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着一口气,“多谢韩公子关心,冷某这条命死不足惜,请韩公子让他们放我下山,拜托了。”“这……”韩弈看着冷寒清朗的眼眸,里面似乎饱含了无数难言之隐,突然就有些不忍心拒绝。“韩奕!”正在韩奕犹豫不决时,又有人向这边走来,来者声线清润,人如其声,飘逸灵动,韩奕看过去,正是萧然。萧然一袭广袖青衫,向他们走过来时无风自动,他一手持绝星剑,一手还拎着酒壶,青丝卷着月白发带随意的散在肩头,有些慵懒,却难掩面容上的光彩熠熠。“才出现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让我一番好找!”萧然的目光随即落在了韩弈身边的人身上,“这位是?”韩弈只觉得手中扶着的人浑身忽然一僵,方欲开口,但见周身一众子弟都齐刷刷单膝跪地,口中高喊:“参见教主,教主洪福齐天!”再抬眼,冥崆派掌门已行至身前。☆、物是人非冷寒看着武炎跟在萧然身后出现,熟悉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令他周身上下竟是一滞,不知该作何反应。而后脑中是空白的,脚下却本能的后退了两步,但最终被韩弈扶住了。看着武炎与萧然比肩站着,想到方才酒席间武炎一番情深意重的话语,冷寒只觉胸口的脏器像是被人狠狠用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不畅。他知道萧然是武炎从儿时起就追逐的念想,武炎七岁便被母家带上冥山习武,同在冥山习武的外门子弟中就有萧然。少时同在冥山习武,萧然的绝星剑便是武炎的追逐,后来年纪渐长情窦初开,萧然这个人便是武炎的追逐,再后来萧然离开冥山闯荡江湖,一别经年,少年成了翩翩少侠,再相遇时,思慕之情已化作nongnong情/欲。而武炎也令萧然无法拒绝。武炎乃当朝深得帝宠的武阳王,坊间早有相传,武阳王出生之时便天降异相,东方紫光冲天,方圆百里凤鸟齐鸣,乃大吉大贵之相,而武炎又生的气宇轩昂、俊美无铸,加之不乏江湖历练,身手不凡,萧然本来对武炎就既有竹马情谊,又有种高手间的惺惺相惜,被他追求过后自然很快坠入情网,一切就如水到渠成。这是个结局圆满、两情相悦的故事,冷寒作为局外人,见证了它的全部。冷寒是王府的死士,自武炎四岁时就跟在他身边,那时武炎还没有世袭武阳王的爵位,还是王府的小主子。那年冷寒十四岁,却已经是王府顶尖的高手。冷寒陪着王府小主子一点点长大,从不敢有半分逾矩。他陪着武炎上冥山习武,随武炎闯荡江湖,看着武炎从不经世事的少年成为当今威震武林的青年才俊,十余载如一日,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武炎的安危,非到危机时刻从不现身,是影子一般的存在。直到那一次酒后乱性,武炎强上了冷寒。被武炎进入身体的那一刹那,冷寒犹如五雷轰顶。其实以赵国的风气,达官贵人养个娈童男宠早已是见怪不怪,更何况冷寒作为武炎的死士,只要少主有需求,为少主侍寝本就是分内之事。但天知道冷寒花了多大力气,才强迫自己放弃了反抗。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冷寒常年习武,身形精悍强壮,自认容貌平凡,远比不上那些腰肢柔软、姿色冶艳的侍寝男童们,就算少主人不近女色,以他的条件,也绝不会有人想到要他侍寝。更何况,那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少主人……那一刻冷寒觉得脑中像是断了片儿,那个rou嘟嘟的小主子骤然摇身一变,成了欺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力气大的不容抗拒,轻易就能将他的挣动制伏,周身散发着强大可怕地气场。随后他听到了武炎口中呢喃而出的名字,是“萧然”。冷寒在那之后便放弃了挣扎。是了,能令武炎饱尝求而不得的苦闷的,只会是萧然。是替身也好,是泄欲也罢,他都不能拒绝武炎。那是他作为下属的职责。而萧然,那是个美好的念想,是不容轻渎的。更何况,那时的他早已隐隐发觉自己对少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在那之前的十一年来,他生命的全部都围绕着这一个人,只留给一人的关注在斗转星移间不知不觉就变了质,他的喜怒哀乐开始被武炎牵动,眼中也再容不下第二个人。他为自己对少主存有这样龌龊的心思所不齿,也想过离开,但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打算一辈子死守这个秘密。但他对武炎仅只是爱慕,只限于远远的注视,丝毫无关情/欲。他从没有想过和少主人发生那样的关系,在他眼中,那种事即使是想一下,也是对少主人的亵渎。所以当武炎毫不留情的分开他身体时,他的慌乱可想而知。本以为那次情/事只是一时的酒后失控,谁知那之后,武炎竟食髓知味,时不时的就要将冷寒压在身下cao弄一回,久而久之竟发现了各中奥妙。原来冷寒之所以被冥崆派天女挑中成为武炎的死士,皆因他身体天赋异禀,通体性寒,非常适合练玄冰决。而这练过玄冰诀的身体,竟能够大大助长赤练神功的修炼。赤炼神功乃至纯至阳的一套功法,练到最后一重,其实有一招双修之法,采补男子纯阳之精气能够助长神功大成。林怀君身为女子,因天生劣势没有突破赤炼神功的最高一重,所以迟迟没有传授这一招给武炎,只是将修炼玄冰诀的楚寒留在了他身边,只待他自己去破解各中玄妙。阴中之阳、寒中之炽乃世间极致纯阳,所以与练过玄冰诀的男子每交合一次,都可功力激增。武炎于是在冷寒的“协助”下练成了赤练神功,成为了冥崆派第一位继师宗之后能够参透神功最高一重的传人。冷寒以为这样在武炎身边的日子能够持续到他死的那一日,死士的寿命本就不长,却没想到,半个月前武炎一道令下,将他逐出了王府,从此和王府再无瓜葛。然而此时武炎的目光只在冷寒身上停留了短暂的一瞬,便转向了韩弈,“怎么回事?”韩弈上前简单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只道一切是场误会,还为两日前自己擅作主张将冷寒带上山来请了罪。只是说到冷寒前来的目的时,韩弈特地观察了武炎的神情,对方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端倪,那表情像是在看萍水相逢的人,连普通旧识都算不上。萧然却不以为意,“在下萧然,既来之则安之,阁下为何不在山上多留几日?也好修养身体,”随后又转头向武炎亲昵的问道:“你说呢启之?”这时武炎已经屏退了无关人等,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