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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么。”“爱来不来。”裴临被堵得竟然无话反驳,他生气了。景衡笑了笑,裴少爷就是傲娇。景衡下了车,跟上了裴临的步伐。他相信,刚才一定是因为自己太累,又被封芮的话影响才会出现的错觉。“0113,你mama的生日?”景衡光明正大目睹了裴临输密码。“不是。”“不是?”景衡十分意外,裴老师竟然也会算错!“原本是妈咪的生日,后来我改了。”“现在是什么意思。”“李斯特生日,”裴临走在前面,没有看见景衡听到李斯特生日时脸黑得像碳,“他来了中国后,如果没地方住就可以来我这里。他知道我的生日,纵然他第一遍输错,也还有两次机会,第二次一定会输他自己的生日。”“你还真了解他。”“他不知道妈咪的生日,又没其他日子能试。”裴临很久没回家了,虽然正值夏季,但屋里挺冷,是一种毫无人气的冷意。“喝茶得等我烧水,没时间等可以先走。”“局里没事,我很空。”“哦。”“不介意我随便走走?”“如果我说介意,景队会不会以为我家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裴临浅笑,风轻云淡的模样一直挺欠揍。“看来你不介意。”景衡也笑了。裴临:“……”景衡心情不错,晃悠上了楼。他早就想研究裴临的卧室了,结果挺出人意料。裴临的卧室装饰简洁大方,一点也不符合裴临别扭的性格。景衡在床边研究了半天,发现床挺舒服。景衡特意看了房间在黑暗下的真面目,还好,没有黎佑那种变态爱好。溜出卧室,晃荡进了书房。第一反应,采光不错。第二反应,藏书挺多。然后,景衡发现,藏书基本分为四大类,刑侦类,心理学类,医学类,艺术类。不知道裴临是真的热爱,还是撑撑场面?书架上有一个画册,景衡翻开第一页就惊了。一个女人的裸/体。第二页。一个男人的裸/体。景衡知道这是人体艺术,尽管他从来都欣赏不了这种美。但这两页画纸给景衡的感觉太奇怪了。逼真。真的甚至肌肤纹路都能辨识到。景衡快速浏览了随后的画纸。景衡惊得都不知该怎么表达了。如果他刚才看到那些刑侦类的书籍以为进了警察的书房,那么现在,他怀疑自己进了医生的办公室。一页页,人体内部结构图,内脏,血管,清晰可辨。医学生的笔记也不过如此吧。最惊悚的是,景衡竟然在页脚处看到了比例尺,裴临这是在作画还是作图?真没看出裴临比宗琳更热爱超级写实!这完全不符合裴临这位大少爷平时表现的浪漫主义。看得有点反胃的景衡合上画册,放回原位。书桌上有一个相框,照片上是一个外国女人,栗色大波浪卷发垂在同侧,性感。深邃五官上的那双冰绿的眸子最惑人。景衡想不出任何词形容她的美丽,但他知道,这个女人比世上的任何珠宝都耀眼。女人坐在草坪上,她的身边是一个小男孩,约莫四五岁,男孩怀里有一个足球,笑容灿烂。原来,裴临没来中国前,他生活得这么幸福。景衡想,如果裴临的母亲没有患绝症,她一定不会把裴临送到中国,自己也不会认识裴临。不认识裴临的生活是怎样的?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交集,……“漂亮吗。”景衡回神,裴临拿着那个相框,淡淡笑着,也不知他问的是自己,还是景衡。“漂亮。”“我也觉得。”裴临的指尖轻轻抚过相框中女子的脸,那么小心翼翼,“妈咪是世上最漂亮的人。”“水烧好了?我们下楼吧。”“好。”裴临将相框放回原位,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说实话,景衡对裴临拿出茶叶这件事还挺意外,他以为裴临会偏爱咖啡。“茶不错。”“喜欢可以送你。”“我好像没见你过画画。”裴临惊讶地看向景衡,眨巴了眼睛。“我想,以景队的性格应该欣赏不来人体艺术的美,你会不会以为我这算色/情交易?”裴临说中了。“你一个画画的怎么会认识一个学医的。”“艺术源于生活,既然我画了人体,就必须符合人体的真实结构,”裴临漫不经心回道,“为了追求真实性,我经常跑去隔壁帝国理工的医学院旁听,去得多了就认识李斯特了。”裴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前后矛盾了,他曾说过李斯特陪伴了他十七年。但是,景衡也没有察觉到这番话的特殊之处。“你为什么要学绘画。”“景队,你知道当年我刺那人时在想什么吗,”裴临的笑容突然怪异起来,似乎有点癫狂,“我想,手好疼,为什么用尽力气也刺不下去,下次我一定要看看这层皮后面藏了什么。”“后来,我学了绘画,了解了医学人体结构,我发现原来是肋骨阻碍了我,我把人体结构画在了脑子里,”裴临淡然笑道,“你瞧,我刺黎佑的每一刀都完美地避开了肋骨,不仅轻松,效果也不错。”景衡将杯子放回茶几,看向裴临的眼神分外平静,“你不该告诉我。”“封芮说的没错,我很危险,你要小心哦,表哥。”绑架大概是夏天太热,连罪犯都躲在了家中避暑,S市难得平安地度过了一个酷热的夏季。“阿衡,你今天是寿星,别瞎忙活了。”乔净倚着沙发,慵懒地玩着手机。景衡没搭理她,自己不干活,难道要让裴老师一个人忙前忙后?该死的宗政,要早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瞎出现!说曹cao,曹cao到。今天,竟然还带了个拖油瓶。“你怎么来了!”景衡不可思议看着“乖巧”跟在宗政身后的裴临,裴临竟然主动踏进这里了!“我为什么不能来?”裴临浅笑,他就是喜欢看到这种不可思议的表情。“阿临!”乔净一听这声音,惊得扔了手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阿临,你怎么来了?”“政哥带我来的。”乔净疑惑地看向宗政,这混蛋不会打算向老爸坦白吧?为什么宗政和裴临在一起,自己会这么不爽?“裴老师呢。”“厨房。”“我去帮他。”宗政无视了乔净警告的眼神,像往常那般淡然走向了厨房。“阿衡,你的菜……”裴溯走出厨房,见到客厅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未完的话再也没说出口。“裴先生,好久不见。”宗政毫无发应,景衡略有惊讶,乔净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