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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筠曦筝的性子已定。父亲走后,我借着手上的伤顺水推舟歇在一旁,林风代原本还在场上跃跃欲试,后来射了几箭索然无味也就退到一边去了。财务大臣本就不擅武艺,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后坐到了我旁边。“三小姐手上的伤无大碍吧。”我摇摇头。玉眉说道,“大人有心了,小姐的伤没到要害,不必担心。”他“噢”了一声,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估计是为我不值,要屈居二小姐之下。“怎么了,陆兄?不上场?”林风代握着弓走过来,“去吧去吧!”把他又赶回了场上。林风代瞥了一眼旁边,有话要说的样子,我也正乐得远离这个鬼地方,便随着他往远处去了。走出十几米,他才开口,“你比以前懂事了很多,”他低头注视着我的长发,“懂事得让人心疼。”我简直想要逃离。那时候小,自然是不懂什么人情世故的,估计两位小姐是针尖对麦芒地在较着劲儿。后来,曦筝大病,曦筠就占了上风……我猜测着以前的生活,一时走神。“冷吗?”噢,披风。我摇摇头。回头看了玉眉一眼,玉眉会意,“小姐出门奴婢忘记拿披风了,奴婢的疏忽。”哎呀,不是要你说这个!我背对着林风代使了个眼色。玉眉便又开了口。“噢,林将军的披风小姐珍藏着呢……”你、你、你!我赶紧咳嗽了一声,回头瞪了她一眼。出来的时候不是吩咐过回头把披风送回去吗?谁要你在这推波助澜了?我是要他离远些,不是要他误会啊!我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也说不出话,随便吧!都这样了,气氛一时冷到极点。林风代一挥手让她们下去了。站在我旁边,笑了起来,“你不把我的披风当抹布使就不错了,还珍藏呢!”原来你和曦筝是这样相处的啊……我松了一口气,硬生生地笑了笑。“不过,女大十八变,你现在倒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了。以前,老师太宠你,把你宠坏了!”以前……咱能不说以前么?我又不知道以前的事,这话我怎么理解呢?他似乎看出我不大想继续这个话题,就闭了嘴,陪我站着。☆、第五章庶女曦筝一个小厮匆匆忙忙地来传话,叫了财务大臣林风代和大哥去父亲书房。二小姐见人都走了顿觉无趣便也随着回自己院子去了。我走到场上,拾起方才落在地上的箭,搭弓拉弦正中靶心。玉慧一惊,怯怯地叫了我一声。身后来了一两个收拾的小厮,我也不好再呆在这儿。好久没握弓射箭,生疏了,但一上场,这感觉便又回来了,仿佛回到七八岁的边疆,天高地阔,身着男装和哥哥一起骑马射箭,人都以为韩将军家里有两个儿子,谁知其中一个是个小姑娘呢。收回思绪,我穿过整个练武场,走到那一排箭靶面前,拔下我最开始故意射偏的那一箭,有些后悔。既然不想出风头就该推辞了的,这么装样子又何必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糊弄谁去?糊涂人终究是蒙在鼓里,那一箭让不让也没多大分别。我把箭随手一丢,看着四面高耸的石墙,像是被禁锢了一般涌上一股悲凉来。“小姐,您还要继续练吗?”玉眉问我,带着不常见的小心。我摇摇头,这才迈着步子离开了练武场。我在院子里缓缓地散着步,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只是绕着花坛一遍遍转圈。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定西候府的议事厅里正商量着一桩关乎我人生的大事。“陆某给侯爷添麻烦了。”陆睦知道昨夜的事是定西候下了令封锁消息,自是感激,同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定西候回到封地前在朝堂之上叱诧风云几十年,其中险恶岂会不知,陆睦自然不必多说,能让刺客这般千里迢迢紧追不舍的情况实不多见,无非几种情况:争宠、夺嫡。陆睦占的,显然是后者。“陆兄,侯爷不是外人,有话不妨直说,大家立场坦白了,事情自然好办。”林风代师承定西候,对于这位老侯爷也是有几分了解,他虽远离朝堂,但绝不会是单纯的中立者,定西候势力惹人注目,必是有人护佑,否则岂会安然度日?他既然帮陆睦瞒了这桩事,就说明至少,他不是站在陆睦,以及陆睦背后的人对立面上。只要不是敌人,一切都好说。而且,是定西候主动叫的自己,估计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自己已经置身其中,没必要回避。陆睦对林风代是信任的,他也能想到这一层,但终究不敢轻举妄动。党争之事,一步踏错,粉身碎骨。“不必多言,赵王殿下早已传过话来。陆大人尽管放心,在本侯的地盘上,哪位殿下都不能放肆,这一次是本侯低估了他们,才给钻了空子,绝不会有下次。”楚煦阳是正儿八经的嫡子,父亲的立场自是早就知晓的。林风代也做过种种猜想,陆睦效忠的不是赵王就是凉王,所以才会惹了太子的人;定西候也不是看好太子的那一方,但凉王赵王同在长安,代王郴王离京,一时也猜不透。如今算是真相大白,二人既然都是效忠赵王,同一阵营自然平安。“侯爷也是……”陆睦有点吃惊,不过想想也是,这次调任虽说是贬职,但相比其他罪责已经不算是惩罚了,显然是赵王在背后力保。既然赵王有心保自己,又怎么可能随便塞去个地方?“多谢侯爷。”陆睦作揖。“赵王身边得有个自己人,”定西候给三人赐了座,上了茶才继续说下去,“你们看,曦筠和曦筝,哪个合适?”三人猝不及防,都瞪大了眼,林风代差点没把手里的杯盏给摔了。赵王正妃早已入府,连嫡子都有了,侧妃侍妾更是不缺,这会子,把女儿送进去算什么?“父亲,这是,殿下的意思?”“风代以为不妥。”林风代反驳,“赵王若要传话,大可派遣暗卫线人,没必要把二位小姐牵扯进来。小姐们常年养在深闺,只怕弄巧成拙坏了大事。”“本侯以为,曦筝是最好的选择。”原本这是定西候的家事,楚煦阳插嘴是无可厚非,林风代也情有可原,陆睦自问没有立场发表意见便一直沉默着。这会儿听见三小姐的名字,却也开了口,“侯爷三思,陆某本不该干涉,但三小姐实非合适之选。”“说来听听。”“侯爷此举无非是想让赵王将来顾念定西候府的功劳,不说厚赏,至少保得平安。”陆睦一语道破定西候的意图,缜密之余不失冷静,倒是林风代关心则乱,一时会错了意。“三小姐性情冷淡,加之不会言语,未必就得殿下欢心,