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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像旁被空cao的旅行者

    旅行者确信自己不认识对方,更没有见过这样一号与自己长相相似的存在。当下所处的是提瓦特大陆,却又不是有着旅行者所在的那片大陆。

    “你‘看到’了什么?”

    胸前痛感逐渐为痒意取代,少年张开手掌,沿着掀开的上衣直伸到旅行者颈旁,落在唇边的吻咬得极狠,半分温存意味也无。

    先前在对方眸中感受到的爱意如镜花水月般消散开来,旅行者对此并不意外,更不在意唇瓣被咬破时的疼痛。

    比起这个,他的来处才是一大问题,一个让旅行者感到“难缠”且无法摆脱的大麻烦。

    旅行者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来到对方的梦里。

    “我吗?”

    那张与旅行者容貌近似的脸上笑容似是嘲讽又似是自嘲,少年慢条斯理抹去亲吻时沾染的血迹,放在下方的手收紧片刻,却不致死。

    “我一开始就有说过的,旅行者。”

    那又能是什么问题?

    旅行者心中羞恼,想起那句话后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不自觉也接受了“梦境”这一存在,舔去唇瓣渗出的血液,挣扎着想要醒来。

    虽是梦境,传至全身的各类感受都极其真实。

    旅行者本能惧怕起死亡一事。

    “那你在梦里找我,不,就算是我来找你,这又有什么意思?”

    脖子受束缚的感受还有些残留。旅行者深吸口气,尽着最大力气动了下脑袋,“如果我有见过你,你直接找我……”

    到底有什么话是不能面对面说清楚的?

    “如果能找到你……”

    余下的话没有说出。

    少年理理垂落在身前的长发、归拢到脑后,学着旅行者的模样也叹一口气,语气很是平淡,“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想现在就cao你一次。”

    “……”

    从之前的所作所为来看,旅行者觉得他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心头顿时狂跳起来,额上冷汗也随之冒出。

    “不,我究竟是怎么认识你的?”

    要脱未脱的衣物显然没有得到他的认真对待,又或许是耐心已经达到尽头。

    水元素力从少年掌心涌出,化作长蛇钻入衣里,冰凉水渍拖行一路,所过之处布料尽数崩碎,最终隐入草地。

    “……就把他当作一个‘偷窥梦成真’的跟踪狂吧。”

    受了揉捏的乳rou微微肿起,两颗乳尖挺立后宛如熟透的樱果,中心被少年的指尖按压、一点点凹陷,粗略望去时竟也有着点起伏。

    旅行者清楚自身身体的特殊之处,却还没做好被这位像是“双子”存在的人玩弄的准备,“至少、至少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好吗?”

    脖颈处的束缚放松一刻,少年不久前拢到脑后的长发重新垂回身前,正随着动作刮蹭起旅行者的肩膀。

    “空。”

    他好像完全不在意长发披散下来后的碍事之处,当下仍然坐在旅行者身上,体重也轻。

    此刻空垂眸盯着那块泛红乳rou,又同吓得不敢说话的旅行者短暂对视几秒,而后含住一侧rutou,使着尖牙啃咬,其间不忘观察旅行者的表情。

    这种感觉很奇怪。

    旅行者知道自己在这之前并未真正见过“空”,只有久远的记忆里模模糊糊有他的一席之地,也占据不了什么重要位置。

    如今伏在身前的少年眼眸澄澈如玉,缺少耳饰的左耳微微地也有些红,像是害羞所致。两人分明是一样长相,旅行者却被对方些微流露出的喘息声弄得面红耳赤,不自在地闭起眼睛。

    以往在自己的梦里,旅行者总是肆意去想象的。什么长耳兔、白毛大妖狸、粉红松鼠,还是刻意出现的脚下落空场景,白日里和魔物对战的复盘……

    祈求对方解开束缚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然而旅行者无法将他的性格与那位仙人相提并论,遂打消了这一想法。

    只是触摸的话,旅行者还能够忍受。

    这些时日里旅行者从未有过性方面的需求,腰后印记的催情效用也好像失了灵,只有赏月时才会热上一下两下。

    原因未知。

    但旅行者又隐隐约约这事与空脱不了干系。

    少年心满意足地伸出嫩红舌尖碰碰水润乳rou,邀功一般又要去吻旅行者,湿湿热热气息里情欲浓重,不等双唇相接,性器已然放出。

    “在这里做的话……”

    这又与旅行者当初受人挟制的情形相同起来:身体再怎么“柔软如水”,都只能被他人搬动、触碰。

    风神塑像就在一旁。旅行者被对方稍有些低哑的声音弄得迷迷糊糊就要应下,一阵带有清淡花朵香气的微风及时吹过,又瞬间清醒过来。

    空对旅行者实在是纵容的时刻要多,不得回应也不着急去做下性事,只是在私处蹭弄着、从无意识放松下来的腿缝里探入,“我只是太想你了,旅行者。”

    对多日没有做过与性爱相关事情的旅行者来说,少年身下阳物触感热而硬,继衣物被撕开后,似乎只要用手扶一下就能畅快送进发软的rouxue里头。

    “哈……你看过摘星崖的夜景吗?”

    神像始终低低吟唱着无法听清的歌谣,纷乱嘈杂。

    旅行者咬住嘴唇,没有回答,只觉得失去布料遮挡后的私处被磨蹭得越发痒起来,yin水似乎都已经抹上外头属于他人的roubang,渴求着外物送入。

    他们或许是相似的。

    旅行者与靠近过来的空对视,犹豫几下,试探着将自己的经历说出,“我很少去过那里,但是……呜啊!”

    摘星崖上常有一对情侣占据最佳赏景点,旅行者想将曾经在绝云间一带见过的景色说出,想着空也许会喜欢高山一类,从而借此拖延些时间。

    但也不知是哪儿触怒了对方,方才还在外头磨蹭的性器猛一下挤开来xue口软rou送入其中,刺激得旅行者哼上一两声,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这一下简直要使旅行者的脚趾都发了酥,极为敏感的rou壁紧紧吸住送到底后就不再动的性器,被动分泌的yin水随着呼吸一点点向外流出,旅行者听见空似笑非笑问了一句。

    “很少?”

    这一久违的性爱体验大概要归为“春梦”一类。旅行者却觉得它有着可以以假乱真的特性。

    “嗯……”

    身下压着草地,旅行者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被填满的rouxue之中,察觉到对方一点点将阳物抽出后呼吸就是一窒,“别动……”

    多日不得纾解的欲望在第二回的送入后被撞得七零八落,有着足够多的yin水作起润滑,空再度发问时,声音在旅行者听来都像是调情一般。

    “你不是还和那个人做过吗?”

    印记的催情效用没有出现,旅行者却发觉自己开始一反常态地对性爱行为变得敏感起来。

    又似乎只是对他,对“空”这一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