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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爪子拍上去,被褚臻迅速的移开。“喵~喵呜~”雪花本来是舒服的趴着享受褚臻的爱抚,这时候也蹲坐起来举着爪子拍来拍去,褚臻乐此不疲的与雪花玩耍着,连一身的疲惫与酸痛都抛之脑后。褚臻将手猛得拿远,雪花的身子一冲,欢快的扑了过去,被褚臻接了个满怀,褚臻揉着雪花一身不算太长的毛,手感好得根本停不下来,雪花也不挣扎,乖乖的任由褚臻蹂躏,还伸着舌头去舔褚臻的下巴,偶尔卖乖般可爱的歪着头喵一声。“雪花,你太可爱了……”褚臻坐回床上又开始给雪花顺着一身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毛,腾出一只手去拿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的猫饼干,拆开新的一袋倒出来一些在手心里喂给雪花吃。雪花先是跟道谢般软软的喵了几声,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褚臻的下巴,还歪过头用脑袋腻歪的蹭蹭褚臻的脸颊,褚臻笑得合不拢嘴,摸着雪花的脊背放柔了声音:“别蹭了,很痒,快吃吧,乖。”雪花低下头用舌头卷进几颗,又抬起头看着褚臻,边嚼边眨巴着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褚臻,把褚臻看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由得捏了捏雪花爪子上的小rou垫,雪花畏痒般把脚缩回来藏到肚子下面去,又低头把褚臻手上的饼干吃了一干二净。就这样喂雪花吃了一袋饼干,褚臻拍了拍雪花的头说:“洗澡吗?”“喵~”雪花从褚臻身上轻盈的跳下去,站在地板上甩了甩一身毛,啪嗒啪嗒的走到浴室门前用爪子推了推紧闭的门,转过头望着褚臻。褚臻走过去把门推开,雪花刺溜一下窜进去,几个起跃就跳进洗手台里站着,抬着后脚挠了挠脸,尾巴随意摆动着,像是在催促褚臻一样。“雪花好乖,又乖又聪明。”褚臻赞赏般摸了摸雪花,雪花蹭了蹭褚臻的手。“乖雪花,我要放水了。”雪花像真的能听懂褚臻的话般站到一边,等褚臻放好了水才走过去用爪子试探了一下,发现水温合适就走了下去,一点都不像其他猫一样看见一池水就害怕得到处乱窜。雪花趴在水里,水刚好就到下巴处,它将脑袋对着褚臻的方向放在洗漱台的边缘,一动不动的由褚臻娴熟的给它洗澡。挤了点猫咪专用的沐浴液,仔细的给雪花搓匀,雪花很快变成一只满是泡沫的落汤猫,整个人因为毛发不再蓬松的紧紧贴在身上变得瘦了好几圈,那张脸上的圆眼显得更大更圆,看起来有些可怜无辜,褚臻去摸了摸雪花的肚子,果然扁扁得像是饿了很久。“我这几天都没看见你,也不知道你跑哪里玩去了,雪花,是不是在外面挨饿了?以后饿了记得早点回来,大家都会给雪花带吃的。”褚臻心疼间动作越发轻柔,突然雪花的耳朵抖动两下,有些不安的站了起来,看着褚臻的背后连尾巴都有点竖起来的趋势。“怎么了?”褚臻转过头去,就看见站在厕所门口的傅未池。傅未池沉默的看了一人一猫很久,才开口道:“这是你养的猫?”“也算是吧,是这附近的人一起在养的,名字叫雪花。”褚臻安抚的摸着雪花,雪花才勉强平和下来重新趴下去,脸却扭开不看傅未池。“这样啊,”傅未池点点头,并不太感兴趣,“饭我放在你书桌上了,给它洗完你出来吃吧。”“哦。”专心给雪花洗澡的褚臻埋着头敷衍的应了一声,被雪花舔了下手指又笑了起来。傅未池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走了出去,褚臻就明显感觉到雪花刚刚紧绷起来的肌rou松软了下去,像是令它戒备的存在终于消失一样。褚臻皱着眉毛有些不解:“雪花,你紧张什么?”雪花抬头看他一眼,无辜的喵呜,好吧,就算它真的紧张什么褚臻也听不明白猫语啊。傅未池走出去后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根狗尾巴草,不受控制的停下脚步看了好久,连双眼都有些不易察觉的发亮,耳边突然响起褚臻的笑声才猛得回过神来,他咳了一声,略微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褚臻用浴巾包着湿漉漉的雪花走了出来,看见傅未池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当即不客气的命令他:“帮我把吹风机拿出来下,就在衣柜边那个抽屉,对,就是那个抽屉。”傅未池将吹风机递给他,看着因为他的接近再次戒备的瞪着他的猫说:“没想到你这么有爱心。”“你想不到的多了去了。”褚臻白了他一眼,把吹风机插上,开了最小的热风轻轻给雪花吹干毛发。雪花却突然喵的大叫一声,那声音把褚臻吓了一跳,一个没抓稳雪花就飞窜了出去,但是被一只手中途拦截。“喵嗷—喵嗷—喵喵喵!!”雪花拼命的在傅未池手上挣扎,前爪挠着、后爪在空中踢动,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嘴巴大张露出尖利的牙齿慌张的去咬那只手,还发出似惊恐似警告的咆哮声,像是抓着他的人是洪水猛兽。褚臻错愕间站起身去抢雪花,如果不是傅未池闪得快褚臻就被没了理智的雪花挠破了手背,傅未池皱着眉毛,一根手指在雪花的脑袋上点了一下,雪花就像是被定身般僵住半响,又软绵绵的垂下来,有气无力的喵了一声,声线颤巍巍的格外可怜。“你做什么?!”褚臻又惊又怒,不知道傅未池做了什么让雪花突然安静得像快死去一样,他一把把雪花抢过来抱在怀里,感觉到雪花瑟瑟发抖的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心疼的用手不停的安抚慌张不安的雪花,怒瞪着傅未池一脸指控。傅未池耸了耸肩膀,也没有解释,只是说:“没事,你别担心。”褚臻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说辞,雪花都把头钻到他腋窝里去了,明显是吓得魂不守舍再向他讨求安全感,褚臻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雪花,心里就觉得是傅未池搞得鬼,他把还在兀自吹动的吹风机拿起来轻柔得给雪花吹毛,眼睛就恶狠狠的瞪着傅未池,像是要把他看出个洞来:“没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