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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张罗的感觉。两人等了好一会,长的胡三都觉得沈梓的把戏肯定是失败了,都准备着一会怎么带他跑路的时候,原先的老头和一个中年人一起过来了,沈梓跟没看见的似得就那样坐着,中年人面色晦暗,精神欠佳,一看就是多日没有睡好,他直接忽略了胡三,走到沈梓跟前俯身问道“大师,听管家说您有事找在下?”“非也”沈梓悠悠的道“是施主有事”沈梓转着佛珠,低垂着眼睛“贫僧途经此间,也算缘分,既见了便来了,还望施主勿怪。”“不会不会”那中年人态度更加恭敬,他看了看旁边的碟子,顺便道“大师,已近午时,不如在此用些斋饭吧。”沈梓点头“施主客气了。”胡三全程处于懵逼状态,实在不知道这个事态到底是怎么发展的,很是不解的看着沈梓和中年人,那管家弓着腰问“这位小师傅是?”胡三不知道说什么,看向沈梓,沈梓很是镇定“俗世之事了”却没有正面回答那管家的问题。不过奇怪的是那两人也没再追问,胡三舒了一口气,还好不用自己编,要是编差了坏了阿梓的事,两人可真的就要饿死了。之后在胡三的担忧下,两人顺利的吃完了一顿斋饭,很是丰盛,味道也很不错,想比这几个月来的口味,简直是天堂的待遇,跟那翡翠白玉汤似得,胡三觉得自己过往二十来年真的都没吃过这么好吃得饭菜,可就是没有rou,谁让他们扮的和尚呢,三个人相安无事的吃完饭,胡三就被领到一间房间休息了,而沈梓和那个中年人走了,胡三很是不放心,跟了几步,沈梓也不避讳,当着两人的面对胡三说“无妨,你先回去休息吧。”☆、忽悠中年人和管家很是惊讶的看了两人一眼,看胡三走远,沈梓也解释道“施主勿怪,他并非出家人,他原是贫僧的侍卫,贫僧顿悟离家他不愿离去,为了行走方便就也剃度了。”“这样啊,那大师是?”沈梓很是神秘“贫僧法号须弥,往事已如前世,如今世间只有僧侣须弥罢了。”两人便没再追问了,慢慢走着迁就着因为跛而走的慢的沈梓,心里也自动给他安排了身份过往,富家公子半途顿悟非要出家,这也解释了沈梓身上粗布麻衣都盖不住的清贵气,还有行为怪异的侍卫小跟班。胡三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就怕沈梓被识破扔出去,走来走去也不敢出去问人,直到晚饭后沈梓才回来,一个人,胡三赶紧跑出去看了看,没有人跟着,跑回来扶着沈梓坐下,自己半蹲在他腿旁边这样拉拉,那样动动“你腿怎么样,疼不疼啊?”“没事”沈梓拉了他一把“先坐,我已经同张老爷说好了,咱们暂时住在他府上,你的身份是我原来的侍卫,不是真的和尚,我们是游僧,彭州人氏。”“彭州?”胡三问“会不会被查出来?”“不会”沈梓很是自信“彭州李家是先太子的人,他家二儿子早年出家做了游僧,这李家二公子以悟性而着名,自小便通读佛经,十岁辩经赢了当地法师,一战成名,早年我在净空主持那里见过他一面,两年前他在承德因感染瘟疫不治身亡,当时净空法师也在承德,便安葬了他,他与家中早无联系,所以他死了的消息并无人知晓,我们假扮他,不会露馅的。况且我也没说我就是李家二少爷,不过引导他们往李家想了,就算知道我们不是,到时也可以死不认账,假装不知。”胡三很是惊讶的撇嘴“这都行?不是,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沈梓看了他一眼,无奈摇头,他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两个人能逃这么久还没被抓吗,胡三也不气馁,往沈梓跟前凑了凑,很是神神秘秘的小声问道“阿梓,你为什么选这张老爷,你跟他怎么说的,他为什么让咱们住他们家?”“这并不是难事”沈梓喝了一口茶,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很是娴熟的解释“蜀地人笃信佛教,虽说信的是禅宗,可其实对百姓和大多数人来说佛教和先知没什么不同,带着天然的神秘感,当然这是由于大乘宗教与本土道教结合的缘故,本朝禁止术算,所以僧人在某些时候担任着道士的角色,对百姓来说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到底谁是谁都没关系,关键他们都斩妖除魔,保佑平安。”说着说着,就说偏了,沈梓又把话转回来“不说这些,反正他们相信高僧,道士这些都能预知未来,免灾消祸。我们之前被发文通缉,虽然现在搜捕已然放松,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选择的人群必须是安全的,我带你走过的三条街都是小官居住之所,他们无权上朝肯定没见过你我,单凭画像找人很难,我们先入为主的给他和尚的印象,就算觉得相像,他也考虑不到逃犯上去。为什么是张老爷,选他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他家有事,容易信任我们,第二是因为他有钱,这就说明他有权,在这住着,宅子却这么大气古朴,他们应该世代为官,至少是官职虽小,可油水很大,这样的官职不论是哪一个,手上都是有实权的,必要时还可以利用,帮助到殿下。”胡三稀里糊涂的“什么意思?”这是说了和没说一样嘛“他家有什么事情要找和尚道士啊?他什么官?”沈梓也不兜圈,直截了当“他家死人了,而且还不是正常死法,要不就是快死了,所以他害怕,遇到和尚才会下意识信任依赖。而他应该是织造或者从事亦或是功曹、中郎将之类的官,这几个都符合他的情况。当然也可能是他家本就家境殷实,得祖辈余荫有的这宅子。”“你怎么知道?”胡三瞪大眼睛“就说你应该多用用眼睛和脑子”沈梓道“看他们家门口的石狮子,家底应该不错吧,这地方是简州清贵云集之地,不论是我说的哪种情况,他家都是不仅有钱还有权的人家,多的是人巴结,可如今却门庭冷落,门口却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大门紧闭,我们看了大半天,连一个拜访的人都没有,看来是闭门谢客许久了,所以大家都知道也就没人来了。这时节,春节刚过,正是亲友走访之际,他们家却闭门谢客,正常吗?还有他家门前不张红,不贴对,不挂灯,八成家有丧事,所以不便挂红待客,可是却既无白绫丧葬用品,也无吊唁慰问亲友,估计是不便张扬,这种情况要不就是死的人身份有问题,要不就是死法有问题。当然也可能是还没死,还吊着半口气呢。”胡三半张着口,瞪着迷弟星星眼“嗯,对对,你说的对,那死的是谁呀?”“我也不知道”沈梓摊手“不过我猜应该是张老爷的儿子或者幼弟之类的。我们进府至今,整个府里的人都静悄悄的,大部分都着黑衣,很是肃穆,一般长辈亡故,不管平日如何,总要披麻戴孝的吧,可是这家没有,所以应是个晚辈吧,我看那张老爷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