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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想出来办法,别叫俺五叔一辈子都独个儿,俺五叔要是一直都过哩不美,俺小叔恁心疼他,他也会可不美……”柳侠来到厨房门口,金黄色的灯光笼着着小小的空间,案板上有切了一半的土豆,水池里放着一个装满了草药的黑色砂锅,旁边还有一小盆洗净的菠菜,灶台上的锅飘出氤氲的蒸汽,柳凌站在灶台前,脸在白色的水汽里有点看不清楚。柳侠一步跨过去,从后面抱着柳凌的腰,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五哥,不是说好了今儿咱多睡会儿,不起这么早吗?”柳凌的身体猛地一震,人随即清醒过来,偏过头用脸颊蹭了蹭柳侠的头:“我早起习惯了,睡不着,你咋也起来了咧孩儿?”柳侠还了还手,把柳凌搂得更舒服些:“我也睡不着,其实我眼可涩,根本就不想睁开。”柳凌轻轻笑了一下,用勺子舀了一点排骨汤,吹了吹,自己先尝了一点,然后又把勺子放在柳侠嘴边:“嗯?好像有点甜,你尝一口。”柳侠把剩下的一点汤喝了,吧咋吧咋嘴:“是稍微有点甜,猫儿好吃咸点哩。”柳凌伸手从旁边的小罐子里捏了一撮盐洒进锅里:“你要是瞌睡就再去躺一会儿吧孩儿,你搁旁边,猫儿也睡哩安稳。”柳侠摇头,搂着柳凌左右摇晃:“他醒了了,我想叫他再睡会儿,我要是搁那儿,他肯定该气人、抠着我哩脸耍了,我出来一会儿,他没意思就睡着了。”柳凌笑:“您俩呀,可真中。我记得我小时候抱小葳跟小蕤,他们几个月哩时候好逮着大人的脸抓抓挠挠,再大点就不会了,猫儿可好,都十来岁了,叫你娇哩还是跟个小孩儿样,啥时候都敢逮着你的脸摸。”柳侠得意地笑了:“嘿嘿,孩儿待见我嘛!他说我最帅,他越看越待见。”柳凌回手拍拍柳侠的头:“这样夸自己,丑不丑?”柳侠一点也不觉得害臊地嘿嘿笑。柳凌慢慢翻着锅里的排骨说:“幺儿,猫儿都十五了,要不是这回生病,孩儿再有半年多就上大学了,我觉得你应该慢慢学着放手,叫孩儿独立点。”柳侠惊讶:“嗯?我一直都不咋管孩儿,孩儿他本来就可独立呀五哥,我不搁家哩时候,孩儿大部分都是自己做饭吃,他从来没把家弄得乱七八糟过,其实,俺俩的家,大部分都是孩儿收拾哩。”柳凌说:“我知道孩儿可懂事,我的意思是……猫儿有一米六五了吧?再长十来公分,孩儿就跟你一般高了,孩儿都这么大了,是不是该叫孩儿自己睡了?”柳侠恍然大悟:“五哥你是说这呀,我以前也想过叫孩儿独个儿睡了,可他不待见,我也不舍得。现在孩儿这样,我光想叫时间能倒回去,我不去上学,哪儿都不去,天天带着他陪着他,所以五哥,孩儿只要想跟我睡,我就不会逼着他去自个儿睡。”柳凌转过脸,碰上了柳侠干净清澈的眼睛,他顿了一下,亲昵地碰了碰柳侠的额头:“也是,孩儿从小就黏你,真跟你搁一块哩日子却没多少,孩儿从小算是在巴着你回家的执念里长大哩,现在有条件了,孩儿待见,你愿意依着他就依着他吧。”柳侠高兴地回碰着柳凌的额头,却忽然看到了柳凌左手中指的指甲好像有点不一样,他直起了身体,拉过柳凌的左手仔细看,发现他食指和中指的指甲中间都被削起来一块,险险差一点点没有削到rou。柳侠吓了一跳:“五哥,咱哩刀还没磨咧,笨得跟个木刀样,你咋会把手切成这?”柳凌不介意地抽过了自己的手:“没事,刚起来时候有点迷瞪,不知道咋就一刀切上去了,幸亏刀笨,要不得把指甲给削掉半拉。”柳侠看看案板上还没切完的两个土豆,从柳凌身边挤过去:“五哥,我切着菜看着锅,你再去睡一会儿吧,你就是累得很了。”柳凌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把勺子靠在锅沿上放好:“那中,今儿清早的饭就你来做吧幺儿。”他说着就退到了门口。几乎是本能地,柳凌扭脸想往阳台的方向看,当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时,他强迫自己转过了头,然后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站在门口专心地看着柳侠切土豆。他今天怎么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做任何一件事,他刚才就是因为怕自己继续切土豆,真的可能把指头给切断,所以才暂且放下的。上班后,柳侠只要有时间就会给猫儿做饭,刀工已经练的颇有些模样,但他怕那种连续快速的切丝刀法发出的声音太大惊动了猫儿,就擎着劲慢慢一刀一刀地切。柳凌微笑地看着柳侠,他最小的弟弟,从小跟个野孩子似的,他以为这一辈子柳侠肯定连个碗都不会洗,可现在,柳侠可以自己做出一桌像模像样的菜。柳侠不知怎么一晃眼,看到了柳凌带着一点无奈的温柔微笑,他忽然想到了偶尔出现在柳凌和猫儿之间的那种特别的眼神交流,好像在猫儿和柳凌之间,有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的秘密。柳侠的好奇心一下就压不住了,他在自己的哥哥们面前从来无需顾忌任何事,所以他直接就问了出来:“五哥,我觉得你跟猫儿您俩好像有个啥秘密,你跟我说说呗。”柳凌呆了一下,笑起来:“傻孩儿,你自己都说了是秘密,我还能跟你说?”“啊——哈!?原来您俩真哩有秘密?”本来是顺嘴瞎猜,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柳侠不干了,猫儿和五哥怎么能对自己有秘密呢,“五哥不中,你得跟我说说,猫儿个孬货居然敢对我有秘密,他是想挨打咧吧?”柳凌笑:“别说他就跟我有一个秘密,他就是有一大堆秘密,你舍得打他?”柳侠做出一副狠巴巴的样子:“舍得,屁股打八瓣也舍得,他对你都没秘密,对我却有,我不打他打谁?”柳凌放松地靠在门框上:“小侠,好多人不都是这样,越是最亲密的人,有些事反倒不肯对他说,怕他cao心,怕他跟着自己难受,对自己不太亲近的却可以随便说,说完就了,没什么心理负担。”这个道理柳侠也知道,他看着柳凌有点发傻:“五哥,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对猫儿要求太苛刻了,孩儿老难受,又不敢跟我说,所以才跟你说了啥?哎呀我知道了,孩儿有着病恁难受,清早起不来,想请一天假我都不愿意,硬逼着孩儿起来,孩儿老懂事,不想叫我生气,就不敢对我说,只好对你说,是不是?”柳凌沉吟了一下,摇摇头:“不是,搁上学这件事上,孩儿的想法跟你的要求一致,不到迫不得已,猫儿一会儿也不想请假,他想早点考上大学,早点工作挣钱,好叫你安心搁家当吃饱墩儿。”柳凌其实想不出个合理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