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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映照下仿佛泛着一层蜜色的光泽,偏偏薄薄的肌rou又性感地勾勒出流畅而强健的线条。林枷的喉咙上下滑动一下,忽然觉得空气十分干涩。“你怎么了?”姜赦将手从袖子里抽出来几步走到林枷面前,倾着头眯眼端详着,声音很低,带着一点介于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的沙哑,“你今天看起来似乎不太对劲,什么事?你跟我说。”空气似乎格外灼热,林枷感觉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哪哪都烧,从心里到身体。就在这会儿,姜赦抬起手想碰他一下,林枷蓦地看见他手心有一道伤口,顿时间热度便冷却下来,心神在这一刹那从那个奇怪的世界中抽离出来,林枷握着姜赦的手皱起眉,语调提高:“我没事,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准确的说,那里不只是一道伤口。更像是许多细细碎碎的小伤口扩大,变成了一道半截手指长的伤口,血rou模糊得也不知道这中间得过了多长时间。姜赦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紧张,动作一顿,反握住林枷的手与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冷风吹进屋里,他一手牵着林枷,一手侧过身去关了门,几乎形成了半拥着林枷的姿态,他没有留意到林枷的脸色不太对劲,反而保持着将林枷压在门边上一手拥抱他的姿势,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脊,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我的好兄弟啊,我只不过是路上见到个稀罕玩意儿,想去碰,不小心反而伤到手了,看把你急的。”姜赦的味道与体温汹涌袭来,林枷一阵晕眩,咬了咬舌尖勉强镇定地问:“真的?”其实他也许已经不大清醒了。如果不是看了那本杂志,也许他不会发现,姜赦对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影响。温热的吐息轻轻柔柔地呼到他的耳边,林枷强忍着闭了闭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强忍着伸手过去拥抱的冲动。现在的他不敢了,林枷有些害怕自己,这个时候的他终于察觉到自己和姜赦这十几年的感情似乎太过亲密了。在没有看到那本杂志之前,林枷仍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模样,可如今,看着姜赦的裸体,他竟然会幻想他在床上与另一个人rou体交缠的模样。他不知道姜赦会和谁在床上做些什么事,但无论是谁,都令他感到发自内心的不悦。他下意识地不去想另一部分,可脑子里关于姜赦的遐想却怎么也无法驱逐,他会用怎样的声音?怎样的表情?怎样的眼神?这感觉很奇怪、很陌生、令人恐惧。“当然是真的。”姜赦火上浇油似的在他耳边发出愉悦的笑声,“你这几天究竟是遇见了什么,怎么古古怪怪的,你身子崩得这么紧干什么?”说着还用手轻轻摸了摸林枷脖子,一下一下地,跟安抚猫咪似的,极温柔的力道。林枷浑身一颤,耳尖发红,他难耐地皱起眉头,手指抽搐着,抬了抬手,而后又强忍着让自己放下去。不可以,林枷,你想做什么?不可以。幸好姜赦心中一片坦然,感觉林枷应该不是什么被别人欺负的事情,只抱了一下就放开人了,转身前认认真真地跟林枷说了一句:“林枷,有的事情我不会问你,但是你记住,如果是你想说的,我一定会好好听你说,无论是什么事。”林枷看着姜赦纯粹诚挚的眼神,心里冷不丁冒出一丝罪恶感。这种事情,就算是他想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姜赦换好衣服,林枷喘了一口气平复好心情走过去,“你等等,别动,我去给你包扎一下手掌。”姜赦应了一声,想了想补了一句:“还是先洗澡再包扎吧,不然等会儿给弄湿了。”林枷眉心一跳,“你先去洗吧,我等下再去。”他现在可没有勇气跟姜赦一起洗澡。姜赦没有多想,他心里也有自己的事,林枷在卧室里头,他站在厨房里面烧着热水,锅里的水不一阵子便沸腾起来了,腾腾冒着白烟。如果林枷在这里,他肯定会发现姜赦现在的模样其实不太对劲。姜赦左手捂着自己的腰腹躬身撑在炉灶旁边,面色苍白如雪,冷汗一缕缕地往下落,分明承受着什么痛苦,却仍然咬着牙强硬地忍耐着,手臂上的肌rou绷紧,青筋几欲迸裂。但林枷正靠在床沿神情痛苦地懊恼自己的不对劲,因此他不会知道姜赦痛得浑身发颤的模样,也不会知道姜赦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手心,旧疤换了新血,不一会儿便血rou模糊。☆、015后来林枷再到工地的时候对着老痣哥和猴子两人的脸色就不太对劲了。他还未成年,这两个大人就提前给他开门,开门也就算了,还开错了大门,现在林枷满脑子都在自责自己竟然对姜赦产生了不寻常的欲念。每天醒来裤裆都湿湿凉凉,半夜也不敢轻易入睡,生怕姜赦知道自己下半身那玩意儿对着他竖起来。可日子还是得这么过。就算再害怕,他也不舍得离开姜赦。林枷惦记着另外一件事情,等到这个月过去,春天就要来了。他每天看着姜赦的手觉得挺心疼的,姜赦手心的疤一直没好,林枷虽然有点怀疑,却也没有想太多,只觉得姜赦可能是因为捡破烂的时候碰到那些瓶瓶罐罐的时候被割到手了。他好几次路过街上的店铺都想给姜赦买一对手套。结果掏了掏口袋,没钱。这天他还是没忍住,问老痣哥借了点钱。数目很少,老痣哥一听,同情的眼神就立即投了过来:“你们这日子过得是有多惨啊,这么点钱都得借?”林枷笑着摇摇头,“过得还挺好的,就是没钱,我们每个月中发工资,我现在还不能领,等到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我还给你。”老痣哥塞给他几张十块钱,摆摆手,“行行行。”工头正好路过,看了他们一眼,“干嘛呢,还不快点工作,我要扣钱了!”另一边的猴子翻了个白眼,“扣扣扣,就知道扣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欠债百万呢!”每个地方不同,但他们这打工的人,要是被扣了钱,被扣的那部分一般都会落到工头的手中。正常情况下工头是不会扣钱的,他再怎么贪心,上面还是有人监管着,因此一直以来倒也没出什么事。工头听到猴子的声音,脚步一顿,阴测测地回过头对猴子说:“少说废话!”猴子耸耸肩没再吭声。这天结束,林枷捏着老痣哥借给他的那点钱,终于买了一副手套。他悄悄将手套给藏在了被褥下面,期待着姜赦看见之后的反应。姜赦洗了头发,一边搓着头发一边走出来,见林枷定定地坐在床边,不由笑了起来,“你干什么呢?”林枷接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