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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滴泪的时间微h

    纪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掌心下,她的牙齿正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发出清脆的声音,宋霁辉也听到了,于是,他抱得更紧了。她分不出,身边那炙热的温度,是狗的,还是人的。视线无声地和那个美国女人交汇着,她看到她的眼眶中也饱含着热泪。

    随着短促的枪声响起,每响起一下,他们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一下,纪月有些耳鸣,她听到有人在叫嚣着什么,但是却什么都听不见,渐渐的,她感觉到带着粘稠的液体,带着扑鼻的血腥味,沾染在自己的脸颊上。

    “疼不疼?”她突然问他。

    他的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带着点笑意,甚至还有些轻松,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你会没事的。”

    那一声声短促的枪声离他们越来越近,宋霁辉微微抬手,将她整个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于是,她只能透过缝隙看向那个美国女人。此时,她的金发已经被泪水浸湿,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她也看向纪月,随后默默地摇了摇头,嘴巴动了动,纪月认出她的口型,她在说,“Don’t  Move.”

    话音刚落,枪声再次此起彼伏的响起,比刚才更甚,像雨点一样,落在货架上,随后,就是货架倒塌,玻璃碎裂的声音。

    每一下,仿佛都打在人的胸口上,人无意识的颤抖着,但是这般枪林弹雨声,却掩盖不掉头顶上盘旋着的直升飞机,那螺旋桨发出的巨大噪声。

    纪月第一次觉得无助极了,他们只能躲在冰柜后,紧紧依偎着,耳畔是机枪声,手枪声,螺旋桨声,警笛声,交织在一起。那些被子弹击破而扬起的碎片落在周身,她感觉到脸颊上粘稠的血液,刚干枯了又有新鲜的液体覆了上去。

    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以至于后来,纪月看到攻进来的警察时,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穿着厚重的防弹衣,胸口带着金色的警徽,猫着腰慢慢靠近,靠近时,其中一名男性警官从宋霁辉的怀里接过纪月,他双手架住她的肩膀,轻声道,“女士,你们安全了,有没有人受伤?”

    话音刚落,警官看见她的脸颊上,衣服上都是血,眼神一暗,看向身旁的同事,低头对着对讲机说了句,“有平民受伤,重复,发现平民受伤。”

    “她没事,是我。”

    纪月只是呆愣愣地看着宋霁辉,他右半边体恤,已经被血浸透了,右手垂在身旁,嘴唇也有些发白,他只能用左手摸了下她的脸颊,抹掉她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血液,“警察来了,没事了。”

    他们在宋霁辉身旁跪坐着,迅速地剪开他的衣服,随后,纪月就看见他的右侧肩胛上,一片血rou模糊。那一刻,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再次,一颗一颗不受控制的落下,她的手,紧紧圈住吨吨的脖颈,吨吨似乎也意识到了,和平日撒娇声完全不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它颠着爪子,一会看看纪月,一会看看宋霁辉,想靠近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位女警官,她搂着纪月,轻声说,“女士,我来帮你检查一下。”女警官的动作有些强硬,用力想把她往外带,纪月哭着,张开嘴,她想说话,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被女警官搂着,踉跄着脚步向外走,“没事的,女士,你的朋友会没事的,现在,我要给你做个检查,好吗?”

    又有一个警官上来,他拿过她手里的牵引绳,吨吨突然“汪汪汪”地对着来人狂吠起来,警官只能抱起它,向外走去。

    纪月拗不过,被带着向外走,边走,边回过头去看宋霁辉,他坐在地上,对着自己,笑了一下,随后有些吃力的抬起左手,挥了挥,大声说了句,“没事的,一会见。”

    申市华师大的食堂里,早上八点的课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是就餐高峰,人潮不断涌进食堂,食堂里的立柱上都挂着电视机,其中有一台正在播新闻。

    “美国时间19:34分在洛杉矶马里布海滩附近的威图镇发生一起枪击案。枪手在威图镇的超市内,手持AK47冲锋枪对着人群扫射。在和洛杉矶警方对峙后,通过超市后门驾车逃窜,目前警方正在全力追捕中。”

    画面是直升飞机拍摄的,探照灯的光束直直地打在超级市场前的停车场,现在停车场里满是闪着灯的救护车和警车。不停有担架从超市里推出来,随后被推到救护车上。

    “目前枪击事件已造成7人死亡,其中2人为洛杉矶警察,另造成41人受伤。还未得到确切的消息,是否有中国籍公民在此次枪击案中受伤,本台将继续关注。下面是中国驻洛杉矶大使馆的联络电话……”

    “梁老师,还是两个rou馒头打包?”

    梁辀一直抬着头在看电视里的新闻,听到别人喊他时,才低下头,拿出教师卡,在机器上刷了一下,低声说了句,“谢谢。”

    赵之望刚结束晨跑,就接到了柯之乔的电话,听着听着,他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你和林昊先回来。”

    “可是?”

    “你们两个先回来,没事的,纪月肯定也是这个想法,我会联系她的。”

    麻药刚过,宋霁辉就被疼醒了,不知道是天还没亮,还是病房的窗帘太厚,房间里一点光都没有,只有盏暖黄色的落地灯发出微弱的光。

    他的右手连通肩膀一起被固定着,手背上还打着点滴,于是,感觉整条手臂都是又冰又凉。他只能抬起左手,摸了摸,床边趴着的人的头发,她一瞬就醒了,眼睛和眼眶都是红的,眼尾微微下垂,一脸担忧的表情,“还疼不疼?”

    “我把你吵醒了?”

    她摇摇头,“没有。”

    他的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眼眶、眼角,最后是脸颊,“你看,我不是没事么。”

    “警察说,你只是运气好。”一句话刚说完,水气立刻就在眼眶里聚集起来了,下一秒,慢慢落下。

    他的拇指,顺势擦拭过那些泪滴,笑了起来,“你看,运气好,就够了。”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那些泪滴越来越多,他来不及擦拭,只能继续逗她,“别哭啊,我又没死。”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中了纪月的泪点,她俯身埋在他身上盖着的毯子上,双肩颤抖着,哭得撕心裂肺,好像刚才一整夜压抑着的情绪,此刻才真真切切地发泄出来。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声音一如既往,带着笑意又故作轻松,“我们运气都好,都没事。”

    “纪月。”

    “嗯?”她抬起头,揉着眼眶,手背上都是泪水,吸了吸鼻子,“你哪里不舒服?”

    宋霁辉没有戴眼镜,刘海榻在额头上,微弱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显得脸色更白了,整个人看上去很孱弱,“那时候,我在想,只要你没事就好了。现在,看到你好好的,我真的很开心。那时候,我想了很多,我很后悔当时……”

    上一次,她是用手捂住他的嘴,这次,她换成了嘴唇。

    她的舌头钻进他干燥的唇瓣间,只是一秒,他就从被动变成了主动,左手捧住她的脸,舌头在她的唇齿中游走,舔舐着每一寸空间,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同时,他的手摸到她的后颈上,微微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让两人之间,终于不再有任何空隙。

    分开时,她喘着气,用力吸了好几口空气。

    “纪月,我们这算在一起了?”他摸着她红润的嘴唇,又故意问了一遍。

    “那不然呢?”她扬了下眉毛,“你不愿意也可以啊。”

    宋霁辉笑着,往边上挪了点,动作有点大,眉头忍不住皱在一起。

    “怎么了?”她看到他的表情,有些紧张,她实在忘不了昨天看到的画面,皮开rou绽间,似乎都能看到里面的白骨。

    他拍了拍床,“陪我睡会。”

    “你一个人睡,不就好了。”她笑着站起来,“你醒了,我就回去了,一会还要做检查。”

    “什么检查?”这次,换成宋霁辉的表情紧张了,“你哪里不舒服?”说着,他去牵她的手,终于,一起都变得正大光明,她也不再挣扎,任由他牵住,随后十指相扣。

    “警察和我说,我需要做个心理评估才能出院。”

    宋霁辉点点头,手却没有放开,反而微微用力,拉了她一下,“那陪我躺一会,再回去。”

    单人病床说大不大,宋霁辉的右半边肩膀被固定着,也不能动,只能纪月侧着身体,和他靠在一起。

    留给两人的空间也没多少,他的手穿过她的腰,搂住,随后,便低头亲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两下之后,气氛就有点不受控制的旖旎起来。

    纪月也穿着白色的病服,他的手上下抚摸了几下,就摸进了她的衣服里,触摸着她赤裸的身躯。

    “干嘛?”她笑着,扭了下身体。

    他亲上她带着笑意的眼睛,边亲边说,“女朋友躺在边上,摸两下,有反应也很正常吧。”

    她握住他伺机乱动的手,“你受伤了,养伤的时候需要禁欲。”

    他看着她,最后重重地亲在她的嘴角,“好。”现在,就算宋霁辉想做,也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麻药过后,后背的伤口实在太疼了。他的运气很好,子弹擦着后背过去,但是伤口依然深可见骨,现在,疼得他后脑上的神经不停地一抽一抽。

    纪月要在医院做叁天的心理疏导,当地政府还给她请了一个华裔,会说中文的心理援助师。第叁天晚上,正好是枪击事件的纪念集会。

    宋霁辉也被允许临时出院,他身上还穿着病服,外面罩了件风衣。阿银在第二天就赶来了美国,他推着轮椅,见到纪月时,才松开手。到达那家超级市场后,纪月扶着他,慢慢走进会场。自发赶来的民众,看见他身上穿着病服,自动向两侧散开,给他们留出一片空间。

    超级市场还没有营业,玻璃门前堆满了蜡烛、鲜花和玩具,镇长在上面发言,纪月看见,人们相依偎着,轻声啜泣。

    纪月想在人群中找那个金发的母亲,可惜,她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她。

    阿银准备了鲜花和蜡烛,她扶着宋霁辉,走上前。他没法弯腰,两束鲜花都是纪月拿着放到地上,随后,她又从阿银手里接过点燃的蜡烛,她将融化的蜡油倒在地上,随后,才将蜡烛摁了上去。

    两个人站在那,看着黑暗中摇曳的烛光,她将头慢慢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臂也楼上她的肩膀,过了会,他轻声说,“一切都过去了。”

    “嗯。”她点了点头。

    烛光中,他亲吻她的额头,“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第四天的时候,纪月出院了。宋霁辉担心她一个人,便让她住在远一点的洛杉矶四季酒店,阿银每天去帮她遛吨吨,顺便把她接到医院来。

    她买了束花,敲了敲门,随后,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个看上去有些年纪,却保养的很好的女人,妆画的有些浓,脸颊上阴影厚重,故意勾勒出轮廓线条。

    女人扬了扬眉毛,开口是标准的美音,“嗨,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女人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的人说,“妈,这是我女朋友。”

    女人表情看上去有些惊讶,她把门全部打开,惊讶之后,立刻又换成得体的笑容,“请进。”

    不过,纪月的脸上也是惊讶,她把花放在柜子上,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我看到这花挺漂亮的,现在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宋霁辉正靠在床头,抬起手,手指微屈,“宝贝,你别走,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妈。”

    女人伸出手,笑得很大方,“Steffani就可以了。”

    她握了上去,纪月觉得这种感觉太怪了,她看了看宋霁辉,又看了看他母亲,“我还是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病房门重新被关上,女人拿起柜子上的花,解开外面的花纸,“上次,你从我这里把我结婚时戴的皇冠拿走,就是为了送给她?”

    “啊,嗯,是啊。”他去摸床头柜的手机,想给纪月发微信。

    是一大把橙红色的弗洛伊德玫瑰,一看就知道是比佛利的花店里最畅销的商品,她把它们散开,拿起剪刀修剪起来,“所以什么时候结婚?”

    宋霁辉放下手机,“你们都别反对。”

    “你的事,哪轮得到别人插手,我只是好奇,上次也没见你那么认真。”

    “不一样。”他觉得有些无端地烦躁,“别再提那件事了。”

    花束插进昂贵的玻璃花瓶里,女人打理了几下,嘴角勾出一个笑容,“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她和儿子关系更像是大洋彼岸的远亲,连儿子那个法律意义上的前妻都没见过,只在事情闹得难堪的时候,在宋世繁的电话里听到。电话里,他还是老样子,指责她不管儿子。

    不过,她一向觉得,任何选择,只要自己能承担后果就可以了。

    她把花瓶抱起来,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随后从容地在沙发上坐下,双腿自然交迭在一起,“Chris,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把她写进信托里。你看,你为了她,命都可以不要了,再加上钱。没有女孩子会不原谅你的。”

    “Steffani,拜托,别出这种馊主意了。”宋霁辉看了眼,架起来的床头,“我累了,想休息了。”

    女人笑着走上前来,按住床头的电控按钮,随着,电机发出声音,床头慢慢降下去,“我也很忙,回头再打电话吧?”

    床放平了,她又做了个电话的手势,“有事,给我打电话,”说着,去拿柜子上的手提包,“还有,这段时间,就不要zuoai了,好好养病。”

    宋霁辉想,止疼片药效一过,就疼得不行,整夜睡不着,还真没什么心思了。

    十天后,宋霁辉才出院,到也不是痊愈了,只是评估为能坐飞机的程度而已,于是,他从进VIP休息室开始,就得到了航空公司的重点照顾。波音777的头等舱,只有6个座位,他们俩被安排在前后相邻的位置。

    纪月坐下之后,空姐就拿来了欢迎香槟,以及今天的午餐菜单。美航777的头等舱设计并不是全包围的那种,隔断有一人高,虽然有私密性,但是如果人稍微踮脚,便可看的一清二楚。此刻,宋霁辉就站了起来,他本来人就高,半个脸出现在隔断上,她抬眼看他,“怎么了?”

    “要吃午餐了,我过来,找你一起吃吧。”

    她笑了起来,把菜单翻过去,背面是此次航班上的特别酒单,“你自己吃你的。”

    “我右手不好动。”

    “那叫阿银过来,帮你。”阿银带着吨吨也在同一架航班上,不过他坐在后面的公务舱。

    宋霁辉没再说话,纪月以为他坐了回去,没想到,过了会,他直接出现在座位旁,对着金发空姐说道,“我和我女朋友一起用餐,方便吗?”

    他的情况,所有的乘务组人员都知道,她笑得也很热情,“当然,没问题。”空姐微微蹲下,抽出座椅下面一个独立的沙发凳,放在桌子另一端,“现在,需要我为两位介绍一下午餐吗?”

    这趟航班的餐食设计是来自洛杉矶一间久负盛名的日料餐厅主厨,美国人爱日料程度可见一斑,而且来了美国,量也大了很多,从前菜吃到主菜,纪月就吃不下了。

    宋霁辉在养伤吃的清淡,而且只能用左手握着叉子,一样也没吃多少。

    空姐把餐盘收走后,拿了水果和饮料过来,她拍拍他的手,“快回去休息了。”见到他坐在那,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笑着站起来,捏了捏他的手腕,“我扶你,回去啊。”

    他没说话,只是回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上拉了拉,“不回去了。”声音很轻,却足够暧昧。

    她被他拉着,只能俯下身子,于是,轻声笑了起来,“别闹,在飞机上。”

    她脖颈上的香水味钻进他的鼻尖,微微敞开的领口下,他看到她被蕾丝胸衣包裹着的起伏的rufang,他握上她的腰肢,再次用力,她原本俯着的身体,此刻,全部贴在了他的身上。

    纪月害怕压到他的伤口,双手只能撑在隔断上,娇嗔也带了点佯装出来的怒意,“宋霁辉,在飞机上,别乱来。”

    他抿着唇笑了起来,手却没放开她,抚摸着她的腰肢,头一偏,亲在她的锁骨上,辗转吸吮,密密麻麻,蚀骨般的感觉,传到她的大脑里,她轻轻地呻吟了一下,“别闹啊。”

    这话,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出来,也没什么说服力,宋霁辉全当她在欲拒还迎。

    “宝贝,我们在飞机上做,好不好。”他的吸吮变成了啃咬,重重地咬上她锁骨上的肌肤,一下又一下。他没等她的回答,握在她腰上的手,再次用力,把她按在自己身上,“宝贝,坐上来。”他的声音,也变得无比沙哑。

    等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时,他再也等不及了,左手撩开她的裙摆,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狭小又半开放的空间,孤男寡女,只是这种抚摸,就让他们两个人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神,眼睛里装满了一点即燃的情欲。

    “宝贝,亲我。”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低头吻了下去,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对方的唇齿间,然后互相纠缠,他吻着她的唇,牙齿吸吮着她的唇瓣,手再也忍不住,沿着她的腿根一路向上,她穿的是连衣裙,系着腰带,手到腰部那,就再也上不去了。

    他便把手抽出来,隔着裙子,摸上她的rufang,rufang和他记忆中的触感一样,扑满他整个手掌。这种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欲望像海浪的潮水,不断袭击着两个人,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猛烈。

    他从吻里退开,看着她湿漉漉的红唇,还有迷乱的眼神,“宝贝,我好想要你。”他跨间的坚硬正好抵在她下身的那道缝。

    他看着她,隔着内裤,慢慢挪动着自己的roubang,蹭到她那两瓣软rou,被带出又酥又麻的感觉,“这两年里,你怎么解决的?”

    她搂住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坚硬和自己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那种久违的,舒服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微微蹙起眉头,“自慰,”想也没想,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

    宋霁辉笑了起来,下身的动作没有停,单手解开她胸口的纽扣,一颗一颗,露出里面黑色的胸衣和白色的rufang,他双眼盯着自己的动作,手慢慢拨开胸罩上的蕾丝,rufang蹦了出来,还有rutou和乳晕,“真好看。”说着,他含了上去。

    她的身体有些凉,他的嘴唇却是火热的,她忍不住,扬起背,将rufang送入他的口中。

    “你下次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此刻,边上的乘客刚吃完午餐,他在和空姐对话,就在只隔着一个座位的地方。

    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她的上衣被解开了,男人抓着她的rufang,将它全部含在口中。

    如果路过的空姐稍微踮脚,就能尽收眼底。

    不知道那位男乘客有什么需求,又有一名空姐来了,叁个人在交谈着,说话的声音,一下子把纪月的灵魂拉了回来。

    她握住宋霁辉的手,他有些不解,抬头看她,她脸上已经遍布潮红,他们做过太多次了,她的一颦一笑早就在他的脑海里。

    他知道,她已经在动情了。

    她拉回胸罩,盖住rufang,“别闹了,边上都是人。”

    他隔着蕾丝,又继续吻了上去,“没事,空姐都习惯了。”

    她没想到宋霁辉是这个回答,双目圆睁瞪了他一下,“飞机上也没有安全套。”

    “噢,那我去问空姐要一个。”他不以为意的样子,左手再次伸进她的裙子里,这次,换成了内裤。

    他摸着她的臀部,手指沿着腹股沟,想去摸她的花xue,他知道,现在那里一定湿的不行。

    “别闹啊,回去再做。”随着他的动作,她的声音变得急促又有些尖锐。

    宋霁辉乱摸的手被她抓住,他下意识地去阅读她的表情,确定此刻,她没有不开心之后,他才笑了起来,“好,都听你的。”

    他拿出手反过来,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身,覆在她的手上,两只手一起隔着裤子抓着roubang,上下抚摸起来,“你看,那么硬了。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她抿着唇笑了起来,手掌微微用力,捏了下去,掌心里的roubang,不仅坚硬而且guntang。

    “明天到家了,再说。”说完,他抬头看她,撩起她耳畔的长发,随后拉下她的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没有什么情欲,就是单纯的男人对女人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