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总之先弄死脑花(夏油杰,温泉,上,强制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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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和室内再次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温泉水在细细密密地流淌。 男人下身仿佛永远止不住的液体也在某一刻忽然停顿下来。他的腿根已经被各种液体泡得湿乎乎黏糊糊、后xue也随着入侵者的退出而慢慢闭合,偶尔溢出一点刚才被射进深处的白色jingye。 男人平躺在地上,额前黑色长发散落在脸侧,遮住了他的狭长上挑的眼角。 “夏油先生……你还好吗?”茏问道。 夏油杰没有回答。 他薄唇微微张合,神色寡淡到仿佛刚才被cao弄的人并不是他。 男人的身体太过成熟了。他的胸膛和腹部都有着陈年的伤痕,却因为衣衫包裹、不见阳光而褪去了可怖的痕迹,和蜜色的皮肤混在一起,形成某种浑然天成的纹理。 夏油杰即使是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身上仍拢着一层化不开的雾。即使不用检查身体其余的角落,也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特级咒术师的身体。 ——以及一个苍白的、被鲜血浸湿的灵魂。 茏见男人仍然没有说话,担心极了。 夏油杰的大脑应该是按照原本的样子修复了才对……难道出了什么差错? 正如茏猜测的那样,下一秒,某种汹涌的、恶性的咒力正从男人的体内升腾而起。茏下意识地握住对方的手臂,感到皮肤下的血管正在突突跳跃。 “呃——啊……”夏油杰饱受摧残的喉咙间吐出一点很轻的喘息。他小臂青筋暴起,可以看出正凭着极强的意志力忍耐着痛苦。他偏了偏头,额角死死抵在坚硬的木地板上,额前的黑发偏开一寸,露出发红的眼角。 “……咳……是那家伙的……残骸吗……可恶……!” 原本盘踞了身体的诅咒师是将这副rou体当做工具来使用。原主人忽然回归,诅咒师侵蚀过的咒力层层叠叠地上涌,想要做无用地反扑。而咒力原本是夏油杰身体天然的一部分,如今混乱起来几乎如同刀子般将身体搅和得皮rou分离。 “哈…………咳……”男人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茏皱了皱眉:“夏油先生,你能把咒力散出来吗?” 男人的手掌虚握了片刻,黑色的咒力堪堪凝聚成球就如同熄灭的烛火般散去了。 茏提出另一个可能性:“——那,能吐得出来吗?” 然而,呕吐这个字眼似乎是让夏油杰极其反感的事情。他淡色的嘴唇狠狠地抿了一下然后下拉——就连刚才被侵犯cao弄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的皱眉。 茏又伸手在男人的小腹上按压,试图消除对方体内负面的咒力。然而当他成功地吞噬了大部分咒力后,剩下的咒力开始狡猾地分散去身体的各个角落。 于是他有了新的想法:“……夏油先生可以将咒力凝聚起来,然后从这里出来吗?” 墨绿发青年的手指往下摸去,碰了碰那看似闭合、实际却一摸就开始流水的xue口。xue壁快速地瑟缩了一下,然后几乎是欢欣地立刻含咬住侵入者。 这个色情又荒谬的提案出现后,黑发男人并没有任何动弹。他只是平躺在地上,那能够吸收祓除诅咒的身躯充满矛盾般、既洁净又污浊,像是一只被折磨过后等待献祭的成羊。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和温泉硫磺的气息混在一起,给这场祭祀燃香。 “…………” 自己一定是疯了。夏油杰觉得自己的大脑根本还是朽坏的。不然,为什么他的全身又再次灼热起来,像是在饥渴地索求某种未被满足的欲望。 作为教主,他说服过成千上万的人,然而每一次结束后他唯一的感官就是对人类的恶感。夏油杰却从未想过,当他有一天站在被说服者的立场时,仿佛全身都被某种可怕的意志冲刷了一遍,整个人被注入了让人心甘情愿的毒药。 “……你……”夏油杰下意识地绷紧了喉结处的皮肤。 “可以吗?夏油先生。”茏压了压男人小腹的位置。 仿佛是呼应他的动作,在咒灵cao使的身体内,咒灵球开始凝聚成型。 虚脱、疼痛、扩张。 “嗯、嗯嗯嗯呃——” 产生咒灵球的位置在结肠口的内侧——如果夏油杰有zigong这种东西,那么这块狭小温暖的软rou就是最好的巢xue。原本结实收紧的小腹肌rou此刻被向上鼓动,内侧的嫩rou被狠狠顶开,为体内诞生咒灵球提供足够多的空间。 怎么可能在体内产生咒灵球——这绝对是错误、错误的事情…… 比起从下体将咒灵球产出,夏油杰更在意的恐怕是力量的流失。作为咒术师的骄傲被陌生人以难以抵抗的下流手段从身体里强行取出,让他的神经突突发疼。 不、不能再大了……得、停下来……但是、这个大小才只是平时咒灵球大小的四分之一……还远远不够。 夏油杰想要和以前一样,用冷酷的自制力去检视自己柔软的内在,然而这次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他失去了对身体其他部位的把控力,只觉得后xue的极深处有阴冷的球体在不断膨胀,把嫩rou一层层顶开到几乎透明。每当他尝试想象那处的场景,都觉得鼻腔开始麻痒——他几乎要窒息了。 黑发男人一个恍惚间,咒灵球又扩大几分。直直将男人蜜色的小腹顶出一个弧度来,肠道咕啾咕啾地流出肠液来,试图温暖这颗庞大的种子。 “嗯、啊……啊……!” 茏伸手,把男人因为汗湿而粘在脸颊的黑色发丝拢到旁边,探出触手固定住那已经抽搐起来的四肢:“来吧,夏油先生,用点力气——” 产出咒灵球是一场漫长而能击碎人神智的酷刑。首先要先通过结肠口,然而这就是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哪怕是刚才被墨绿发青年cao弄的时候,那性器也只是在结肠口磨蹭,而没有将这个柔软的环cao开。 夏油杰的生理泪水不住地从狭长上挑的眼角流下。他实际上是在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青年,但那朦胧的紫色瞳孔却裹挟了几分不自觉的挑逗和求救。 帮他、用点什么又长又粗的东西……贯穿他的身体,把那里cao开——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触手一瞬间从毫无防备的后xue口刺了进去——的确,如果按照夏油杰本人谨慎的性格,如今堪堪恢复神智以后想要诱哄他乖乖打开xue道还要费一番功夫。如今触手趁着他看不见下面,早就做好了准备,直接扒住深处可怜兮兮地结肠口,开始拉扯起来。 “啊、啊——啊……” 任凭黑发男人有着健硕的身体和一米九的身高,只要捕获他体内的那一小块嫩rou就能让他双眼上翻。在肠道口被调教的时候,夏油杰的性器又一次立了起来,贴着那正在微微鼓动的小腹,在皮肤上蹭下乱七八糟的液体。 “等、等等……别再碰那里……!” 触手的顶端勾住了咒灵球,又快又狠地一把将其拖出了被拉扯到通红软烂的结肠口,狠狠辗磨过前列腺的位置。黑发男人所有的心理准备都像是被电流击中,刚刚建立的脆弱屏障被炸得粉碎。 “嗯、嗯嗯嗯————!” “啵”一声,咒灵球滚落出的那一瞬间,夏油杰濒死般地弹跳抽搐了一下,散乱地黑发在身后甩出弧度,额脖颈间青筋暴起,大腿内侧的肌rou绷紧到汗液唰唰往下流。 没关系、他已经习惯了吸收祓除恶心的东西,身体都本已经对此感到麻木了才对。只是咒灵球从身体里通过而已…… ——怎么会该死地敏感到这种程度……? 男人像是缺水的鱼一样喘着气,胸口不停起伏。而茏快速地握住咒灵球,一边将其吞噬,一边对面前的身体提出要求。 “夏油先生,趁里面还熟练——下一个吧。” 无论墨绿发青年这时候说什么,夏油杰都没有力气拒绝,他甚至还有些可怕的想法——对方没有让他把这东西塞回去再来一次,已经是莫大的关照了。 他一开始还压着声音喘息,但后来就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控制,只是呼吸变得绵长轻微起来。 没错、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问题不大……等等——这是什么…… 男人的眼睛骤然瞪大。体内的咒灵球显然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顺利地凝聚而成。某种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混杂在其中,然后在翻滚间不经意地刮碰到了敏感的嫩rou。 “———————”他吐着舌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那是诅咒师前几天刚刚吸收的一个一级咒灵,身体上本有着龙鳞般的坚硬鳞片。如今他的身体咒力不足,竟然让咒灵球显现了部分原本的姿态。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哪怕只有一片鳞片,都绝对能将他红肿充血的内在刺激得天翻地覆。 狭长的紫色眼眸里是难以掩饰的恐慌。夏油杰至今为止只被柔软的触手插入捣弄过,这种冰凉的硬物本不该从他的身体里诞生。 茏见状安抚道:“没关系,慢慢来,我会帮你的。” 触手一把勾住了冰凉的咒灵球往外拖。细碎的鳞片在rou壁的黏膜上反复磨蹭,像是冰冷的利器一般几乎要剖开他可怜的肠道。虽然这只是错觉——在那几乎是一波波汹涌的肠液润滑和触手有意的帮助下,那鳞片很轻地戳了戳快失去弹性的结肠口,给那已经到达极限的rou环一个绝顶的刺激。 “不是——等、等等——嗯、啊!!呼……” ……大脑、要坏掉了。 夏油杰的脑神经被极限的快感给烧得过载充血,手脚却一片冰凉。察觉到这件事的墨绿发青年松开了捆绑着男人四肢的触手,转而拿起温泉浴勺舀了满满一勺热水,沿着黑发男人的手臂往下浇。 ……好烫。热水沿着他汗湿的小臂肌rou一路流下,又顺着他的指缝落下。男人松了松手指却什么都没有抓住。茏又舀了一勺水,在男人形状漂亮的脚踝处浇下去,让脚趾的皮肤重新透着温热的淡红。 被热水一刺激,夏油杰的神智回笼了一瞬。 “杀、了……”要杀了这个人。必须、立刻杀了这个人。 黑发男人的眉眼间流露出不虞。他仍在颤抖的手指并列成掌,隐秘地对准了墨绿发青年的心口,等待着对方松懈的瞬间。 ……但是杀了这个人,就没有方法取出躁动的咒灵球。他就只能大着肚子、含着不知数量的球体,走路也许还会晃来晃去。想要取出来,还得自己把手探进去,把结肠口撑开到小臂粗…… 这些想象的画面让夏油杰的头脑发涨、眼睛发直。 这时的茏,已经敏锐地发现了醒来的并不是最开始的诅咒师,而是身体原本的主人。于是他饱含着温和的善意,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耳垂。 “刚才那个坏家伙已经消失了……没事的,有我在,夏油先生不会再有事的。” “……” 叛逃的特级咒术师一直在不着边际的空中漂浮着、在嶙峋的山路上行走着,随时等待坠落的一天。然而就在这一秒,或许也只有这一秒——他落在了实地上,被人接住了。 “……啊……” 对、没错,不能杀这个人。因为……因为、他很强,能杀得了那个诅咒师所以……对,要留着他、留住他。 男人的性器开始无意识地流水。他已经不再漏尿了,而产出咒灵球的过程似乎重新打开了他身体的快感开关,储精囊重新活跃起来开始分泌出白色的jingye。 这样下去被快感给支配的身体绝对会堕向不可回转的深渊——他需要疼痛来维持勉强的清醒。 夏油杰觉得自己某根疯狂的神经突然地弹跳了一下。 “……这里,也。” 黑发男人伸出颤抖着的拇指,放在性器铃口磨蹭。 茏会意地重新作出细小的触手。然而男人却并非这个意思——他的拇指轻轻一勾,然后紧紧攥住了青年的手指。 “就用、这个。” 墨绿发青年闻言有些愕然。被手指这种粗细插入尿道……夏油先生,真的清醒着吗。 不过对于茏来说,既然是对方的要求,那他照做就好——如果真的坏掉了,那就用他的血来重塑修复那个部分就好。虽然将对方身上的零件替换成他造出的部分,一定会产生什么不可逆转的影响。 当手指挤压着铃口探进去的瞬间,被拓开的rou壁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是早已突破了快感阈值的男人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尿道壁毫无廉耻地咬紧了墨绿发青年的手指。 与此同时,扩张了两次的“产道”,在第三次开始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哪怕夏油杰现在怀上真正的孩子,恐怕也能顺利生下来。 “哈……啊、啊……” 男人的发丝因为汗湿粘在脖颈间,于是茏耐心地一遍遍帮他整理到耳后,每次整理完还会轻轻捏一下那柔软的耳垂。 第三次的咒灵球比前两次都要大上一圈。夏油杰几乎是发狠地将剩余的咒力聚合在一起,浑然不去管自己悲鸣的血管的内脏。他本就对苦难有种熟练过头的忍耐力,而现在更是轻松一些——无论是什么样的痛苦,都会在咒灵球碾过前列腺的时候消弭干净,只剩下让他大脑空白的绝顶本能。 墨绿发青年的手指在男人的性器处浅浅地抽插片刻,然后重重地按压下去,忽然向外拔了出来。 “———————” jingye从失控地性器口喷了出来洒在小腹上,那里的肌rou正泛着潮红,表面看上去仍然是坚实充满力量,却没人知道几秒钟前还被强行撑大到凸起的形状。 夏油杰的视线失焦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凭借自己的力气将咒灵球产了出去。 片刻后,男人敛下眼睑,异样的情绪在其中翻滚几下,然后舔了舔布满咬痕的唇。 ……其实最开始动用咒力,是为了杀掉眼前这个家伙的,没想到却遭到了反噬。 如今他体内却没有了任何咒灵,引以为豪的体术在透支的体力下也毫无发挥的余力。 然而他已经独行了这么多年,遇到的绝境并不止一次。更何况,眼前的墨绿发青年似乎并不打算杀他。 于是,黑发男人和刚才一样伸出手指、轻轻勾了一下茏的手。 他身上有种孑然一身地笃定和漠然,然而闪烁的紫色瞳孔却有着藏得极深的惑人。 夏油杰抬起下颚,汗液在蜜色的喉结上滚动几下,然后滑落进锁骨间。 “你,想要我……吗?” ——那就,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