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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被纸巾一根一根地擦过……那是吕博瑜弹钢琴的手指啊……“吕……吕老师……”陈非颤颤巍巍地开口。“嗯?”吕博瑜抬头看他,但没停了擦手指的动作。陈非盯着他的动作,继续颤颤巍巍地说:“我以后可怎么正视你弹钢琴的手啊……”吕博瑜不解地抬手,左右翻了翻,问:“怎么了?”陈非一把捂住眼睛,说:“我还想和你学钢琴呢,哎啊,学不了了……”吕博瑜好笑地拉下陈非的手,问:“怎么就学不了了?”“你的手,它刚刚,它,它……”看陈非支支吾吾,吕博瑜装作明白过来的样子,他挑了挑嘴角,看着陈非,故意滑动着右手五指,一语双关地说:“要不要我教你?”第58章第五十八章“你……你……”陈非颤着手,指着吕博瑜,“你竟是这样的吕老师……”吕博瑜笑着挑了挑眼角,问:“怎么,没让你满意?”陈非哀嚎一声趴到桌上:“把高冷、沉稳、禁欲系男神吕老师还给我。”禁欲系?吕博瑜额角一跳,他什么时候给了陈非这种错觉?看着趴在桌上“悲痛欲绝”的陈非,吕博瑜失笑,他走上前,俯下身,贴到陈非耳边,说:“原来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人啊。”耳边一阵□□,刚刚受过刺激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陈非依然趴着,慢慢竖起一根中指,说:“现在已经不是了。”“哦?”吕博瑜咬着陈非的耳廓,问,“现在怎么样?”陈非闷着声音,铿锵有力地吐出一个字:“浪。”吕博瑜一愣,没忍住轻笑出声。浑厚愉悦的笑声响在耳边,陈非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笑声可以这么好听。吕博瑜压在他背上,起伏的胸膛和他的背一贴一合,带动两人的身子又摩擦起来。陈非突然抬起头,不好……“吕……吕老师。”陈非赶紧出声,“你……你先起来,太沉了。”“好。”吕博瑜依言起身,但同时伸手揽着陈非的腰,一并把他拉了起来。所以,两人依然是背靠胸,紧紧贴着的局面,而这么一动,陈非被……硬物杵着的感觉更明显了。陈非清了清嗓子,开口:“吕老师,你还有工作要做吧,你去忙,我在一边等你,绝对不吵你。”吕博瑜没出声,只是收紧了怀抱。陈非的心一紧,吕博瑜不会想在办公室……陈非立马说道:“吕老师,要不,你先去个厕所……”“.……”吕博瑜无语地看着怀里别扭的人。“吕老师?”陈非不安地一直叫着吕博瑜。吕博瑜终于开口:“好,我们一起去。”“不……不……”陈非结巴。吕博瑜伸手掰过陈非的脸,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说,你是不是白眼狼?”“我……”“今天我去厕所,但陈非你听好了,我可不会一直忍着。”吕博瑜放开陈非,顺势拍了一下陈非的屁股,陈非捂着屁股往前一蹦。吕博瑜指着陈非,像狩猎的狼一样看着他,说:“你等着。”陈非屁股一凉,菊花一紧。吕博瑜转身走进隔间厕所。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吕博瑜在厕所的动静,陈非一点儿也没听到。陈非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厕所门,那种着急的样子就像等产妇出来的丈夫似的。怎么这么久?陈非看厕所门迟迟没开,莫名有点担心,不会出什么事吧?不过……这能出什么事呢?……陈非收回自己乱七八糟的发散性思维,专注地盯着厕所,殷切地就像那是百万黄金似的。吕博瑜一开门,看到的就是陈非盯着这边的热切目光,差点被吓一跳。一看门开了,陈非立马窜了上去,关心地问:“还好吧?”“.…..”吕博瑜无语。陈非尴尬地笑笑,他一着急又瞎秃噜了。“你……生气了?”陈非小心翼翼地问。为这种事,又不可能真生多大气,吕博瑜知道陈非害怕,知道这个事得循序渐进一点点渗透,但……心里的郁闷不能说没有,他捏了捏陈非的下巴,说:“去一边等着吧,我还有点事忙。”陈非“哦”了声,点点头,往旁边让了让,看吕博瑜要往办公桌走去,又轻轻拽住吕博瑜的衣袖,问:“真不生气?”看陈非这样子,吕博瑜挑了挑眉,说:“如果你在床上能这么乖,我绝不生气。”“.…..”吕博瑜施施然往办公桌走去。陈非垂着脑袋往沙发走去,怎么他接个人下班,这么难呢?吕博瑜看了眼乖乖坐在沙发上的陈非,不禁弯了弯嘴角,拿起桌上的计划,继续看下去。他以为被陈非这么一打断,会让他分神,但没想到,效率却是出其的高。眼累的时候,就抬头看几眼陈非养养眼,然后低头继续,没多大功夫,就把事儿处理完了。处理完事情,吕博瑜也不急着叫陈非,而是怡然自得地往后一靠,专注地盯着陈非看。陈非很自在地靠着,他引以为傲的大长腿横在沙发上。他微微低着头,刘海有点长,被他一手撩着。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从鼻梁到嘴唇到下巴,恰到好处的弧度勾勒出的一个完美侧颜。陈非的另一只修长的手拿着手机,快速地刷着,应该是刷到有意思的东西了,他的眼角和嘴角都带着上扬的弧度。一个人的变化可以多大?现在这种状态的陈非,和初见时,完全不一样。吕博瑜看着陈非一层一层褪下自己的外壳,把自己一点一点展现,没有保留,全身心地信任着他。能被人全身心信任,是一种幸运,是一份责任,也更是一个负担,对吕博瑜来说,不管是什么,只要那个人是陈非,他这颗心,是收不回来了。“陈非。”吕博瑜出声叫他。“嗯?”陈非抬起头来,嘴边还带着笑。吕博瑜说:“你刚刚说想学琴?”陈非眨了眨眼,想起刚刚自己是随口说了。他点点头,说:“我是想跟你学。”从认识之初,到现在,陈非对学琴的执念,一直是只想跟吕博瑜学,从来没变过。吕博瑜弯了嘴角,说:“好。”陈非没想到吕博瑜会答应,一下蹦了起来:“你说真的?”吕博瑜笑着点了点头。从琴行出来,陈非心情大好。吕博瑜去挪车,陈非乖乖地等在商场门口。街上的年味越来越重,商场门口,都挂上了红灯笼,商场边上的广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