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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发了疯地捶打着吕博瑜。吕博瑜一边压制他的手脚,一边向身后撞门进来的宋鹤吼道:“还不过来帮忙!”宋鹤如梦初醒,赶紧窜过去,和吕博瑜一起压制秦飞。但发了疯的人力气实在太大,宋鹤没办法,只能一个手刀劈在了秦飞的后颈。秦飞两眼一翻,软在了吕博瑜怀里。吕博瑜庆幸今天让宋鹤送他,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双手血rou模糊的秦飞。秦飞昏迷着,吕博瑜抱着他不敢动,宋鹤蹲在前方,沉着脸给秦飞处理伤口。秦飞手臂的伤又长又多,纵横交错很瘆人,但好在大多都是皮外伤。手心的伤却很深,一道道翻起的rou里,几乎可以看到rou上的一条条肌理,而一直顶着玻璃碎片尖的地方几乎被扎出了一个窟窿。宋鹤脑门渗出细汗,摇了摇头,说:“得去医院,手术、缝针。”“你先包扎。”吕博瑜想把秦飞放下,去捡不远处的手机,但刚一动,秦飞就不安地扭动起身子来。吕博瑜正想让姆妈帮忙捡一下,却看到她正挽起孙朗坤的袖口。而孙郎坤手臂上圈着细白绷带,绷带上渗出红红血渍。“孙老师,你受伤了?”吕博瑜惊问。孙郎坤笑着挥挥手,说:“没事。”联想到姆妈电话里的慌张,以及刚见孙郎坤时她那不好的脸色,吕博瑜早该猜到,在自己来之前,秦飞可能就伤了孙朗坤。“老师。”吕博瑜声音低沉,为秦飞向孙郎坤道歉,“对不起。”孙朗坤没说什么,只是浅浅地笑了笑,让吕博瑜安心。宋鹤包扎完秦飞,抬头盯着吕博瑜手臂的划伤,说:“手伸出来。”吕博瑜伸出手,说:“把那边手机给我,我给他经纪人打个电话。”宋鹤没听他话,专注着手里的工作。现在的宋鹤,对吕博瑜怀里的这个人,非常没有好感,但他只能压着火气,把这些伤患处理好。等包扎好吕博瑜的伤,宋鹤才松了口气。他沉默着捡起手机递给吕博瑜,然后转身去看孙朗坤的划伤。秦飞的手机砸碎了玻璃,离坏也差不多了,好在还能看一些信息。手机界面定格在微信显示的是秦飞经纪人给秦飞发的视频和语音。吕博瑜没点开视频,他能猜到那是什么,而看这个语音密度,他也能猜到经纪人对这个事情的气急败坏。吕博瑜沉着眼看了怀里的秦飞一眼,手指移动要点返回键,但一不小心碰到了一条语音。“这视频质量少说也快十年了,你得罪谁了现在放出这东西!”怒火滔天的吼声,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连昏迷的秦飞好像也被这个声音惊到,皱着眉吓得一哆嗦。孙朗坤轻轻叹口气,让姆妈扶自己出去。终于忙完的宋鹤,走向吕博瑜,说:“去沙发吧,地上冷。”吕博瑜沉默着点了点头。两人合力托起秦飞,挪到沙发上坐下。秦飞像连体婴一样粘着吕博瑜,宋鹤试图把他拉开躺好都不行。吕博瑜只能摆手:“算了吧。”吕博瑜继续低头看秦飞的手机,他直接翻到通讯录,找到经纪人的号码,但秦飞的手机已经拨不出去,吕博瑜对宋鹤说:“记个号码。”宋鹤掏出手机,按吕博瑜说的拨下号码但电话拨出去响了三四声,就被对方掐断了。吕博瑜猜测对方可能以为是狗仔,所以不接电话。他把秦飞的手机扔给宋鹤,说:“把卡抠下来。”宋鹤利索地把秦飞手机卡抠下来装到自己的手机里,直接找到经纪人的号码拨了出去,然后把手机递给吕博瑜。这次,才响了一声,对方就接了电话。“你怎么才给我电话!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公司为你这个事都……”“你好!”吕博瑜出声打断对方的话。对方一愣,声音冷了下来:“你是谁?”“我是秦飞的朋友,他受伤了,你来接他吧。”吕博瑜语气平淡的陈述。第87章第八十七章秦飞的经纪人来得很快,一个三十多岁肚子微凸的男人,他说他叫王荣。他看着昏在吕博瑜怀里,满身血污、手上缠着绷带的秦飞,不禁皱了皱眉。他伸手去拉,秦飞反应剧烈地挥着双手,差点打到他的脸。王荣不爽地“啧”了一声。吕博瑜和宋鹤对视一眼,只能再次合力托起秦飞。两人费力地把人半抱半拖地移到地下车库,塞进王荣的车里。但秦飞在感觉到吕博瑜要离开时,又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三个大男人被整得没办法,王荣只能没好气地说:“一起去吧。”吕博瑜只能让宋鹤帮他和孙郎坤说一声,弯身坐进车里。看着凶猛地开出车库的汽车,看着沾满血污微微发颤的双手,宋鹤心有余悸地吁了口气。当雨渐停时已经是傍晚,因为一场雨毁了约会的陈非心情不是很好。吕博瑜的电话,让奇怪不安的感觉在他脑子里发酵了一下午,所以当雨一停,陈非就和李小天道别。李小天想留陈非晚饭,但不论怎么磨,陈非都没答应。急急忙忙地回到吕博瑜家,开门,屋里一片漆黑。陈非怔愣在门口,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失落。这不是陈非第一次回吕博瑜家面对一片漆黑,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莫名地让他觉得心慌。从六点等到七点又等到八点,然后到九点,吕博瑜没回来,这期间给吕博瑜打过两个电话,一个他说有点事在忙,一个没接。陈非发现,除了手机和这里,他就找不到吕博瑜了。他的家人、朋友,就算知道他们的联络方式,陈非也不敢贸然去问,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普通朋友吗?陈非站起身,打算洗个澡,让自己冷静点,不想让自己陷在这种抑郁的情绪里。拿着衣服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喷出的水冲得陈非一个激灵,他突然间理解了以前case中,那些扮演他女朋友的女孩为什么会歇斯底里地跟他作,一会问他在哪里,一会儿要找他陪她们。因为现在的他,和那些女孩的情绪差不多,他明白了那种真切的不安感。把水温从热转到冷,陈非站在莲蓬头下,刺激地接受着冰冷刺骨的冲击。等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陈非通体舒畅。他一抬眼,吓了一跳,只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陈非顶着毛巾定睛看去:“吕老师?”吕博瑜轻轻“嗯”了声。陈非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看着吕博瑜疲倦的样子,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吕博瑜被他的冷手冰得往后一缩:“这么冷?”陈非笑了笑:“洗了个冷水澡。”“洗什么冷水澡。”吕博瑜好似真的很累,闭上了眼,“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