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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颜这种二椅子兔爷儿,他以前就跟雾里看花似的,这回见着活生生的事例了,他能放过吗?韩小婷可不乐意了,瞪大眼睛:“吴越,你偷窥!”“你小声点!”吴越说,“干我们这行的,能偷窥的少吗?”韩小婷:“……”韩今宵这人冷情,但对固定的傍家儿都还算客气,算照顾。今天这事是徐颜自己作的,对方又是个和韩今宵有点儿交集的条子,当着吴越的面,他不好太护着徐颜。但徐颜胃部挨的那一脚可是货真价实的,韩今宵亲眼见着了,知道徐颜不好受,给人煮了糯软清淡的白菜rou末米粥。徐颜抽抽搭搭地诉苦,韩今宵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从他的神态上就可以看出来韩今宵并不是太心疼徐颜。徐颜忍不住就有些真的难过了。他说:“韩哥,您不是腻了我啊?”“……这话怎么说的?”韩今宵淡淡的,斜过眼看他。徐颜:“早几年我超车,人交警拦我,您不是也护着我的吗?还有前年,左安门那群痞子欺负我,不是也是您帮我出的头?”韩今宵:“……”徐颜:“今天这事儿要是搁过去,您能不管吗?您这不是倦了又是什么,您要真倦了我,您给我一句名话,也别让我傻呵呵的,还以为自个儿给捧在手掌心里呢。”韩今宵没答他的话,只是没什么表情地说了句:“这个人,你别惹。”徐颜:“……”韩今宵靠在椅子上,神情淡漠,漆黑明亮的眼睛深不见底。徐颜的眼圈更红了,韩今宵瞥了眼,过了很久才沉沉地说:“我今天让他揍你,其实是护着你呢。”徐颜一愣。“他不是你惹的起的,我今天要是出手帮了你,回头你一个人走路上,能让这小条子拿警棍把腿筋脚筋都抽断了。”韩今宵说,“他说要把你满嘴牙口都豁了,你以为他唬你?”徐颜:“可他……可他不就一个条子吗?”韩今宵拿眼横他,鼻子里一声冷笑:“条子?可这条子是八大处那旮旯滚出来的!”徐颜怔住,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把嘴默默闭上了,低了头。半天才拖腔拖调地软绵腔:“是我自个儿不长眼,韩哥,你明明是向着我的,我还以为你向着那条子呢。”韩今宵哼了声,不说话。徐颜也怪不好意思:“我这不是看那小条子挺好看的,又瞅着您老盯人家,以为您……对他那什么什么嘛……”韩今宵斜眼看他:“你还挺有危机意识的啊。”徐颜舒心地笑了笑,正想说什么,餐厅的门忽然开了。偷听了这俩人对话的吴警官没事儿人似的,大摇大摆金刀大马地走进来,旁边跟着韩小婷。徐颜一见他,立马把嘴闭上了。吴越穿着制服,淡蓝色的衬衫笔挺,深蓝的领带打的一丝不苟,锃亮的小皮带扎着腰胯,制服裤子包裹着长腿,脚上神气地踩着皮鞋,特别人模狗样。他绕着桌子转了圈,挑了个看的顺眼的位置坐了,那位子正朝着韩今宵。他吊儿郎当地望着韩今宵,韩今宵也毫不让步地看着他。小吴警官把小尖下巴一扬,那神态特纨绔:“你老看我干嘛?”韩今宵:“……”吴越:“那什么,知道你好这口,你不会觉得老子好看,对老子有那什么什么意思吧?”韩今宵:“……”徐颜:“……”吴越又摇头晃脑地说:“人贵有危机意识。”徐颜脸又涨的通红,筷子一拍:“你、你竟然偷听我们讲话!”“我、我才没有呢!”吴越学他的腔调,完了一翘二郎腿,笑笑地,“韩今宵,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情谊的嘛,老子原先以为干你们这档子事儿的,都他妈跟炒肝儿似的没心没肺,都他妈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主,想不到你护傍家儿还护的挺周全,挺成啊你。”11、偷窥韩今宵抬起深冷冷的眼睛瞧着他:“您也挺成的,猫外头听多久了?”韩小婷插嘴道:“……从小徐问你是不是腻了他开始。”徐颜的脸涨的更红了。韩今宵说:“你能耐,躲外头和条子一起监听你哥。”“……”韩小婷自知理亏,吐了吐舌头,缩后面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探出个脑袋:“哥,这不是知道没啥不该听的吗?我们就闹着玩呗,你别生气。”韩今宵:“……”韩小婷见他不吭声,又观察了韩今宵的神色一会儿,觉得韩今宵确实也没怎么把这事儿放心里,就又转溜出来了。“哥,吃什么呢?”韩今宵不理会,但知道她是在给他们打圆场缓气氛,这原本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他韩今宵讲的出口的话,还就不怕当事人听。韩小婷朝着他笑得没脸没皮。韩今宵拿眼角一扫她,顺了她的心意,岔了话题:“照片拍好了?”“拍好了拍好了。”韩小婷说,“有饺子不?”“锅里呢,韭菜大rou馅的。”韩今宵头也不回地说,眼睛盯着吴越,顿了顿,“……吴警官吃吗?“吴越:“我不吃韭菜。”揭开锅盖正捞饺子的韩小婷说:“还有虾仁蛋皮香菇的,每个都有拳头大,是姑奶奶我包的!”吴越:“……您就不怕噎死。”徐颜憋了口气了,这时候就特不阴不阳地问一句:“哟,吴警官,那您是想吃什么?龙肝凤髓啊?”吴越指了指徐颜面前还一口没动的冒着热气的粥。“就这个,这凑合。”这食抢的也忒明显,徐颜还没开口呢,韩今宵就说了:“这碗忒寒碜,招待不了您,您要吃,我另外给您起一份海鲜的。”“哪能劳烦韩老板啊,日理万机的。”吴越头一偏,瞧着徐颜,“你说是吧,李万基?”徐颜给他气的脸色都白了,想要发作,又惦记着韩今宵和他说过的话,不发作,这样和吴越待一起迟早给气的胃出血,小徐同志就坐那儿,一张小白脸和霓虹灯似的赤橙红绿青蓝紫都跑了一遍,最后绷不住,特委屈地一摔筷子,站起来,说了句:“我不舒服,你们吃。”就跑出去了。吴越和二大爷似的坐在那儿,也不去拿那碗粥,身子靠着椅背,微微后仰着,一脸挑衅地看着韩今宵。他就是看那姓徐的小兔爷儿不顺眼,堵的慌,非把拿自个儿的鹿角把人家戳戳戳戳给戳走了,他才乐得高兴。他这番举动真的有些激怒了韩今宵,韩老板脸色不变,冷冷的,但嗓音里已经有了些火药味儿:“他惹着你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