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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结果还是这样?他用的陈述句,苏mama却以为是疑问句,面露尴尬,“那都是小时候的玩笑话,可当不得真。”苏又和亦是忍不住想要捂脸,心里忍不住唾弃当初瞎了眼的自己,怎么会把一个大男人当成女的,这下好了,过了这么多年了,事情传开了,还被当事人知道了,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不忍直视的苏又和脑袋一歪,就看见二哈吐着舌头看着他,眼睛弯弯的,像是在笑他,怎么看怎么欠扁。一个没忍住,他就不由自主地伸出万恶之脚,一个迅疾的出脚,把二哈身前的饭盆踢翻了。盆里的rou理所当然地掉了出来,没有rou的重量压住的饭盆可怜兮兮地哀嚎着在地上滚了几圈。警觉地发现苏mama和张以让两双眼睛都盯着他以后,苏又和后脖子的那一片汗毛纷纷站了起来,身体僵直,恨不得把刚刚的自己拖出去枪毙十分钟。面临突如其来的“灭顶之灾”的二哈不可置信地看着饭盆滚了两圈后趴在地上的背影,再看看僵住的苏又和,再看看饭盆,来回看了几次之后,终于忍不住仰头,“嗷呜——”v☆、第61章直男表示听不懂第一次和苏又和一起做任务,张以让有些紧张,导致苏又和看着他越绷越紧的脸,一直有一种“丧尸身份被揭穿了”的紧迫感。林佳和柳画都是大小姐,现在都在基地里学习怎么管理家中的产业,接受高质量的教育,所以没有跟着出来,只是在张以让出发之前,把他拉到一边,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好好表现,强调第一印象很重要,第一次亲密相处也很重要,最好能尽可能多地创造独属于两人的回忆。可是张以让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一路上都是紧蹙眉头,想着如何创造这种回忆,在苏又和快被丧尸咬到的时候,以身饲尸?那还不如直接让苏又和咬自己呢……范敏看看有些战战兢兢的苏又和,再看看周身气场一片黑暗,几乎要具象化,并且还在加深的张以让,只觉得自家老大能安安稳稳嫁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0。不知道强上能不能行?不过酥饼是丧尸,啪啪啪的时候不会把丧尸病毒传染给老大吧?越想,思绪漂移方向越诡异的范敏脸上神情渐渐扭曲,直看得坐在一边的卫义哲都看不下去了。“范敏,你想什么呢!”范敏一脸茫然,“没想什么啊。”卫义哲一声嗤笑,“没想什么?真想把你刚才的样子拍下来,还说没想什么,没想什么怎么脸都歪了?”“啧,”范敏一仰头,靠在座椅上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也不看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和梁凯在一起这么久了,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想想你的菊花能不能保住吧,我就等着看你那娇嫩的小菊花被梁凯的粗黄瓜捅成残花败柳!”此话一出,原本还乐呵呵自觉赢了的卫义哲脸色一红,脖子一梗,“谁和他在一起了?老子是直男!笔直笔直的!”一直认真开车的梁凯亦是忍不住插嘴,“范敏,你别胡说,我和阿哲不是你想的那样。”“哪样?”一直旁观的苏又和听得迷迷糊糊的,傻乎乎听了半天也没听懂。“菊花不是花吗,为什么会被黄瓜捅?”车内顿时安静下来,一直默默无言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张以让扭头,警告地看了周围人一眼,随后才对苏又和说:“不用管他们。”在得到苏又和茫然地点头以后,他才心安理得地坐好继续装哑巴。“切,”张以让一转过头就不敢说话的卫义哲在看到他转回去之后,他才开始碎碎念,“我本来就是直男,倒是老大你,现在看上去再厉害,我看等你被酥饼爆菊以后还能不能起床!”“……噗。”卫义哲虽是碎碎念,声音倒也不是很轻,至少车上的每个人都听清楚了,范敏忍了半天,结果还是不小心漏了声喷笑。刚刚被那样调侃也面不改色的梁凯这时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场景,手一软,扭了一下方向盘,要不是反应及时,险些翻车。而原本应该制止他的行为的此时却是冷硬着一张脸,双眼严肃地目视前方,只是僵直的背脊和微红的耳尖泄露了他心中的不平静。而作为另一个当事人,苏又和一脸懵逼:爆菊又是什么?为什么感觉气氛有些不对?v☆、第62章忧桑的奶爸于是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几人到达目的地。由于几人的小队还是f级的,所以只能接最简单的f级的任务,危险程度不大,商量了一下后决定分开行动。“又和和我一组,你们三个一组。”张以让直接决定下来。范敏脸上不由又冒出车上的那种诡异的脸色,眨眨眼,和卫义哲,梁凯对视一眼,义正言辞地点头,“好的,老大。”张以让被范敏和其他两人的眼神看得一僵,不露痕迹地恢复过来,警告似的扫了一眼这些人,才看向苏又和。苏又和自然是表示同意,只要不把他和二哈分开,怎样都行。这个药店不算大,却也不算小,里面血污不多,不过仍旧说不准是不是有丧尸藏在里面,毕竟这里在丧尸爆发后就不怎么有人了,没有人的气味的刺激,丧尸们可能一直待在原地。“小心。”苏又和走在后面,听见张以让低沉的声音,回了句,“嗯。”药店之前可能被扫荡过,瓶装的药洒落一地,两人仔细辨认着药,尽可能多地找有用的如抗生素类的药。二哈看不懂,待着无聊就四处走着看看。苏又和见它没走远,一直待在自己能看见的范围里,也就没去管它。两人一起找药,把认为有用的药装进袋子里,一时间倒是显得尤其和谐。“又和……”张以让犹豫地开口。苏又和依旧弯腰查看着洒落在地上的药瓶,只随口应答,“嗯?”“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什么?”“你不记得了?”在苏又和看不见的地方,张以让脸色一变。苏又和毫无所觉,困难地辨认着药品上的字,时不时看一眼和收银台处的玩偶打起来的二哈,“记得什么?”“幼儿园,还有小学时候的事!”急迫的语气。“唔……”苏又和皱着眉头回忆,一边的张以让呼吸都忍不住放慢,“记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