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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带。“放手。”楚晔道。阿媛抓得更紧了。另一只手伸得笔直,用尽力力气去拿掉在一边的揽月,可怎么也够不到。“放手,听话。”阿媛摇摇头,泪水汹涌而出,被凝成冰珠打在楚晔的脸上。“为什么他死了,你却还没死?”梦遥摇摇晃晃地跑上来,对着楚晔吼道。见阿媛拉着他的手不肯放,生气地道:“他不是好人,让他去死好了。”阿媛死死握住不放,“求你帮我把他救上来可好?”“不行,他是坏人,活着便是害人,该死。”说着探出身子去掰阿媛的手指,“梦遥求你。”“阿媛,别这样,放手!”楚晔五指挣扎着要脱开阿媛的束缚。“不要”阿媛的手终于够到剑,反手一挥。梦遥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再抬眼看去时,两人身影一晃,都已落下山崖,嘶声大叫:“媛meimei!”楚晔伸手揽住阿媛,两人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心却少有的地安宁。阿媛提剑刺入崖壁,揽月收势不住,带着两人继续下坠,剑身与石壁摩擦,溅出火花,渐渐变得通红,剑柄发烫,灼得手心通红。楚晔出手帮她握住剑柄,同时发力,剑又入崖壁数寸。坠势渐缓,最后终于停住。两个向下望去,依然白茫茫地深不见底。“抱紧我。”楚晔道。阿媛依言伸出双手用力环住他腰。楚晔双手握剑,提起一口气,用力将剑拔出。两人再次坠落。眼见快到崖底,楚晔猛然发力,用劲全力,将剑身狠狠插入崖壁,几乎全剑没入。两人的坠势带着揽月,足足又向下掉了二丈,离地四丈才停住。楚晔喘了口气,“跳”,护住阿媛,向下跃去。“噗”两人掉入雪地中。死里逃生,阿媛大大地松了口气。“晔哥哥,没事了。”可身后的人毫无动静,血从他身下蔓延开来。阿媛惶恐地伸手去探的伤势,胸口一个大大黑色掌印,肋下的伤口迸开,“泊泊”地冒出微黑血水,血水流入雪中,瞬结成冰块。扯下大块裙裾,颤着手,先替他包扎好伤口。这时他的胸口结起了一层薄薄黑色的霜花,霜花慢慢向四周蔓延,身子也逐渐变冷。阿媛用力地摇着他身子,哭喊着:“晔哥哥,你醒醒,晔哥哥……”那么熟悉的哭声,是阿媛又在哭了,楚晔想抬手替她擦擦眼泪,可一动也动不了,浑身的血液像冻住,冷得他只想就此沉睡过去。“晔哥哥,求你别死,别留我一个人……”生死由命啊!楚晔绝望地想。“你若不在了,留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晔哥哥,你不一样,跟别人不一样……”阿媛扑在他身上,紧紧地抱着他。温热的泪流进胸口里,他终于抬起一只手搂住了她。“晔哥哥。”怀里地人惊喜地抬起一张哭花了的脸庞看他。“扶我起来,运功疗伤。”楚晔开口道。楚晔用自己的赤阳神功去化解冰玄掌,约二盏茶的功夫,身上的寒霜渐消,身体也渐渐泛热,自己都能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液在周身缓缓流动。突然气血受阻,胸口一阵剧痛传来,口中漫起了腥甜,一瞬间彻底失去了知觉。恍惚中他听见一声胆裂魂飞的哭喊“晔哥哥!”楚晔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在一处背风的岩石下,阿媛将袄子盖在他身上,自己则蜷在他怀里。身上似松快了些,他张了张口,口里泛着浓郁的血腥味,便不再开口,搂紧怀里的人。还好,我回来了。怀里的人,无知无觉,楚晔垂眸看她,可这雪夜里,连一丝月光也无,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将自己脸颊凑近,一触之下大惊失色,冰冰冷冷的。薄唇微颤,移至颈间,微弱的脉动传来。紧贴着这一丝脉动,急切地想着,该如何尽快从这茫茫雪海脱身。这时,远处出现一缕微光,微光沿着两人的脚印向这边急速走来。梦遥举着火把,二步并成一步,走到他们面前。借着火光,两人都看清了阿媛苍白地几欲透明的脸色。梦遥扑到阿媛面前,伸出手指触她的颈脉,触到脉息,大大松了口气。托着她缠着厚厚布条的手腕,看向楚晔,目光如冰堆附骨,冷得可以杀人。楚晔口中的血腥味郁发浓了,熏得他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狠狠地将火把插入雪中,梦遥从衣服里抖出各种瓶子,膏药,撒了一地。捡出几个瓶子,倒出各种药丸,统统塞入阿媛嘴中,塞了人整整一嘴,见她吞不下,又手忙脚乱地拿起一个瓶子,托起她颈脖,把瓶里的水全倒人口里,“咕噜,咕噜。”几下,药倒全咽下了。随后,毫不客气地扯下楚晔身上袄子,全盖在阿媛身上,执着火把,背起人往木屋走。三人行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木屋。一进门,楚晔脱力地倒在地上,胸口一阵剧痛,扯开衣服一看,胸口的黑色掌印,泛着黑气,隐隐有蔓延之势。梦遥跑过来一看,神色青青白白几度变幻一番后,去了药架上,翻来覆去地找出了一个冰盒,递给他。楚晔打开一看,竟是一株蓝雪莲,拿起来便放入口中,一口吞下。他才不要死,留下阿媛一人对着别的男人,才不要,休想!梦遥在屋子里拉起一道帘子,终开口对楚晔道:“媛meimei怕是冻坏了,你先替她搓搓身子活活血,我烧桶水给她泡个药浴。明天一早你便带她下山去,失血过多无良药,怕撑不了多久。”见他愣着不动,改口道:“那我来替她搓身子,你去烧水!”说着便伸手来扯阿媛的衣带。☆、云煦“我来!”楚晔慌忙挡住他的手。他倒不再纠缠,转身出去,替两人拉好帘子。“我打一岁不到就记事了,且过目不忘……”帘外传来梦遥的声音。“从记事起,我就知道,若是有了弟弟,我便可以去死了……”“我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嬷嬷看着我天天抱怨,从她的抱怨中,我知道了,我娘是皇帝的妃子容妃,因我天生异瞳与常人有异,怕会坏了恩宠,所以一出生便被她遗弃在宫外,还谎称生了死胎……有一天,嬷嬷很兴奋,说容妃生了健康的新皇子。她奉命杀了我后,便可以拿了钱财远走高飞了。然后她便拿枕头捂住我……我醒来时,已被娘亲抱在怀里,她对爹说我长得很好看,可不可以当儿子养。爹说,好,那便叫萧云煦吧……于是我跟着爹娘,去了北疆。爹和娘很快便发现,我与常人有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