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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莖六寸許長,筆挺直立,散發着淡淡的男子氣息,後面雙股圓翹,另有種美感,誘人探尋。賈珍看着他,滿意地點點頭。自己也起身,把衣服脫了。他身型比賈蓉大了一号,勻稱挺拔,總是令賈蓉癡迷不已。賈珍一身輕松地活動一下手腳,撸了撸rou棍,笑道:“爲父多日沒有cao你,你想是不想?”賈蓉忙躬身道:“孩兒自然想父親的緊。”他看着賈珍俊容碩陽,倒真有親吻的沖動,但他卻知道賈珍最不願他過于主動,不然少不得一番折磨,隻得生生忍住。賈珍十分滿意,把賈蓉躺倒一張春凳之上,擡起他的左腿,口中道:“堆雪之臀,肥鵝之股,乃全身最美最佳之所,所謂後庭之花,隐秘之所,便于那兩卞臀rou間,楚楚可憐。”說着以手撫臀,肌滑若凝脂,觸之心蕩神馳。至龍陽處,則鮮嫩潤澤,卻是長期訓練,動情則分泌腸液之故。賈珍伸進一指,暢通無阻,内裏滑不溜手,妙不可言,饒是他自幼閱覽,亦覺下體熱潮湧動,巨棒彌堅。賈蓉體内被賈珍撓出快感,不由扭動身體,賈珍眉頭微皺,冷聲道:“你還是這麽敏感!不是告訴過你多次,作爲男子,可以被cao,卻如何不能喜歡被别人cao!訓練你這麽久,還是沒一點長進!”吓得賈蓉忙盡量放松身體。這時賈珍不再說話,抽出手指,把賈蓉的xue擺得端端正正,将碩大烏黑鐵槍對準粉嫩洞口,直接撞進去。那賈蓉自幼受這等對待,倒不疼痛,驟然的充實,令他愉悅地失聲“啊”出聲來,卻又立馬發覺,趕緊忍住,閉上眼睛,再不出生。賈珍卻不停住,撫摸着他裸腿,有招有式地地抽弄起來。賈蓉意态迷離,煞是撩人。賈珍細看他屁眼,内中流出無色騷水,啧啧稱道:“可惜我兒,還是這個絕妙後庭花!”如此抽插多時,賈珍換了個體位,再搗一陣,賈蓉隻皺眉忍受着無邊快感,并無聲息。這時賈珍卻拔出鐵莖,笑道:“爲父剛得了樣物什,今天與你嘗嘗。”賈蓉聽得心中一顫,想起往日,賈珍沒有此舉,最後迎接他的必然是他痛苦煎熬,不禁有些害怕。卻見賈珍已經打開抽屜,裏面盡是些yin具,多半賈蓉都嘗試過,有幾種讓他見到就有種惡寒。不過這次卻見賈珍隻拿出絲線穿起來的一串粉白珍珠,粒粒大如拇指蓋,笑道:“這個叫‘九子連珠,我才得了手。”賈蓉心中微松,這時賈珍已經邊說邊把那珠子一顆顆塞入賈蓉後庭。賈蓉感覺着冰涼的珠子塞入後xue,xuerou不由得陣陣收縮,還沒适應過來,賈珍卻已經又把roubang搗将進來,那串珍珠加上賈珍roubang怕不有尺來長,那前面珍珠便頂開賈蓉陽心腸頭,進了肚腹深處,賈蓉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雖覺十分疼痛,卻又有些刺激痛快。賈珍這麽cao賈蓉多時,又把賈蓉抱着移到書桌之上,從後面cao他。一邊cao一邊擊打他的渾圓白嫩的雙股,口中道:“好久沒揍你屁股了,今日就連cao帶揍好了。”很快賈蓉雙股便绯紅一片,這卻更刺激了賈珍,節奏愈發加快。cao了許久,賈蓉快感積聚多時,明顯到了射精的邊緣。賈珍不由皺眉,把他翻過身來,拿出條絲巾,把他硬挺的roubang牢牢紮住,看得十分滿意,這才又壓在兒子賈蓉身上,繼續狠命幹他,口中卻道:“情欲一事,世間男女多無法參透,每每讓人鬼迷心竅,拘泥于那一縷快意,深陷沉淪。”若不是看他二人情狀,窗外單聽其語氣,還以爲他是正經教育兒子,哪裏想到是在行閨房之樂。倒是賈蓉被欲念所累,情潮未退,屁眼搗鼓有聲,緊巴住賈珍不放,其内暖潤滑膩,不可明狀,最後被搗的過甚,禁不住連連讨饒:“父親,不要......啊——”說話間,竟還是達到了高潮,但那roubang被紮得甚緊,也隻挺了挺,沒射出半滴精來。“閉嘴。”賈珍文雅地笑道,親了口賈蓉的後頸。賈蓉微微顫抖着身子,緊咬下唇,把欲溢出的呻吟堵在口内,像死人一樣趴在桌上,身下咯得痛,也不敢言,任賈珍在上面動作。賈珍面不改色,胯下那條長約七寸許的大rou,每下俱是沒根,抽出亦是整根,隻把賈蓉弄得五内俱焚,想叫喚卻又不敢。賈珍又抽送了幾十回,低吼一聲,将jingye全數射進賈蓉的後庭,立刻拔出。白稠的精水順着賈蓉兩彎雪白的腿流下,賈蓉癱倒在桌。賈珍伸進兩指,冰冷指尖使賈蓉打了個寒顫,他回頭道:“......父親?”賈珍沒搭理他,由賈蓉後庭輕輕拉出一條絲線。賈蓉手抖得厲害,緊抓桌沿,青筋暴現。賈珍沿着絲線拉出那串珍珠,待到全數拉出,賈蓉已滿身冷汗,幾欲倒地。賈珍掂着那串珠子,擦幹上面的yin水,收進抽屜,兀自穿起衣裳,對趴着的賈蓉道:“今日那薛蟠來過,就住在榮府,你明日和薔兒去回拜一次,也帶他熟悉一下這邊情況。”賈蓉聽了,方要回頭詢問,賈珍卻早出門去了,面前哪還有人影,隻餘滿地白液,映着外頭天光,白得刺目……再說薛蟠随賈琏回到榮府,賈政已命人收拾了梨香院供薛姨媽居住,隻是薛蟠起初之心,原不欲在賈宅居住的,但恐姨父管約拘禁,料必不自在的,無奈母親執意在此,且宅中又十分殷勤苦留,隻得暫且住下,一面使人打掃出自己的房屋,再移居過去的。衆人路途勞乏,當晚早早休息,不料這薛蟠路上積攢了多日,又被賈琏賈珍刺激了兩回,竟做了一夜的春夢,一會兒抱着賈琏,一會兒抱着賈珍,三人盤腸激戰,後來他終于盡情地噴射到賈珍體内,滿足地抱着他睡了。早上醒來,發覺襯褲裏面粘糊糊,才知道自己竟然夢遺了,此等童男子方有的事情使他十分郁悶,不過回想夢境,卻實在滋味銷魂,但又畢竟是夢裏,總覺意猶未盡,難免有些失魂落魄。于是尋思着如何盡快得手。正在這時,門上禀報,甯國府的賈蓉賈薔公子來訪,薛蟠聽得精神一振,忙迎出去,卻見是兩個少年,美服華冠,長得端地明秀動人,非昔日夥伴能夠比的。那賈蓉十七八歲,隐隐有着大族少爺的華貴氣質,而那賈薔隻有十五六歲,生的比賈蓉還風流俊俏。這薛蟠心思大動,腦中早抛開了賈琏賈珍模樣,心裏隻想着與此二人爲伍。賈蓉講了賈珍吩咐過的話,薛蟠自然感激,多少又勾起些對賈珍的念想,但想到還不知怎麽才會成功的事,遠水解不了近渴,看着眼前倆兄弟的明眸俊齒,心思很快又被他們完全占據。三人以叔侄相稱,屋裏落座,薛蟠激動情色盡表現在臉上,都不知說什麽好。賈蓉賈蓉也都是聰明靈透之人,更遠不是清潔純淨來形容的,尤其是那賈薔,他本亦系甯府中之正派玄孫,隻不過父母早亡,從小兒跟着賈珍過活,賈珍乃恣情縱yin之人,連親生兒子都不放過,他又如何落得清白,早早就被破了身體,開了後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