诚,“小向你也来,你给我们望风。”雷策深深看了他一眼,仍是紧紧拉着闵三娘的手:“你说可以,但我和三娘子不分彼此,她也要一起听。”方玉生瞪圆了眼,差点又要怒骂出口,但随即又冷笑道:“行,她可以听。我还怕她不来听!”闵三娘苦笑一声,却并未说话。于是浔阳三英加上她总共四人,就近借了一家富户搭的礼棚,屏退外人进去说话。这边衙门里的人都到了。仵作上前验尸,总捕头黄一铭则是听取下属禀报事情经过。当听到有人指控那死者是杀人凶手,还搜出了形似暴雨梨花针的证物时,他不由一怔。死者王伯是雷家的家仆,死因又是咬舌自尽,本来没那么麻烦。可这里头又牵扯进一桩谋杀未遂,却也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案。他左右张望一下,道:“雷五公子他们人呢?”按理说,江湖人要是涉及命案,愿意留下来善后的不多,毕竟大家都讨厌麻烦。可是今日这事又有所不同,这是江州城,雷家是当地的世族大家,没可能留下个烂摊子不管的。再说,以他们家在当地的影响力,这也算不得什么麻烦。黄一铭年纪不大,但厮混官场已有些年头,这点门道当然心知肚明。所以第一反应是找他们家的人前来协商处理。这时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答道:“哦,他们几个躲到旁边去说悄悄话了。”黄一铭一怔,转过头来,就瞧见了梁御风。这夜是中元节,穿白着素的人不知有多少。可这货轻摇羽扇白衫翩翩的模样仍是格外醒目,眉梢眼角的无赖笑容也还是那么令人膈应。黄一铭揉了揉眉峰,淡淡道:“梁公子。”梁御风道:“黄大哥,你要找雷五公子问话吗?”他本来拉着石桐宇想溜之大吉,一见来的人是黄一铭,自以为大家很有交情,立刻留下不说,还主动上来搭话。黄一铭道:“嗯。”梁御风热心道:“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我来带路!”黄一铭道:“只是例行公事问话,我可以等他们出来。”梁御风大摇其头:“黄大哥你这样不好吧?事关人命,怎可如此轻忽?”黄一铭淡淡道:“目前死者可以确定是自尽身亡,也不必小题大做吧?”梁御风严肃道:“非也非也,黄大哥你错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死者,我是说闵jiejie。”黄一铭道:“哦?”梁御风道:“闵jiejie的命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