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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唯一的盼头总算就要实现了。徐寿晴脸上一直挂着笑,亲和的说,“郁泽,这烧饼还是热的。”于是郁泽啃了一块烧饼。“郁泽,这小笼包的馅做的很香,你多吃点。”然后郁泽夹了两个小笼包。“郁泽,这西红柿炒蛋多吃点,鸡蛋是我和你周叔叔从老家带回来的,自家养的鸡生的蛋,营养高。”见郁泽低头吃西红柿炒蛋,周建辉忍不住说,“寿晴,你让郁泽自己吃,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当年他娶老婆那会也经历过这种热情招待,还不止一次,肚皮难受。徐寿晴后知后觉,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好我不说了。”郁泽吃撑了。饭后他在周子知房里,整个人都有点懒散。周子知扣上风衣的扣子,瞥了眼床上的男人,“走了。”郁泽左右翻滚了两圈,坐起来撸撸头发,低喘一口气,“我早上吃多了,很撑。”“看出来了。”周子知有点同情他,“多走动走动,有助于消化。”郁泽还是没动,周子知过去亲亲他。上午周子知和郁泽带徐寿晴跟周建辉去了大佛寺,低调出行,保镖助理没跟随,连司机都没带。寺里香客不多,老两口进去烧香拜佛,两小辈在外面四处转悠。日头升上去,阳光明媚。寺庙外面有卖串珠香包类饰品的,没什么人,周子知闲来无聊,站那儿随意看看,顺便等去厕所的郁泽。“阿姨,不如我们给阅铭求一个平安符吧。”背后的声音响起,周子知的脸色微变,又转瞬即逝,她转过身。向这边过来的是何阅铭的母亲何英,还有安意如。三人打了个照面,各怀心思。周子知和安意如今天穿的都是风衣,一黑一白,对立的颜色,就如她们的关系。比起周子知周身萦绕的幸福,安意如就显得憔悴消瘦多了。隔着十几步的距离,安意如的气息渐渐絮乱,她和衡星解约后去的阅铭所在的公司,郑洁和助理都没跟她走,留在了原来的公司,她的手底下是两个新人,毫无经验,公司那么安排无疑是在轻蔑,放弃她。前段时间阅铭出事,她推掉所有通告,还因自己的情绪和朋友们闹翻脸决裂了,在圈子里彻底毁了名声,现在也已经不是可以随意挑选剧本,选择角色的时候了。最让安意如感到无法接受的是,无论是出于不屑,还是在等待时机,到目前为止,周子知什么都没对她做,那些以为会出现的因仇恨产生的报复都没看到。可她已经如此失败,那才是巨大的讽刺。安意如攥着手里的名牌皮包,紧上几分,没想到周子知和郁泽发展的那么顺利,郁家竟然风平浪静,默许了一切,他们还明目张胆的秀恩爱,公然调情,不知羞耻。她以前羡慕嫉妒周子知,现在依然只能那样。曾经她亲眼目睹周子知跟何阅铭多么相爱,老天终于让她抓到机会,她抢过来了,得到了,得意畅快,但是周子知却没有露出被抛弃的可怜表情,转身拥有另一段感情。安意如永远不会知道,她想看见周子知落魄不堪,自暴自弃的时候已经成了过去。旁边的何英脸上都是惊诧,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周子知,她有好多话想说,关于她儿子的,那四年发生的种种,又碍于时间地点都不符合,忍了又忍。“子知,你这些年过的……”周子知转身离开。何英难堪的杵在那里,望着本来应该是她儿媳的人走远,半天才长叹一声,造化弄人啊……收回视线,安意如的语气发凉,“阿姨,到今天这个地步,有些话说了也没什么意义,不如不说。”何英往前走,“求平安符去吧。”原地的安意如脸上的表情变了变。郁泽找到周子知的时候是在后山,他望见周子知在山崖边上,身影瘦小单薄,风吹的衣和发不停摆动,仿佛随时都会掉下去。看到那一幕,郁泽的眉间霎时就皱紧了,嗓音放的缓慢低柔,“子知,过来。”周子知回头,眉眼清澈,背后的山峰陡峭,连绵起伏。“过来。”郁泽伸出手,“听话。”周子知迈步过去,郁泽将她摁在怀里,力道极大,勒的她浑身骨头咯咯作响。发觉男人的呼吸很不平稳,似是在紧张,恐惧,周子知想抬头看看,又被一只手按住脑袋,她有些哭笑不得,“你怕什么,我又不会跳崖。”郁泽的眼底布满沉郁之色,以前在书上看过一句话,大概说的是越在乎,越怕失去,那时似懂非懂,现在他体会到了。屁股上一疼,周子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被打屁股了。她的耳根发红,“你打我干什么?”郁泽胸口闷着气,撩起眼皮看她,“不乖。”他现在还在后怕。下山的时候,徐寿晴和周建辉发现女儿的嘴巴破了,像是给咬的,老两口都臊的很,当做什么都没见着。周子知带父母出去了几天,她就在话题上待了几天,还绑了郁泽。临走之前,两家人又坐一块聚了聚,这回没带周子知和郁泽,两边的父母商量着什么日子好,早就想着孙子外孙子,激动的不行。周建辉和徐寿晴回老家后,周子知开始她最后几首歌的录制,争取早点发行。录音棚里,周子知背着歌词,手在腿上跟着旋律打拍子,没去管简余和邵业之间围绕的奇怪气场。棚外的简余一见周子知录完了就端着水进来。制作人是李润的师兄,认识周子知,到嘴的话并没有做任何修饰婉转,说的直接,差就是差。“子知,你又在同一个地方抢拍子了,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用点脑子,还有这儿……”制作人说起来,那张嘴跟机关枪一样。边上的简余听了那些难听的话,都有些抬不起头,她偷偷去看被骂的正主,不知道心理素质怎么样,至少明面上看着还很平静。制作人一走,周子知的情绪就慢慢渗了出来,她又没有受虐倾向,被说的都快趴地上了。“子知姐,要不要叫邵业去跟乔总申请,换一个制作人?”周子知摇头,“你出去,我再练会。”简余忧心忡忡的把门带上,扭头瞪了一眼一脸事不关己的邵业。“瞎急什么?她没问题。”邵业悠哉的喝着咖啡,以他对周子知的了解,周子知那么要强,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其实简余也知道,只是一时着急,给忽略了。他忽然拔高声音,“你过来干什么?”看简余一副高度戒备的姿态,邵业的嘴角抽搐,“路过。”简余,“……”她瞪着邵业的后脑勺,嘀嘀咕咕了几句。邵业上二十六楼,熟门熟路的去了乔四的办公室,大爷似的往椅子上一坐。“你不在录音棚待着,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乔四给他一根雪茄。邵业低头咬住,“哥。”“说吧。”乔四一脸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