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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幸福。”“我知道。”“嗯?”“我也是。”两个人又看到一起去,目光撞在一起缠绕着出不来,谁都知道他们出了这间房,等着他们的就全是腥风血雨,可谁也不想以后,正如他们从不在乎曾经。人生在世上,从来都由不得自己。所以常在这江湖上行走的人,也格外懂得珍惜。……虽说拍摄任务繁重,但娄蓝和阎清霄两位主角都做到了不辞辛苦,累是肯定累的,长长短短的镜头,大大小小的细节,手,眼睛,嘴巴,光,语气,一帧一帧的反复的过,李平对这部戏下了极大的心思,不肯放过一个小小的失误,一条过是极少的状况。试想连阎清霄这种影帝都经常被叫停,又何况娄蓝等人,有时候他们一个小时都在琢磨一个画面,情绪不到位?抱歉,那就只好重新来过。就是在这么疲劳的情况下,所有演员也都不敢轻疏,娄蓝几乎每天都抓着剧本琢磨,这条怎么演,那句台词怎么说。她还做不到像阎清霄那样说爆发就整个人都爆发出来,哭得时候悲恸的似乎真的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可每每和阎清霄对戏的时候,被他的情绪一带就轻而易举入了戏,竟然比平常的时候好拍许多。无怪乎导演偏心于阎清霄,工作人员也带着崇拜的目光看他,在这个浮华的年代,有一个演技在线的男主角是多么稀罕又难得的事情,再撞上这么一个好剧本,和这样的团队,这部戏不火简直天理难容。一拍就拍到了星期天,导演并非不近人情,听说她要去看母亲,勉勉强强给她挤出了一个下午的空档,阎清霄也听说她要去疗养院,身为一个合作了近两个月的合格的拍档,交待助理准备了礼物让娄蓝带过去。“天气冷了,你和伯母就在屋子里见面,出去散步的话不要在外面呆的太久,容易着凉。”他把一条浅米色的围巾给她围上,看她冲自己笑,于是也扬起很淡的笑容:“早些回来。”这样子的道别竟有种别样的被人关心的温暖。季珊珊看不下去了,殷勤的道谢:“谢谢阎老师关心,那我们先走了。”阎清霄倒也十分客气,有种你来我往的感觉:“说什么照顾,谈不上,你们路上小心。”------题外话------大家!民那桑,我上架啦!第70章勿忘初心娄蓝上辈子豁出去的时候,也未曾演过一部有床戏的电视剧。像她这种打酱油的配角,顶多能在粗制滥造的电视剧拍摄现场观摩到其他的拍摄场景,所以她记忆中的床戏也来的格外粗糙,两个人大声喘着气,抱在一起,再胡乱亲两口就算过了。跟上辈子看到过的那点儿经验来看,一对比,娄蓝才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该说是庆幸么?她两世唯一的亲热戏竟然只有阎清霄一人,这也许就是她可怜巴巴生命中唯二幸运的事情。车子里开了暖空调,娄蓝却不舍得摘下脖子上的围巾,季珊珊敏锐的看她,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着。疗养院外面的植被依然绿油油的,海市的冬天冷虽冷,却不萧条。阳光下面的一切都欣欣向荣,娄蓝在病房见到母亲时,惊讶的发现她竟然能认出自己来。“崔阿姨您好,我是蓝蓝的经纪人季珊珊,您还记得我么?”季珊珊小心翼翼的跟她问好,崔织梦抬起头向她柔和的笑,脸上的皱纹也显得没那么明显了:“你好。”听到这句你好,娄蓝不知道怎么本来颤巍巍的心,突然就落了地。季珊珊见她不说话,就走出去将门带上。娄蓝坐到母亲对面,崔织梦仰起脸,表情平静的问:“你来啦,长这么大了,还这么漂亮。”母女两个正常交流的时间太少了,这么多年来几乎没好好说过几回话,娄蓝满眼眶的泪,一眨眼就掉下来,还要笑:“mama,我长大了。”天知道她盼望这一刻已经有多么久,凝视着眼前这双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蜜棕色的眼眸,委屈似乎一点点的平复下来,她情不自禁的坐在地上,把头放到母亲的膝盖上,像小时候那样蜷缩成一团,任由崔织梦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mama,我当演员了,还唱了很多歌。”她像个小孩子,把自己唱歌的视频找出来给她看,又兴冲冲的拿出阎清霄的礼物,也是一条围巾,暖暖的burberry羊绒围巾,上面印着生动醇美的花园花卉艺术图案,浅蓝的底色配上崔织梦苍白的肤色,竟也有种说不出的静美。崔织梦的手摸在柔软的围巾上,淡色的薄唇笑弯了,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直到护士来催:“病人不能太过劳累,娄小姐,今天恐怕就到这里了。”“好的,谢谢您。”娄蓝连忙礼貌的道谢,她穿上外套,在母亲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口:“mama再见,我下次再来看你。”崔织梦有些累了,她恍惚的神智因为爱女的抚慰而回到了最幸福的时候,侧脸笼在光影里,眼角的细纹勾勒出浅浅的温柔,像是沐浴着圣光。“好,乖女儿照顾好自己,”她的声音也仿佛有了力气:“你爸爸最近还忙么?上次他说过要来看我的,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呢?”娄蓝噎了一下。望着满眼期盼的母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干巴巴的道:“爸爸公司有些事情,暂时走不开才没来的。”“这样啊。”崔织梦很是失落。“过几天他说不定就腾出时间了,到时候我和他一起来看你。”娄蓝静静的说着连她自己都不信的谎话。得到女儿的保证,崔织梦眼底瞬间像是有了光彩,她迫不及待的扶着椅子站起来,拉住娄蓝的手:“不要忘了啊。”娄蓝点着头,让母亲将她送到门口。“怎么样?还顺利么?崔阿姨身体好像好多了,不像刚送来的时候,说话都说不清。”季珊珊及时迎上来,转头看了一眼扶着小护士冲他们招手的崔织梦,连忙拉着娄蓝一起摆手。很快她们走出疗养院,娄蓝还是不说话,季珊珊才后知后觉的问:“怎么了?是伯母身体不好么?”“不是。”娄蓝低着头坐到车上:“她想见娄云旗。”她说的自然是她父亲的名字,可是这个当口,娄蓝尤其不想承认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季珊珊精神紧张了一天,听到娄蓝的话差点要晕过去:“阿姨怎么要见他?”“不知道,我看mama好像还是记挂他。”“这种男人,有什么好记挂的。”季珊珊的脸色有一点不太好看了,本来娄蓝什么都挺好,就是有一大帮讨人厌的家人,帮不上忙不说,添的乱可不算少。她还记得上次去参加芒果台录的节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